百里守约被他这般陷入情欲困境欲仙欲死的神态燎得冒火,视线紧锁住两人交合处淫靡的美景,腰下也不再克制,一下下有力地挺动着,把身上人一波波推上浪潮顶峰。
铠没过一会儿就忍受不住地泻了出来,白浊浓精在泉水中飘开,又很快被活水冲刷不见,唯有那盈了泪的眼睛,剧烈喘息起伏的胸膛,跟身后持续痉挛着、绞紧其中肉棒的蜜穴,宣告了他适才刚经历过如何一番激烈的情事。
方攀高潮的身子最是敏感难捱,顾念他身体,百里守约没敢如往常那般立刻就动,只暗自压抑着,任凭那穴吸绞缠绕,待到铠呼吸略微平缓后,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不久后,他也渐至情欲之顶,因了狼种射精时惯会成结,怕现今铠的身体承受不住,百里守约于精关失守前拔到了外面,炽烫阴茎抵着柔嫩腿肉摩擦不停,顶得铠失了矜持,哆嗦着腰难耐地往他怀里缩,复又相拥相吻着,齐齐攀至极乐之境。
虽仍意犹未尽,但到底不敢太过放纵,只泻了一回,百里守约便不再撩拨于他,只乖乖地给人清理擦洗好了,用外袍裹了昏昏欲睡的铠,安稳地收进怀里。
月光印上怀中人英俊的脸庞,那向来白皙的面颊犹带绯红,不知是因了情事,还是因那热泉。百里守约胸中一片酸软,低头在他唇尖上印下轻柔一吻。
“晚安,我的阿铠。”
“你禀人说要见本座,就是为了讲这些无聊琐事?”
“今日中秋,本该月圆人圆,在下自然觉得,该如尊上一同度过才好,只是此刻降雷落雨,不能与尊上对月小酌一番,实在可惜……”
确如他所言,窗外正大雨磅礴,漆黑不见月明,唯有闪电穿破夜空,雷鸣响彻大地,而室内燃了一点渺渺烛光,于空气中轻轻摇曳。
屋中坐着两人,一人坐于桌前,兀自斟了一杯茶水小啜,另一人则坐于床前,两手一左一右被缚于床柱,动弹不得——正是朱雀尊上百里守约,与那在他口中早已“逃了”的叛徒莫枭。
百里守约端着茶杯,听窗外落雨雷声更甚,想到早时刚缠绵了一番、此刻应正安然沉睡着的铠,又抬眼望见刚对着自己喋喋不休、说了半晌废话的莫枭,只觉得此番前来,纯属虚度韶华,浪费时间。
他饮尽杯中茶,长袖一甩站起了身,冷然道:“既无事,本座便回了。”
“已一月有余,尊上还没找到让他功体痊愈之法吗?”
背后传来的话语让他顿住了欲行的脚步,百里守约扭头,直看向被束缚的那人,狭眸微眯起:“你有办法?”
鸳鸯戏水的当天夜里,铠身上便发了高热,虽然未至黎明就不声不响地全然退了,邪门到连扁鹊来了也看不出症结所在,却也足够把百里守约吓得够呛。他私下以为是昨晚孟浪所致,硬是忍了月余没敢再真正抱他,最多亲热几分,以解相思之渴。
说来倒也奇怪,铠自那次退热后,功力从初醒时的微乎其微涨至了从前的三成左右,但此后数日,却恢复得相当缓慢。百里守约虽不愿他全然恢复又提起去找莫枭报仇,却到底担心他身体状况,仍是忙前忙后地为他运功喂药,好生调理疗养着,可直至今日,也不过才恢复了将近半数。
恰逢中秋,两人都饮了些清酒,铠酒量一向不好,饮了几杯便开始微醺,趴坐到人腿上,刻意撩拨于他,激得禁欲许久的百里守约实在按捺不住,把他抱至榻上,难得云雨荒唐了一回。只是攀顶之时,他好歹还记挂着铠身体未愈,硬是强忍着,从那紧紧绞缠自己的销魂之所撤了出来,将精华全然洒在了他白嫩光洁的腿根上。
见百里守约沉默不语地望向虚空某处,目光却柔得快要淌下水来,莫枭自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心中一阵不爽,便开口故意触他逆鳞:“尊上不是一向号称‘江湖之上,四海之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怎么偏偏碰到他的事便一筹莫展,只能来问我这带罪之人有什么办法。”
果然莫枭一提到那人,百里守约便敛了神色,他冷嗤一声,轻蔑道:“明知故问!”
“哈,确实明知故问,我也明知若不是我手上还牵着他性命,怕是等不到他亲自动手,早于三年前就在您手上化作一抹荒魂了。”莫枭低声念叨,连连摇头叹息,倒真显得惋惜至极,“只是如此,便也看不到尊上这般劳神费力,进退两难的美景了,当真可惜。”
百里守约懒得理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自知纠缠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当即便转身抬脚,向门口行去。
莫枭见他又欲走,更加咄咄逼人道:“百里守约,你就不觉得自己可怜吗?你爱了他那么多年,机关算尽地想保全连他自己都弃若敝履的性命,他又何尝承过你的情?”
临行的脚步略顿,百里守约连头也未回:“不牢挂心。”
“那倒也是,想当初我为尊上生里来死里去,宁愿当个见不得人的影子,奔波冒险了那么多年,尊上又何时承过我的情?”
百里守约终于转头看他,眼中却满是憎恶:“莫枭,你为追求邪魔力量叛逃师门,自堕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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