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干什么?当然是脱干净让你肏啊”
“韩信,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杀了我吧,行吗?”
李白突然哭了,他一遍一遍的求韩信,求他杀了他。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能抽噎着将自己抱成一团,他没机会杀了韩信,他根本做不到,那这种日子就变成了最残酷的刑罚,让他痛不欲生。
韩信捧起他的小脸,用指腹蹭了蹭眼角的泪珠,他见不得李白流眼泪,一滴都见不得。若是李白能乖一点,若是李白能常常哄他开心,他定是会待他好些的。可李白总是不长记性,总是故意惹他不快,总是不肯稍微骗骗他。可韩信就是舍不得杀他,他宁可伤他骂他也绝不会杀了他。
李白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韩信稍微捏了捏他的下巴,李白以为他又要伤他,吓得一激灵。韩信一怔,看着李白略显惊慌的眸子,松了手。
“你何时能长点记性?我说过,若你肯乖一点,哪怕是装的,我也会待你好些”
韩信揉了揉他的发顶,继续说道“我不会杀你,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呆在府里讨了我欢心,谁都不会有事,若你一心寻死,我会找人给你陪葬”
李白微微仰着脸,瞧着韩信一如往常的那双淡漠的眼睛,终于泄了气。韩信丢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拂袖而去,别院冷风凄凄,只余下他一人。李白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在手臂中,哭的身子直发抖。
他想逃走,他不要报仇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就算韩信要了他最后一条尾巴他也能毫不犹豫的砍下来,他只想逃的离他远远的,可偌大的九州竟再无他的容身之处。
李白自那日之后便深居简出,整日躲在别院侍弄些花花草草。他自从失了八条尾巴后便再也没有灵力执起青莲剑,也被废了全部功法,只能握着竹剑比划个二三式。他后来便也习惯了,倒是爱上了吟诗作赋赏花弄草。
他像是真的和韩信成了夫妻一般,如别的妻子一般满眼都是夫君。韩信偶尔去别院瞧他,李白总是会跑着过来抓住他的衣袖,甚至会嗔怪他怎的隔了这么久才来瞧他。韩信知道他总算开了窍,知道讨他欢心了,倒也真的待他越来越温柔,像是要把他捧在手心里似的,只要李白想要的,就算是那天上的月亮他也能闯上九重天为他摘了来。
李白尝试着下厨,结果以差点炸了别院的厨房收尾。韩信干脆赐了他几个丫头服侍,还给别院提了个牌匾,和倚诗阁那块一样提了青莲二字。如此这便是单单为李白建的青莲苑,一时间他的风头甚至要盖过韩夫人。
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先前是暗无天日的笼子,如今是红墙绿瓦的笼子。他每日都要换上不同的面具去面对韩信,装作很喜欢他的样子,如此才能换来平静日子。可他也累了,再怎么装他也不会去喜欢韩信,龙族永远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可韩信却像陷进去了似的,越发贪恋李白的温柔,贪恋李白靠在他胸口说着他爱听的话,贪恋他看向他的眸子里存着爱意,哪怕是假的,他也欢喜。
若是从前他留李白一条命带回来是为了折辱他,后来他娶了李白是想给他一个名分叫他好好留在府里,以他妻子的名义留在这。到如今他才是彻底想要李白爱他,想要李白的真心。
怪可笑的,他爱上了这个想要杀他的人。
他幻想着李白对他的一切爱意都是真的,他开始无限沉沦,开始自欺欺人,可这一切不过是他威胁来的,是他威胁来的爱,是他威胁来的温柔。
韩信后来直接从将军府搬到了青莲苑,他教李白下厨,他听李白念诗,他再也没伤过他,就连床笫之事也温柔的过分。可李白丝毫没感到欢愉,只要他在这一日,只要韩信还活着一日,他便是痛苦的。
韩信会拥着他入眠,再轻吻他醒来。他赐了李白无数奇珍异宝,李白不说要什么他便将九州最好的宝贝统统送给他。直到李白问他可愿将逆鳞赠予他,他戳破了这平和的假象。
“你要逆鳞做什么?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给你”
李白突然收了笑意,从他怀里退出来。
“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么?不过是片鳞而已,不舍得了?”
韩信被他一激二话没说就扯开领口将逆鳞剜了出来,带着血肉的鳞片轻飘飘的落在李白掌心。李白微微一怔,他没想过韩信真的能剜给他,如此没了护心鳞,他便不堪一击。
李白主动吻上韩信的唇,头一次主动求欢。韩信将他推倒在榻上,李白任他吻着,只想着别叫他生了疑心,待他找到机会,便能一刀杀了他。
他以为机会要等很久,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上元节那天韩信少有的带他出府赏灯,朱雀街一片灯火通明,韩信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丢了似的。李白倒是一门心思放在花灯上,那天下着些小雪,韩信瞧着李白发顶一层薄薄的的雪花,染白了他头顶的发。李白少有的真心欢喜,其实他的真情与假意韩信都是能分得清的,他知道李白一直在骗他,他也知道李白要他的逆鳞是为了杀他,可他赌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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