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前端,粗大的肉龙拔出时带出一溜水液,留下被肏得合不拢的大小孔洞。
“后面……后面也痒……”
乔一帆非常听话,听到前辈说后面难受,顿时放弃了更加湿软缠绵的花穴,捅进了早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年轻人生机勃勃的器官捅弄着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穴眼,体贴地照顾着叶修的穴心和腺体,在狂风骤雨的般的操弄中像一个能短暂停歇的港湾。
叶修面庞上透着情欲的潮红,他的瞳孔里紫色越来越少,人也逐渐清醒;但他只有在身体空虚时才有余裕思考,一旦被填满,便再也无暇顾忌其他。
最后一人的精液灌了进去,射在被操肿的花心上。精灵如同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
在他瞪大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紫色终于褪去,小腹被灌满的淫纹闪了闪,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全体人员参与的壁尻已经过了一周,叶修一直没出现。他被教皇抱到了自己房间,以“观察身体”为藏了起来,只有张新杰偶尔带着徒弟安文逸给叶修检查时,才能走进教皇的密室。
藏在书柜后的密室不难找,墙壁都是黄金砌成的,到真是应了那句“金屋藏娇”。摆脱暗堕状态的精灵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迎接教皇冕下的“体内检查”。
今天来的时候,韩文清有事不在,只有刚被满足过的精灵趴在密室的床上,用一根秘银制成的假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
他熟透的花穴空闲着,正往下淌水。安文逸伸手摸了摸精灵肿胀的肉花,轻轻涂上一层清凉的草药,问:“叶队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净化了,为什么这里还没有消失。”
“因为他已经生产过了。”张新杰为了这个问题,翻遍了教廷的藏书,最终才在一本冷门的书籍中找到答案。
两片漂亮的花瓣耷拉着,无力保护中间的小孔。张新杰将叶修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这时,深埋在宫口附近的铃铛转了一圈,凹凸不平的镂空图案磨得叶修又痛又爽。积蓄在铃铛里的雷电魔法忽然释放,一阵夹着酸麻的刺痛尖锐地穿透柔嫩的甬道,很快扩散到整个下体。
叶修捂着肚子,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连张新杰掰开他的腿、用鸭嘴夹撑开被肏松的肉穴都没注意。
张新杰仔细检查了深处无法闭合的宫口,遗憾地得出了“叶修已经染上性瘾”的结论。
叶修喃喃着重复张新杰提到的“性瘾”二字,忽然搂住衣着整洁的神父,用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淫水和各种体液弄脏了神圣的服侍。
“新杰大大不会管杀不管埋吧?”叶修舔着嘴唇,扭着腰肢,用已经恢复平坦、不会在喷奶的胸脯去蹭张新杰,“我被你看得要高潮了怎么办?”
安文逸的眼镜差点没裂开。
以前的叶修也随性,从不在意与人之间的距离,哪怕屁股被男人的鸡巴顶着,也能一边说着“我们是兄弟”一边握住对方的性器,替两人撸上一发。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放荡”形容,全身上下都透着被肏熟的骚劲儿,泛红的眼尾一挑,懒懒散散地笑一下,就能把人勾得魂不守舍。
回过神的时候,安文逸已经和张新杰一起,一前一后用鸡巴将叶修空虚的身体填满。
被甬道咬在宫口的铃铛被龟头不住顶弄,一下下卡在宫口。那里积蓄的魔力已经减弱了不少了,但一点点电流对于激起敏感的肉穴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和折磨。细密的电流好像一根鞭子,从花心到穴口,硬生生将他最后的矜持抽开。
然而受到折磨的也不只有他,还有插在他穴里的张新杰和安文逸。
叶修从一开始的主动勾引,到最后只能被动地倒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电流减弱的同时在他穴里胀大的性器操起来越来越用力,将叶修体内所有的敏感带都狠狠鞭挞了一番。
酸麻舒适的快感把他的腰都泡软了,叶修呜咽着倒在张新杰怀里,全身的孔窍齐齐绽开,阴茎和女性尿道同时喷出清澈的尿水,嫩红的肉花和痉挛的腿根被喷涌的尿水烫的一哆嗦,大量体液仿佛在代替精灵已经射不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
叶修的双乳虽然不再产奶,但乳孔并未修复如初,高潮时中间绽开的小孔十分明显,指尖或者舌头抵在那玩弄两下,就能让叶修下面两个肉洞感到阵阵酸涩,不得不夹紧双腿狠狠磨屄。
“呜呜又尿了……不行了、要坏掉了……”叶修双哭了,哭得双眼通红,趴在张新杰怀里,小猫似的用他没脱下的衣袍擦脸。
“你想出去吗?”张新杰问。
叶修一愣,抬起头,顿时不装哭了。
“明天中午我还会来,想出去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暗示性地拍了拍叶修的屁股,带着安文逸离开密室。
密室的大门合拢,叶修舔了舔被安文逸涂了他自己骚水的唇瓣,露出一个笑容。
他就知道张新杰这种老实人最好骗,主动打一炮就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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