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妹妹疲惫但开心地给自己讲这次的大题正好被老师押中、自己又是如何把之前两人共同探讨的历史题写得洋洋洒洒,周瑜把着方向盘一直浅笑着倾听,等到终于停车能腾出手,他轻抚妹妹的背以做鼓励,“干得好!到了,是你想吃的千鲤居。”
我迫不及待地下车,“好耶!这要提前三个月才约的到吧。”
“我当然知道你会考得很好。”他下车揽住我的肩朝里走,“等报完志愿还有别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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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是一个为期一个月的毕业旅行,之前和母亲一起的旅行往往有公干在身,虽然国内外都转过不少地方,但是真正享受旅途的时间不多。
下榻的酒店都是自家的产业,所以不需要什么行李,瑜哥只背好自己的琴筝,我们就能出发了。
第一站很近,坐高铁只需要半小时。
泛舟西湖中,恰逢中雨分隔了断桥,我拽了哥哥的袖子让他去瞧,“哥,不用再划船了,我们在湖中就这样漂一会吧。”
雨打在船棚上,沙沙沥沥之声催人入眠,我与哥哥在船尾并肩躺下,雨雾笼住的这一方天地,只有我们俩人。偶有其他船经过,水波会荡漾我们一会儿,复归平静。
雨天最是好眠,半梦半醒间,仿佛进入另一段记忆,身边还是哥哥,但他没有一起躺下,而是和衣坐在一豆油灯下提笔圈点书写,左手持一杆烟枪在船窗沿轻磕,思绪停滞时会抽一口继续写。船不像我们这艘一样随水漂流,而是在疾行,像是连夜行军:
“公瑾,还不睡吗?”我看他又清空了烟斗换了新的烟丝,终于忍不住爬起身去瞧他还在写什么。大后日的战事已经跟将领们商议好,我今日都已经批示了广陵和荆州的要务,怎么哥哥还有事没完成。
“很快,只最后两卷急报没有看完。”他接住我靠过来的身体,让我伏在他膝头,“阿广既然醒了,再陪哥哥一刻。”
我闷闷应声。那是江东的事务,我也帮不上忙。
终于,周瑜合卷搁笔,单手抱我坐起来,用吻安抚又困又不想睡的我,轻声唤我,“妹妹等急了?”
大战在即,虽然面对属下时、每个首领的紧张不安都已经能藏好不被他人知晓,但是如此私密昏暗的内室中,偶尔泄露一丝也无妨吧。
回应他温柔的吻的,是我有些显得急不可待的咬吮,他口腔里残留的烟味此刻成了催情的秘药,更引我探索。哥哥顺着我的背,但是并没有往常那种安抚作用——这是我们默许彼此在开战前的最后一次放纵,没有人能确定下次是什么时候。
船舱中的床铺狭小得挤不下两人,于是哥哥只右膝跪在床上,解着自己的下裳。
而我,晚上沐浴后又穿好的裹胸还来不及再松开,我就伸腿去够哥哥的腰,急于纳入那硕大阳锋。
“别急,别急,”哥哥一手把住我的膝弯抬起我的双腿,用和刚刚吻我一样的温柔力道吻上那小小月闺,以舌尖轻刷两侧花瓣,再用舌面重重扫过蒂珠,激得我腰臀都在发颤。
我本来就并着腿再无处可夹,被挑逗起的欲望愈发无法宣泄。船首尚有兵士与船夫,我连“哥哥”都不能用这样淫媚的声音叫出来,“郎兄,”我只能如此唤他,“还要…这里也想要你多碰碰……”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唤他,但是每次如此唤他,我们那次的交融都比平日更加缠绵,他会极尽抚慰之能事,勾缠间月闺羞涩启门请他进入,他自是毫不客气地伸舌进去,在里面翻搅嫩肉,拇指不忘在外面揉慰已经变硬的湿滑蒂珠。翻搅后就是更大开大合的抽插,抽插间还会冷不丁用舌尖再逗一下那蒂实,有时甚至还会再吮上一下,而他会欣赏我被刺激得抖着声音唤他,“郎兄!停一下……不!”等到那月户夹着他的舌抖索着不肯放他离开,又倏然彻底放松脱力,他才停下动作,放下我举酸了的腿,凑上前来讨吻。
“郎兄总不听我……”我稍别过头,周瑜笑着把住我侧脸过来亲我。“哥哥什么都听妹妹的,但是你的郎兄不会对你言听计从。”他此时的眼眸深深,但是我看得懂,就像他也懂我的私心——
他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郎君。
回忆像雨雾一样看不真切,但是留下的水痕却是抹不掉的。我恍惚间仿佛觉得那就是我身边的兄长,我也想在这样的烟雨行船上,讨兄长的一个吻。
周瑜又何尝没有入这一场大梦呢?
在那个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担起责任之时,妹妹就不仅仅是之前印象中还要自己保护的孩子,而是与自己并肩携手的……友人,抑或那个自己不敢想的身份?
梦中的她看似那样软软偎在自己怀中乖猫一样陪自己办公,但是一旦出了这间内室,她或着衮服或银胄的身影英武慑人,睿智多谋,左右莫敢不从。
是公瑾的王妹,也是公瑾的君上。
那梦醒之时,她还仅仅是自己的妹妹吗?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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