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穿过来的时候刚刚成亲,就跟自己年纪尚小的“夫君”大眼瞪小眼。
“夫君”年约十岁,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而他却是个正正经经的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个穷男人。
非常穷,因此被卖到了叶府。
这个时代的人不分男女相恋,男男成婚更是常事。
叶府有钱,小少爷却是个病秧子,只能娶个男人回来“采阳补阳”。
范晔虽是个通讯录,面对这么个小豆芽也提不起兴趣。
索性叶府是个大户,缺不了他的吃喝,除了有些无聊,还是颇享受在这里的生活。
在叶府却过的很自在。
虽是高门大户,却无过多规矩束缚,一家之主的公公叶文温文尔雅,睿智达理。
而且根本没有繁杂婆媳、妯娌关系之扰。因此范晔进门,是叶府唯一的“媳婿”。叶文平日里忙于做生意,直接把内院大权都交到他手中。
不夸张的说,范晔对这样吃香喝辣的生活极其满意。
但他在家里过得舒心,可是外面却有人在打着他的主意。
他这副皮囊好看的很,夫君又是这么个小豆芽菜,只要是个有脑袋的都知道他成亲之后未经历洞房花烛,仍是尚未开采过的纯情小菊花一枚。
这天,范晔参加别府的春日宴。
陈家公子哥儿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且男女不忌,色胆包天的时候便是欺男霸女的事情都是常见,陈家本来与叶家财富不相上下,就是因为常为叶家公子哥儿擦屁股落败了不少。
叶家蒸蒸日上,倒是衬得陈家愈加落魄了。
陈家公子哥儿自然不忿,因此他乘人不备,把春药下到了他的酒水里——能将叶家新婿玷污了,也算是心里舒坦了。
药效渐起,范晔不过当自己有些醉酒。坐着休息时,陈风走了过来,眼神里放着不怀好意的光,自顾自地说起了话。
“身子不舒服?可是要我给你纾解纾解?”
范晔眉头紧锁,不知道哪儿来的这登徒子,“滚。”
陈风看着范晔逐渐变得手软脚软、声音开始变得虚浮的样子,开始放肆调戏他。
“那叶流是个小豆芽菜,能满足得了你么?”
“夜夜独守空房,想必你肯定饥渴的很吧?”
范晔再不明白也知道他这个意思是什么,但是碍于药效发作的缘故,紧闭的双腿却忍不住绷紧,轻微地夹了夹。
范晔穿过来之前也曾做过爱,但也不想跟这么个猥琐玩意儿做。
“是否需要帮忙呢?”
他看到少年一脸潮红,渐渐支撑不住地下滑。
陈风淫笑一声,挑起他的衣领便想要往里头去,却在半道被叶文给阻止:“你干什么?”
叶文年约三十上下,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姿态,自然不怒自威,陈风害怕叶文,只能点头哈腰着将人放走。
叶文知道陈风的做派,但范晔药效上头,总不能在别人的府里被人看见了。
叶文一把横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从陈府后门出去,一边问他,“范晔,没事吧?”
“哈啊没事嗯不知道。”少年柔柔地靠在叶文怀里,小脸贴着公公结实火热的胸膛,听着他的有力而躁动加速的心跳声,只觉得好有安全感。
同时更多的是羞臊和刺激感。少年的鼻尖全是公公的味道。
叶文抱着他,听着少年发出的嘤咛,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回到家后他大步走到床榻旁,轻柔小心地把少年放到上面,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害怕抱久了,会紧张得失态。
范晔坐在榻上,夹紧双腿,眼角带泪光,他害怕自己会羞耻地在公公面前求欢。
但药效已经上头
“公公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哼嗯好难受。”
衣裳已经在挣扎难耐间给脱掉了。
“范晔,你你你怎么快穿上”
陈风看到的是,少年白皙柔嫩的大腿莹莹发亮,腿根初隐约可见蜜穴,整个人既清纯,又有致命诱惑。
“呜呜我不行了再不帮我、哈啊我就要难受死了哼嗯”说着少年还是紧闭着双腿,却用手搂着腿弯慢慢抬高。
清澈温和的叶文,这么多年做生意一直十分忙碌,对于男女之事十分淡漠,何谈现在这种色欲喷薄而出的淫景。
“哈啊哼嗯公公是故意要看范晔高潮的样子吗?呼啊呃公公来好难受”
少年陷入肉欲时的指责和呻吟只令叶文欲火愈加旺盛,他有点同手同脚地走到少年身前,“你不要说了别、别脱!”
俊美清澈的公公抓住他想要脱内裤的手腕,范晔理智全失,用力地咬了咬牙,火热的大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想尽快以不亵渎少年的方式帮他。
这是自己的媳婿啊。
怎么能呢?
可伸进去之后满手弹嫩饱满的穴肉,湿滑粘腻的蜜液,他登时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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