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话,应该能帮助他吧。
然而曹景柯哪里是这麽容易找到的,严彬和总机小姐周旋了大半个小时,都拗不到曹景柯的电话,那小姐也很无奈,语气也渐渐不好了,直到一把声音隐约在电话背景中出现:「怎麽回事?」
总机小姐小声答道:「有人要找曹先生,说甚麽那个叫汤宁朗的明星被抓进警局了,这关我们甚麽事啊。」话音一落,另一边的电话被换了一把男声,「您好,我是曹先生的助理林显,关於汤先生的情况,请详细地告诉我。」
严彬其实也不太知晓事情经过,只是重覆说汤宁朗被警察拘留了,目前人在三里河桥的警署,也不知里面的情况怎麽样。
林显听完,脸se也很难看,看着曹先生的电话薄,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立刻拨过去。
「曹先生,不好了……」
网上流传着知名演员被警察围殴的影片,曹景柯接到林显的来电时,刚好看到汤宁朗满头是血的身影,他完全不能冷静。
曹景柯曾看过汤宁朗初出道时拍的一出电影,那时汤宁朗知名度不高,演的只是一个路人角se,只是作为主角身旁一个不起眼的忠诚下属,在一次行动中牺牲si去。曹景柯记得,在那电影里汤宁朗也是这样躺在血泊之中,虽然汤宁朗演技稚neng,演得一点也不好,更别说牵引观众的情绪,可是曹景柯就是因为那一幕感到心痛难当,并在以後牢牢记住了,後来要求方薇不准再让汤宁朗演那种悲剧角se。
演戏而已,他尚且接受不了,现在活生生血淋淋地发生在现实世界里,他简直都要疯掉了。
如果他昨晚再不讲理一点,强行将汤宁朗带回别墅,就不能发生这种事了。曹景柯自责地想,恨不得刮自己一刀,心里满是汤宁朗伤重的无边恐惧。
他一路冲红灯开车驶到三里河桥,那里早就堆满了人,这让他想起几个月前他从这里将汤宁朗带走的情景,那记忆深刻犹新,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里,同样的示威冲突,他的心境却是天差地别。
他随便把车子停汨在一旁,拔腿就往人群冲去,态度焦急又无礼。眼尖的记者发现了他,纷纷举高了拍摄机,同时让出了通道让他通过,即使不明白他出现在此地的动机,在这个敏感时刻,自然是一单令人意想不到的新闻。
曹议员无人不识,守在警署门外的警官一见是他,也只能收了盾让他进门。民众见曹景柯堂而皇之地进去了,显而易见的特权使用和不公平再度激起了民愤,怨怒声再次覆盖上来,群情汹涌,骂声不绝。
警局来了不速之客,对方又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署里的高级警司自然不敢怠慢,亲自迎了上来。怎麽猜也猜不透曹景柯的来意,警司只能直接问:「这麽晚了曹议员是有甚麽事?」
曹景柯简直急得心都快碎了,脸上快要压抑不住,连声音也是颤抖的,「汤宁朗呢?你们把他怎麽样了?把人交给我,现在。」
任凭那警司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曹景柯问的是那个明星,「曹议员,我们警局依法办事,不可能就这麽放人了啊。你说的那个演员,聚众示威,煽动暴乱,阻碍手足办工,罪名不是个小的,现在我们把他拘留了,最少也要等四十八个小时之後才能让他保释,曹议员两天後带律师来就好。」
曹景柯一听就火大,本来冷漠的五官如冰封一般,满目y霾地望向对方,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暴乱?我只看到你们几个打他一个,记者都拍下来了,打得他头破血流,这就是你们的依法办事?哪条法律让你们n捕私刑?你要把他拘留四十八个小时,不让他到医院验伤,是不是又像和以前那样私下把他弄si?」
谁也没想到曹景柯会这样发疯,那警司也是呆住,幸好还记得曹景柯身後的财团势力,才没伸手挥开衣价上那只挑衅的手,「请您冷静,手足被折腾了三天三夜,饭都没吃好一顿,都是因为外面那一帮刁民,曹议员应该能理解的──」
话音未落,曹景柯一记拳头落下,狠狠揍在那警司脸上,发出好大的一声。
「刁民?你说谁是刁民?这是你们的工作,当上警察是你们自愿的,既然领了纳税人的薪水,还有甚麽脸说被折腾得饭都不能吃?你以为你是进来当皇帝的?当警察就该有心理准备,就算民众再激烈,你也得给我忍着!忍不了,那是你的问题,居然打了人还给我理直气壮?」
他总算是懂了,他一直所以为公平公正的法律制度,他以为扞卫社会和平的那些人,才是真正触犯了法律的那一群。
私刑殴打,他曾经也冷眼相看,说这是镇压暴民,说这是警察的正义,但是当事情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他ai的人身上,他才明白,他ai着的这个青年一直以来争取的是甚麽,自己所支持的又是怎样惹天怒人怨的政权。
人就是这样,只有自己或至亲遭受到不公平对待时,才会对其他人所遭受的同样不公的事感同身受。
室内尽是曹景柯暴怒的叱喝,众人都是呆了,一眨眼只见警司倒在地上抹出一手鼻血,形状狼狈万分。
然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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