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寸铁……」汤宁朗驳了半句,却让曹景柯过於温柔的语气和动作弄得没了声音,好像如果自己还要闹的话有多过分似的。
「就当是为了我,以後不要再参与这种事了。别的我都答应你,想做甚麽我都陪你。但是只有这一次,听我一次话,好吗?」大概也太明白汤宁朗吃软不吃y,曹景柯将神情都放柔了,带着一点点无法完全掩藏的霸道,带着让人无法招架的极致宠ai,试图用软攻势让汤宁朗心软。
汤宁朗垂着眼不说话,拒绝的话无法出口,却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可是看着曹景柯跪在身前温柔地亲吻自己的手背,那虔诚的神态烙在眼底,他就觉得心里有甚麽快要溢出来似的,那一刻,好像真的觉得世上所有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曹先生,你会一直ai我的是不是?」
平常的汤宁朗是绝对不会问这种话的人,却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不安感,甚至曹景柯知道他其实bnv人更会依赖恋人,也bnv人更ai听甜言蜜语,还越r0u麻越喜欢。
曹景柯心下了然,微微站直了身,脸俯了下去,鼻尖对着鼻尖,距离极近地开口,「宝贝,我想你想到心肝疼,人都快疯掉了,你还问我ai不ai你。」
男人说话时,汤宁朗感到一阵阵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极是撩人心思。几乎是按捺不住,他不再记得自己本来在生曹景柯的气,一张脸已经贴了上去,猫儿一般蹭着曹景柯,像在回应对方的感情。
「你不是吵着要出国走走?我去给你拿个假,带你去玩。」曹景柯继续哄他,也怀着让情人远离那些学生的意思,他向来最清楚要如何转移汤宁朗的注意力。
「我要玩跳降落伞。」
「不行,太危险了。」曹景柯迅速拒绝,然而当他目睹汤宁朗瞬即变得更生气的神情,只能认命地松口,「好好,可是你不能不听别人指示,我在旁边陪着,如果你不乖我就不让你玩了。」
汤宁朗还是不十分满意,却也没有抱怨甚麽,只是抱着曹景柯动也不动。感觉到汤宁朗安静下来了,曹景柯这会儿真的不敢再说话惹他生气了,只能不停说好听话哄他,好不容易才把人逗出一个笑容来,这才起身准备睡衣让汤宁朗去洗澡,自己呆在厨房把碗筷洗了。
待曹景柯也洗完澡的时候,汤宁朗便是趴在床上闷头玩手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平时滔滔不绝的开朗健谈。曹景柯叹了口声,手里拿着吹风机,发出呼呼的吵耳声,往汤宁朗那头仍带着皂香的sh发一吹,惹来对方下意识的闪躲。
「别动,我帮你吹头发。」曹景柯轻轻按住青年,怕吹风机烫热了对方。汤宁朗的头发短,三两下就吹乾了,曹景柯正要转身把吹风机放回原处,就被汤宁朗整个人扑了回来,然後自己就被搂住了。
「我要睡了。」青年依赖地把自己埋进曹景柯x口,口吻半是霸道、半是撒娇,「曹先生,你明天不许b我早起。」
「好,你说甚麽便是甚麽。」曹景柯微笑,健臂抱住了青年,另一手将东西随便放到一旁,顺手关了床头灯,接着掀被把自己和汤宁朗都裹了起来,姿态极尽亲密宠溺。
幽暗的静夜里,汤宁朗睁着眼睛,看着这个牢牢抱着自己的男人,心头乱哄哄的,有些暖,又有些酸,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慌。如果想要继续拥有这个男人的宠ai,是不是就要暂时放下自己根深柢固的价值观,转而迎合对方所相信的?就算不认同,也不能时时与对方对着g吧,这样曹景柯会不高兴的。
虽然没有亲口承认过,但是他其实很喜欢曹景柯,喜欢到就算受一点委屈都觉得可以忍受,只要曹景柯一直这样ai着自己就行了。
这世界不公平的事那麽多,假若自己不听不看,也就不会为了这些那些和曹景柯生气了吧。
出於某种彼此心照不宣的认知,他们都无再提起昨晚争执的种种,汤宁朗不说,曹景柯也不说,假装他们只活在彼此的世界里,细小而美好。
对於汤宁朗的任x行为,曹景柯采取一贯的纵容态度,为此亲自给汤宁朗所属的娱乐公司老板打了一通电话,也不知说了甚麽,隔天就给汤宁朗放了半个月的假,火速定下新剧的配角演出。
方薇联系了林显,联手替汤宁朗收拾一堆烂摊子,对传媒软y兼施,好不容易才把汤宁朗那一晚参与示威的报导压了下来,更是对那个不负责任的明星恨得牙痒痒的,不由互相交换了同病相怜的眼神。
角se来得突然,方薇根本不用探究是谁出的钱出的力,拿到剧本就直往汤宁朗家里送,恰好曹景柯外出不在,她便乘机拉着汤宁朗仔细警告了一番,拜托这个小祖宗别再惹事让她受累。汤宁朗罕有地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看剧本,让方薇像是看怪物般,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自那日後,曹景柯对汤宁朗管得很严,非但决定了他的日常行程,甚至把他的手机也没收了,为此他冷落了曹景柯几天。不过这回曹景柯倒也没有心软,说不还手机就不还手机,其他地方却还是把汤宁朗照料得t贴入微,平时为他做的一样也没少做,时不时地亲亲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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