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波去浴室之后,奥尔登回到书房看会儿书冷静一下的功夫就快过了一个小时。迟迟不见殷波出来,难道闹肚子?直到奥尔登走进浴室闻到沐浴液的香味混杂着热热的水蒸汽飘散出来,他才知道殷波在里面洗澡。只是这也洗了太久,不会晕在里面了吧。
敲敲门,奥尔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波,还好吗?怎么还不出来?”奥尔登的声音带着担忧。
怕外面的人情急之下撞门,殷波赶紧应声:“啊!我在我在,我没事。”
“那还在里面干嘛,都快一个小时了,你哪里不舒服?”奥尔登不解。
“啊呀你别管我了,我没事。”殷波在里面喊到,生怕外面的奥尔登听不见似的。
殷波越是这样说,就证明他真的有事。奥尔登不多废话,直接上手粗暴的扭动门把手,把门撞的哗啦哗啦乱响,这可吓坏了殷波。不怕奥尔登闯进来,怕的是门坏了让酒店的人上来知道原因的话,更是无地自容。
殷波认命了一般打开了门,一脸的不高兴。
在外面的奥尔登几乎把力气都用在门上了,被殷波突然的开门闪了一下。等到站稳,就看到殷波光裸着上半身,围着浴巾一脸的视死如归。
奥尔登提起殷波手里的一截绷带,好奇的看着殷波。
“……”殷波没说话,面色通红,从耳根子红到了脖子,再到胸膛,笼罩着一层色气的淡粉色……
奥尔登拉着这节绷带,将殷波从浴室扯了出来,扯进了自己怀里。
下次还敢(高能)
奥尔登紧紧拥住殷波,早在他受伤那天他就很想等平静时好好抱抱殷波了,碍于殷波的伤口迟迟不敢下手,生怕弄疼了他。如今心爱的人在怀,奥尔登只觉得满满的满足感。
虽然隔着的是奥尔登的衣服,但是殷波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热滚烫,烫的殷波敏感的肌肤起了薄薄一次细汗。殷波轻轻推拒着奥尔登铁铸一般的身体。
忽而温暖的男声响起,温柔的洒在殷波耳畔:“今天一回来就不对劲,原来是想藏起来。”说着,奥尔登用指头轻轻扣着殷波腰间已经长好的伤口,声音带着蛊惑:“你让我好等。”
奥尔登在殷波耳边的话语让殷波觉得好似有一条电流流过一样,酥酥麻麻的,本能的想躲。可是不管他在奥尔登怀里怎样躲闪,都逃不出奥尔登的怀抱。
“别瞪我,你怎么忍心。”奥尔登伸出大掌覆盖住了殷波的眼睛,将殷波的不满盖住,顺势吻上了殷波那有些冰凉的唇:“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受着煎熬。”奥尔登的语气有些无辜有些责备,听到殷波耳朵里却是他无情了。
奥尔登的话,总是能哄的殷波心中隐隐抽痛。下定决心的殷波在奥尔登的惊愣中回吻住了他,仿佛垂死之人感受到温暖要将那温度占为己有一般,带着迫切带着期许带着贪婪……这样的殷波,让奥尔登欣喜。
抬起殷波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奥尔登将殷波抱起,往卧室走去。只有殷波一个人羞的如同煮红的虾子一样,紧紧抱住奥尔登的脖子,不敢看他。
“哈哈,你这个人真是矛盾,刚才的气魄呢?亲完就不认人了?”奥尔登好笑的看着殷波。说话间殷波的浴巾就被奥尔登扯得不见了踪影。
将殷波放到大床上,殷波慌忙踢开被子用最快的速度遮住了自己。跪在床上刚脱了上衣的奥尔登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殷波用被将自己裹成了个白色大毛毛虫,连头也埋进了被子。怕他闷坏了,奥尔登给殷波掀开一个呼吸的位置。
奥尔登附身看着紧闭双眼的殷波:“怎么?不想要?”
殷波没做声,整个身体又往被子里躲了躲。奥尔登叹了口气:“距上次我们做已经过去很久了,你如果不习惯,我慢慢来。如果你害怕,那今天先到这,你先睡吧。”
奥尔登有点沮丧,起身要离开。突然殷波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用手指头勾住了奥尔登的腰带,不让他退后不让他走。男人白皙的腹肌配上殷波黑美人的手,对比这样强烈,充斥着二人的感官。
难开的金口终于出了声:“你好歹是个心理学教授,能不能把害怕做和害羞做区分开来啊?我又不是不想要你。”说到最后殷波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这都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我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老了也会这样吗?”奥尔登取笑殷波的害羞。
“老了?老了你这就不行了。”殷波隔着被子抬了一下腿,正好用膝盖蹭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没关系,我从现在就吃小孩补补。”奥尔登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啃咬上了殷波的唇,与殷波口中那甜蜜的小舌嬉戏追逐。
嘴唇、下巴、颈侧,奥尔登啃的尤为动情,每每划过殷波的敏感地带总是轻轻吹口气而没有实实在在的吻下去,这惹得殷波咬紧下唇,难耐地很。
狡猾的家伙,嘴上不说,却是总用自己的脖颈儿去蹭奥尔登。
“说,你想要什么?”奥尔登听下,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逼殷波说出害羞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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