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吧。搞不好就算录音了也没能力活着回来。罗迪明天只带我,万一遇到危险我就是那个垫后的。”殷波也不敢保证就那么正好,况且据殷波这些天对罗迪的了解,罗迪可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今天如果揣测是正确的,那么罗迪为了利益不惜杀了自己的发妻。
奥尔登从天长吁一口气,他要冷静:“我麻烦你,更加爱惜你自己一些!不要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知道,请你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我独自面对陈风。”殷波的声音软了下来。
奥尔登不情愿的交出两只一模一样的录音笔,都是续航很久的款式,以防万一。接过奥尔登的录音笔,殷波冲他感激的笑笑,而后就要走。
清楚明天殷波将会面临什么,怎样的危险,奥尔登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让他留下的话语,只能满含苦涩的望着殷波的背影放他离开,他试问自己,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眼看着殷波投身到困境中,他好痛苦。
殷波回梁叔的家路上下起了小雨,明天对殷波来说意义非凡,可以说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他一定要想办法获得能够治陈风和罗迪罪的证据!
李芳雪的死
明明告诫自己晚上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到来,可是依旧是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殷波怎么也睡不着。眼看星辰已然淡去,才慢慢的合上了眼。睡着了也不踏实,梦里都是殷玥的脸,他极力想要撕裂这些梦境都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殷波又平添了一层惆怅,整个人笼罩在灰暗晦涩之中。匆匆吃过梁婶准备的早餐,殷波骑着他的摩托车去上了班。
昨夜没有送罗迪回车也留在了公司如今没有钥匙的他只能先去仓管那儿呆上一会儿,等着罗迪的召唤。等待是最让人难熬的事情,可是对殷波来说却是庆幸的,他想去搜集陈风和罗迪的证据,却也不敢马上面对他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殷波盯着手中的电话,也意识到今天他无法逃避,必须去这一趟。
不多会儿殷波就收到罗迪的电话,让他去车库,准备出发了,殷波索性打开了录音笔。等到殷波到了车库,就看到和罗迪一起的是提着一个黑色保险箱的刘秘书。刘秘书见到梁叔后,就将手里的箱子交给了他。
“这里面是三十万现金和价值五十万的金条,你拿好。boss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刘秘书还是面无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
就在刘秘书和殷波交代的空档,罗迪已经自动上了车。这会儿的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就好似嘴巴里吃了一颗苍蝇般的难看。
一路上梁叔没有说话,只专心开车。罗迪也不像之前一样总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找梁叔聊天,这样沉闷的气氛中,殷波都觉得心脏憋的生疼。车辆一开进月亮街的范围,他们的豪车就被无数双眼睛盯上,殷波本能的感受到这些来自四面八方不善的眼神。
“梁叔,靠边停一下。”罗迪吩咐梁叔停车。
殷波停稳后,看着罗迪下了车,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路边正在抽着烟蒂的流浪汉,流浪汉瞟了罗迪一眼,用手指了指前方那栋楼,之后就不搭理罗迪了。罗迪又从怀中掏出二十块钱小费交给流浪汉,这才看到了后者脸上的笑容。
罗迪重新回到车上,吩咐殷波继续前行到前方那栋灰绿色的小楼门口。
“就在这里停车。我们走。”罗迪率先下了车,殷波快速带上保险箱跟了上去。
这是一栋破败的3层小楼,进来之后,迎面就是楼梯,原本的壁纸早已脱落,有些地方甚至还漏出里面的砖墙。他们进来之后关上大门的同时也阻隔了外界的光芒进来,浓烈的腥臭更是扑鼻,很难想象一个人要在这种环境中居住。
突然从楼梯的上方传来一道声音:“上来,三楼。”声音的主人,就是陈风,他的语气很不耐。
罗迪和梁叔面面相觑,在罗迪的示意中,梁叔走在了前面。踏上这嘎吱作响的楼梯,还不时又腐坏的粉尘掉落,每一步都惊险无比,生怕哪一下踏的用力了这节楼梯再断掉。一波惊魂未定,一波惊吓又起,就在两人以为马上就到三楼的时候,突然有人蒙住了罗迪和殷波的脸,陈风早有准备。
罗迪惊的破口大骂:“你他妈的陈风暗算老子!”
“你们想要干什么!”从殷波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一身正气。
罗迪越骂,前来“引领”他们的人拽着他往前走的动作就越粗鲁。梁叔自然到现在反抗绝没好果子吃,箱子已经被对方抢去,他们没有筹码也毫无胜算了。
被带领的脚步停下,殷波的头套被人野蛮的摘下,从黑暗中刚刚恢复点亮光殷波还不太适应,但是隐约能看到自己的身旁一个人被按在地上,很快视力恢复之后殷波才看清那就是罗迪。还没等殷波反应,嘴巴就被人用胶带封上。
“你他妈的快放开老子!”罗迪简直就是怒火冲天,论平时谁敢这样对他!
陈风并没有理会罗迪的谩骂,一枪崩了保险箱上的密码锁,打开之后咧着嘴用他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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