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反应。
璃月严苛,不允大方谈论情欲,如果在外发情高潮,他淫乱的身体大概会让钟离很失望吧。
鼠蹊部窜起电流般的快感,没抚慰过的阴茎和后穴也挺立湿润,鲜红的鞭痕下翕合的穴肉完全充血,想要什么东西填充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腰好让鞭子能打中止痒。
钟离不轻不重的责怪了他几句不够坦诚,但也拿了岩锁帮他封堵。
“受罚便是受罚,阁下断不能从中获取快感,否则这罚便不做数了。”钟离如是说。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于是他含着一粗一细两根岩柱继续领罚。
爬完一圈大概要挨上两百鞭吧。
他想,兴许今天能挺过去呢。
钟离又换了地方,开始在他背上臀上留痕,鞭子精准的叠在上次鞭过的地方,爬行又不断牵扯这些肌肉,反复带来愈加沉痛的折磨。
恍惚间公子一度觉得自己是一只淫乱的牲畜,而钟离在用鞭子驱赶神的祭品淫畜,无情的高高在上的目睹自己跌跌撞撞地在他手里呻吟摇尾。
不该是这样的……他莫名觉得难受却又从记忆里明白这是他理应承受的责任。
神的妻子,至冬交换神之心的祭品,哪怕摩拉克斯并不与他完婚而是单方面将他扣下当做玩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至冬需要岩神的合作,而达达利亚从女皇答应交换那一刻,便已是钟离专属的禁脔。
如此说来,他其实应该讨好钟离一些,可以少受点苦,要是能让钟离稍微松口多帮帮至冬就更好了。
钟离终于收了鞭子,让达达利亚好好休息。
他被赶得浑身湿热,精体力消耗殆尽精神也变得恍惚,敏感部位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小腹膀胱发疼,排泄欲不断聚集在前端,恨不得立刻拔出刑具痛痛快快的射出点什么,就算只有一点也行。
但他不能,就像他不能违背摩拉克斯意愿所以要学这些规矩习惯璃月习俗,他是一颗实实在在的已经给出来的价格砝码都已经明确的棋子。
神的妻子怎么都不会太过轻松吧。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软话,总之也可能是他实在痛的受不了了,钟离才没再抽他弄鼓的双乳。
先生还给它贴了铁片做保护,但抽打的时候仍带来极其刺激的疼痛。
达达利亚感觉那有些鼓胀的闷,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胸闷,鼻尖萦绕着一股腥气又不知道来源。
钟离还有凡间的事要忙,给他留了药和一个机关人偶就匆匆走了。
洞天,仅凭岩神一人心思进出的诡异秘境,好似一只看不见的牢笼。
倒扣的壶口将猎物牢牢罩入,无处可逃,其主轻易就能捉住他把弄他。
达达利亚反正没心思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他动弹不得,被带回浴室收拾,简单冲洗过后便任由那只机关给他上药。
先倒在背上然后均匀抹开反复揉捏按摩。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痛感,抹完背就开始按他的臀,疼的他差点踢腿攻击。
白面团子一样的软肉因为受伤红肿发热,偏偏无法放松,僵硬的支在那细细颤抖。
机关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药抹开,只剩受伤最重的穴口周围还没清理。
但达达利亚只是一动那就疼的厉害,嘴里不住吸气,含着三指粗细岩柱的嫩肉紧了又紧,突然挤出些肠液。
红的发粉,艳色如玫瑰堆叠。
机关没再强行上药,程序上规定它不能取出这些物件,于是帮达达利亚翻身那药膏去抹他其他部位。
这次也忽略了他挺立的乳尖和阴茎。
达达利亚有点说不上的失落,金色的小圆片完全包住了他的乳头,他实在难受犹豫很久才用手轻轻碰了碰。
“嘶……”
“……”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它拿下来。
“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机关比出一个没有的手势。
“……”主要是今天喝了很多水,这会膀胱涨得发疼,他不敢把那根细细的小棒抽出来,只能寄希望钟离能快点回来。
机关顿了顿,转身出去又回来。
带着一卷竹筒书。
达达利亚接过翻开,上面没写书名但内容却残忍淫秽的令他头皮发麻。
新妻如若不服管教便需交由专属仪堂管制,一日一泄,且背妻训时置入器具训练,不得勃起高潮,需流畅背完并由其夫保释才可归家。
外族妻子尿道也应由其夫保管,不敬便应置淫妻于木马过街,择日鞭身三百,且穿环牵引百米,以示警告。
再犯便可休妻贬其为奴为器,使其终身不得射精。
他小声抱怨:“……我们至冬就不会这样,而且路上我也没见找璃月姑娘背这些规矩。”
“或许是因为我是传统守旧派吧,璃月这些规矩早在千年前废除,凡人性命脆弱自不必如此严苛。但你要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公子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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