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奶油逐渐将刺眼的红掩盖,就连腿根处也未能避免。
岑汝虽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触感,但这种新奇的玩法,她也不抗拒,反而乐意迎合。
原本就不过巴掌大的一块蛋糕,很快就被他涂抹用尽,最后剩下的一点,他用手沾了,涂在了两边挺立的乳尖上。
殷红的乳晕上堆砌了小山峰一样的白,岑汝用指尖轻挑一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浪费粮食可不好,”岑汝细眉微挑,将手指递到贺显面前,“吃掉。”
她命令。
贺显双手撑在她身侧,闻言,低头去把她微红的指尖含进了口中。潮湿的口腔温度极高,粗砾的舌面裹挟着微凉指尖,那点聊胜于无的奶油哪填得满他的欲望,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等吐出被自己含的湿漉漉的手指后,贺显哑了声音,说:“还要。”
他的头发在洗澡时沾了水,低头时,额前垂下了一两缕。刚刚哭过的双眼微红泛肿,琥珀色的瞳仁还沾着水光,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在高挺鼻梁下,线条分明的嘴唇却透出一股糜烂的艳红,引人更肆意地去蹂躏,去破坏。岑汝就用那根被他舔过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恶意地碾了碾。
“嗯……”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岑汝在他身上凌虐,只是碾压嘴唇的这么一个动作,就激得他发出一声喘息。
他痴迷地望着岑汝,眼睛一眨也不眨。
真像一条听话的小狗,岑汝摸他空荡荡的后颈,眸光流转:“我还是喜欢你戴项圈的样子。”
她躺在他身下,两人浑身赤裸,涂抹在她身上的奶油已经变得软塌,被体温一热,融化成了流动的乳液。
岑汝双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他微张的唇,轻声询问:“下次戴给我看,好不好?”
“好,”他呢喃,“我戴给你看。只要你想看,我都戴给你看。”
她又亲了他一下,不深入,只是单纯的奖励。
“真乖。”
她揉他耳朵,胸前柔软的浑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贺显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淌着“奶”的乳尖。
原始社会的母性崇拜中,胸、腹、臀占据了生殖崇拜的大部分内容。在循着本能的性行为中,那鼓胀的、淌着奶的乳尖,能够轻而易举地激起人类的下流欲望。
贺显低头埋进她的胸乳间,含住那肿胀硬挺的乳首,像是婴儿吸吮母乳般,用力地吸吮,舌尖抵进乳孔,试图从里面找出腥甜的奶液。
“啊……”岑汝发出一声婉转的吟哦。
贺显受到鼓舞,舔完一边又换了另一边,等到两边乳尖都被他舔地红如樱桃般圆润,他才顺着微微起伏的腹部一路往下。
毛发稀少的外阴上,乳白的奶油被流出的水液冲散,欲挂不挂地糊在穴口,从小阴唇里冒出来的阴蒂像一颗嫩生生的小圆珠,点缀在其中。
贺显伸出舌,就像小狗喝水那般,宽大的舌面拍打溢出的混合液,顺着穴口向上摩擦时,能很好地刺激到阴蒂。
岑汝弯着腿,脚趾不受控制地抓弄床单。
涂抹在穴口的蛋糕很快被他舔了干净,私心作祟,在舔到那枚吻痕时,贺显用了力,直到红痕变得更大更深,他才满意地收回唇齿,专心地去咬那颗圆滚滚的红果。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岑汝尾椎发麻,灭顶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腰,似是想逃离,又是变相的迎合。
贺显察觉到她的动作,掌控她臀部的手不由得用力收紧,唇也更加卖力地去动作。
阴蒂那最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被他衔住,大开大合地去吸去磨,很快,她便感觉小腹一阵微缩——
肉壁快速抽动几下,穴里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液来。
她整个人都卸了力,眼睛望着上方天花板,沉默地去体会高潮的余韵。
贺显从她腿间抬起头,下半张脸仿佛被雨打湿,湿淋淋的尽是水液。
“舒服吗?”他眼里带光,期待的看她。
岑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评价道:“嗯,还可以。”
他笑:“我以后会让你更舒服的。”
岑汝提起嘴角,答道:“拭目以待。”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调教对象,不仅听话,还有股痴痴的劲儿。
“我困了,”岑汝说,双手向上抬,示意他带自己去清理一番,然后送她回去睡觉,“我想睡觉。”
今晚这一场性事总体还算满意,应该能让她睡个好觉。
…
岑汝是被贺显抱回自己房间的。
她指挥贺显给自己重新换了四件套,才躺到床上,示意他可以走了。
贺显没被她的态度伤到,毕竟之前她还不准他进房间,今天居然肯支使他帮忙换床单,他想,这代表她对他更加亲密了一点。
他转身,笑意盈盈地正要退出房间之际,听到岑汝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有人给她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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