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正与在晋王府蹲点等她的武师在斗智斗勇。
“聂师傅怕不知道,本王在外遇到了一不长眼的纨绔,因为没带侍卫,被人以多欺少狠狠羞辱了一番。”
赵邺给秦筠指派的武师是个方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性子与他的五官一样方正,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一点都不会圆滑转弯。
“王爷在外遇到的事,下官已经打听清楚了,有谢侍卫相护,王爷并未受伤,不会影响今日的学习。”
秦筠捂着胸口:“聂师不知,本王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是心到这会都跳的还急促,实在无力练武。”
聂师傅眉头皱成一团,从他来之后,秦筠每日都有各式各样的借口,让她动刀枪就像是要她的命一样,想到陛下交给他的任务,聂师傅不留情面道:“王爷别寻借口了,若是你再这样躲懒,下官就只能进宫求见陛下请罪,有负陛下重托。”
搬出了赵邺,秦筠一下子就灭了气。
“本王是开玩笑的,聂师傅教本王便是,本王一定好好学。”
承诺刚下,大约是老天爷听出了秦筠的不真诚,府里小厮慌乱的跑到院里给秦筠报信。
看到小厮脑门上豆大的汗珠,秦筠都替他急的慌:“你顺口气再慢慢说。”
“王爷,陛……陛下来了!”
小厮咽了一口口水,扯着嗓子报信。
秦筠怔了怔,觉得这小厮只会做面子工作,看着心急火燎,脚步匆忙,但报信的速度着实太慢,因为小厮刚说完,秦筠还没来得及调试好表情,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回廊。
庭院回廊的羊角宫灯在男人周围打下斑驳的光影,秦筠看着隐在明暗处的赵邺,第一个想法,就是此时的赵邺心情极为的差劲。
只是不知道这心情不好是因为朝中又有了什么不高兴的事,让他专程出来把她当出气筒,还是他终于忍不住来追究禁卫所的事了。
“皇兄怎么突然来了。”秦筠快步迎了上去,扫了身后已经跪下请安的聂师傅,不管赵邺是为什么来的,她伏小做低装可怜绝对没错。
“皇兄不是臣弟不努力习武,辜负皇兄的心意,只是今日臣弟身心都受到了侮辱,才拖晚了时辰,这就要练了。”
“谁辱你?”赵邺的眸色,黑的浓稠而厚重,声音带着淡淡的怒气,锐利冰冷。
秦筠眼睛缓缓瞪大,愣了愣地看向赵邺。
“皇兄……你是因为有人欺负我,才出宫见我的吗?”
秦筠的眸子闪闪发光,见赵邺沉默不说话,忍不住牵住了他的手。
“皇兄,你对我还是那么好。”
赵邺低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动了动没把秦筠甩开。
秦筠拉着赵邺往屋里走:“记得小时候皇兄也是这样,每次我亲近皇兄,皇兄都会不耐烦,但却看不得别人欺负我。”
回想到以前的时光,秦筠心里倒是生了一丝愧疚,赵邺性子冷,但应该还是有些把她当作弟弟的,但是现在的她讨好他,测试他的底限,只是想靠着他解决那家人,成为自由人。
虽是盛夏,赵邺掌心却是冷的,秦筠握着舒服,到了屋里也不想放。
“皇兄放心,我今天虽然只带了一个侍卫,但那侍卫中用,我倒是没被欺负,就是会有一些麻烦。”秦筠纠结地朝赵邺道,“那个不长眼的纨绔,是我不知道哪个舅舅的儿子。”
秦筠凑的近,赵邺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干脆伸手将她拉的更近。
视线在她细白的脸上看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秋水朦胧的眸子上,嗓音低哑:“白成这样,怪不得被当成娈童。”
秦筠:咦?
听这语气,难不成兄长之爱,就短短的那么结束了。
“皇兄……”
果真秦筠再叫,赵邺就松开了她的手,与她拉开了距离。
秦筠陷入悲痛之中,自然也没有发现赵邺侧脸挡住了滑动的喉结。
“老夫人,你看看青儿的样子,就吊着一口气,这个样子怎么还能去晋王府,出了王家们他就是一个死啊……”
王二夫人撕心裂肺拦着抬人的小厮,朝着王老夫人哭求。
“老夫人求你劝劝太老爷,青儿已经被晋王打成这样了,他可是王家的子孙,就留他一条命吧。”
看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孙子,王老夫人也不忍心,但王太爷决定的事,这王家又有谁能阻拦。
“你公公决定的事,我劝哪里有用,只能让周大夫跟着一起去……”
见求王老夫人无用,王二夫人凄惨地看向一旁沉默无话的王信崴:“老爷,妾身就为老爷生下了青儿那么一个嫡子,若是他在了晋王的手里,我也不活了……你们把别抬青儿,把我抬走把我抬走!”
“都滚出去,我王信崴的儿子看谁敢动!”
一直沉默没声音的王信崴,突然站起了起来,抬手推倒了桌子,拿着桌上的茶杯往抬人的小厮头上砸。
王老夫人见状急忙拦道:“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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