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不了了之了,转换了方向,朝着心理学的方向迈进。
我过分兴高采烈的舞动着潜意识,本我和超我,自我防卫机制尔尔,漫天乱飞的喋喋嘈杂嗡嗡作响,让那些新鲜滚烫的知识经由叨念重新烹调,是我一贯的方式,用来给脑袋降温,清洗切好塞进记忆区。
连珠pa0不知发s了多少发终於趋於稳定,我顿了顿看看你,似乎早就不知云游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找孙悟空打架似的,你似乎努力的想要抓回纷飞的注意力,可惜没什麽用。我感觉原本激动高亢一下子被浇熄了,刹那间密密麻麻丝缕般的尴尬把我綑成一个笨拙的茧,被自己呼出的气息冻住,塞进一个别扭的时空夹缝中,句号咕隆自喉头滚出却卡在器管里,鬼使神差的,我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那句不该脱口而出的话语慌张的坠落,狼狈的碎裂在地上。
「人心,究竟是什麽?」
你有点疑惑的望向我,像是疑惑我的动机又像是单纯的质疑这个问题的存在
「我认为,人心是由一堆神经传导出的电流作用出的结果,很单纯,是可以侦测和分析的,所以我喜欢心理学,喜欢神经,我以为我只要更了解一些有关於其相关的知识,我就能控制它们。」我低头,看着微微ch0u动的手指。
「但是,好像并非仅如此,人心如此复杂,岂能是我这种无能之人能妄想支配的?」
理论终究还是理论,只能执挠的嵌在书页中才有其存在的价值,我尝试着把它们从纤维中拆解撕下,用分ye漏斗萃取出来,装进针筒灌进脑浆,试图让大脑转录转译出来,聚合成为现实人生,果然还是太异想天开了吧。
海豚跳出来了,难得的弧线,很美,美的像海的眼角滑落的泪。
我想要咬下那些海豚,接连着吐出其他海豚,去延续其他的海豚,好难啊,我似乎始终学不会,海豚搁浅在空中尴尬焦急的挣扎着,我努力的组织其他言语网出话题,想要把海豚捞下来。
我白了他一眼,默默把那些蠢蠢yu动的海豚又吞回喉咙。
我不知为何走到了那熟悉的顶楼,或许也不是,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从那道小门破蛹钻出一条长长的人龙,各各面如si灰如一块焦炭,嘶哑嚷着他们血ye已经乾涸了,结块变成刀片,扎在喉头上,好痛苦,他们气若游丝的呢喃着,x口的碎片摩擦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他们说着,必须要有一盆滚烫的水,融掉那固执的玩意儿,可能只是异想天开,可能已经走投无路,我轻轻地让开,让出那条路,沸腾着,通往si亡,写做解脱。
我一一的向他们答话,听他们那些失血过多的故事,然後看着他们一一跳下去。
「只是啊,血是蛋白质啊,遇到了热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声音混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凝固了。
「呐,如果哪天,我si掉了,你会难过吗?」
我还是把海豚呕出来了,一种很腥臭拙劣的方式,一般人称其为情感勒索。
「我想,那时,我也没办法难过了吧?」
「你也知道吧。」
我们之间,谁si了另外一人都无法存活。就是这麽ch11u0又黏糊的矫情关系。
「但是,肯定会难过的吧,但如果你真的想结束了,我说什麽都没用吧,我们的个x就是这样固执,不是吗?」
「或者说,你在si前有什麽想要做的事吗?」
「至少要si的无憾吧?」
「好像也是。」我笑了。
「那,如果是这样,我想要去喝酒!我要带啤酒,去田野边,看着蜻蜓点水,最好是在端午节,我想带点酒撒在江里,陪屈原慢慢喝,每次都吃粽子没饮料会噎着吧,希望环保团t不会举报我然後得去警察局报到。」
「还有,我也想去环岛,骑脚踏车去,想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後睡在路边,或是车站,好像麦当劳或是便利商店也不错。」
「啊,还有这个夏天的好多电影和都还没看呢。」
「还有还有,至少要先给朋友庆生吧。」
「我还得好好的替所有人写一封信,把所有想说的都写进里面,不能就这麽随随便便的si掉了,他们会很麻烦的。」
还是一个这样的午後,被随意埋葬在只字片语间的si
身後的云好像越来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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