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璟昏迷了好几天,宋以舒照旧泡温泉看书,闲来作画下,只是多了两件事。
一件是和宋奕辰了解府中情况,得知,他这回会待到宋以舒大婚后才带着父母搬迁去京都。
其二,晚间看着顾淮璟,为他换衣。
本来宋以舒不想的,但顾淮璟晕在她常睡的卧房,也不好挪走。她是好不容易才睡熟的卧房,一旦换了就难以入睡了,因而只能被迫和他睡一起。
宋以舒极爱干净,哪怕一天不洗都难受至极,更加忍受不了顾淮璟的不换衣服。
因而,即使不愿意,她还是每日用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再为他换衣服。
这可折磨坏了宋以舒,因为要擦拭他的身体,所以会擦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下跨。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看他的裸体。
他的面庞冷白而憔悴,颈部,肩膀胸膛,腰腹,大腿,无一没有疤痕,在冷白皮肤下,衬的格外狰狞。无害中还有几分可怜。
宋以舒终究有些心软了,就如同第一日救了他的心软。
前几日没有擦拭过他的阳物,自己都感觉有了奇怪的味道,这回心软还是决定擦拭几下。
擦拭到了下跨时,看着即使蜷缩如蛹,仍可见他的阳物青紫下的青筋遍布虬结,宋以舒霎时就忆起它猛冲进自己身体的感觉,手不禁颤抖。
本身犹疑再三才敢轻轻去擦,不料一抖,用在阳物的力气大了几分,不料那阳物竟开始发硬了。
宋以舒吓得收回了手,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他明明已经昏迷了,怎么那物还会变硬?
停下许久,清洗还未结束,宋以舒犹疑纠结许久,才敢再次去擦,轻轻的如同轻纱拂面般,擦拭几下,就看见了它的变化。
原本蜷缩成一块的软趴趴一团,如今如同生长开来一般缓缓胀大,变长,甚至要比宋以舒的手臂都要粗,红色越发明显,显得青筋越发凸出,如同脉搏般的跳动,似乎成为了雄狮猛兽般,下一刻就要钻入小穴,沸腾汹涌冲击。
宋以舒吓得忙用衣物盖住,随即出去好半天才敢回来。
回来的时候它仍旧挺立如蒙古包,迟迟不消。
宋以舒本以为随着时间可以消退,不料还是如此,心下有些慌乱。
宋以舒怕顾淮璟,却又不怕他。
顾淮璟穿上衣物的时候,宋以舒不怕他,敢踢他,骂他。可他一旦脱衣服,下面的阳物每次都会如洪水猛兽般厉害地冲击她的薄弱。所以她怕他的阳物。特别是怕它挺立的时候,更为可怖。
她怎么愿意再去触碰它,更别说安抚它,让它消散软下。
可是如此下去,它屹立不倒,不会憋坏身体吧?
宋以舒心一横,直接躺下背对着顾淮璟睡下去了。
烛火被宋以舒灭掉,昏暗的室内,冰冷黑暗,只有那传来若有若无的鼻息,传达着温度。
到底是睡熟了,宋以舒很快就能睡下了。
身旁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缓缓伸出手,毫无昏迷人的样子。
伸手自如地抚摸在宋以舒鼾睡甜美的面容,另一手抚摸在拱起的阳物,快速上下摩擦,忍俊不禁低声喘息开来。
被宋以舒抚摸过的阳物分外激昂,挺翘开来,越发胀热硬梆,马眼分泌出不少前精。
许是憋了许久,他对着安然入睡的宋以舒,他低咛的厉害,越发不肯松懈,直摩挲到了肿热滚热,他才忍不住地发泄出来。
一片白浊洒在了宋以舒的手心,白色与嫩白意外贴合在一起,即淫靡又纯洁。
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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