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软嫩的穴肉夹吸他那颗肥肿的阴蒂……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湿透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呵呵,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妻妾,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真是不知廉耻的一对贱妇。”
“弃妻而逃,典女为婢,你早就不算是她的丈夫了。”
“不算又怎样,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室,夫子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背着丈夫和妾室偷换,呸,不要脸的东西。”
阿照是第一次和陈生正面争辩,不过他比不上意书心善守礼,对陈生的道德打击不为所动。他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胎,对礼教本无敬畏,只有厌恶。陈生说的没错,他生来便是寡廉鲜耻,被玩弄得那般脏贱,尚能苟活于世,还狗皮膏药一般扒在意书身上。
陈生用惯用伎俩骂了一通,发现阿照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开始单骂蔡氏,试图引起阿照的战意。
“说完了?”
等陈生骂累了,阿照从衣服里摸出那只嵌了乳环的乳团,当着陈生的面揉捏着自己肥肿的乳头,等陈生没出息的再次硬起来之后,他用随身带来的拐杖重重戳捣着男人引以为傲的性器。
他用剪刀剪开男人的裤裆,正好能让被戳软掉的性器掉出来。接着趁热剪开双乳,让男人平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捏着书生的下巴,把熟悉配比的药丸塞进了食道之中,用当初自己被迫吞药的方式。当初他来到陈家时,胸部也是这样的平坦,那个时候,意书还说他太瘦,给他夹菜要他多吃点儿饭,可是现在,他的一对乳房比女人还大,沉甸甸坠在胸前,还曾哺乳了一个孩子。
这一切,全都是陈生造成的,他什么都不想做,只要把陈生对他做的事情复制一遍就好了,哦,还有一件做不了,陈生是真的男人,恐怕没办法让他怀孕呢,不过像他一样变成会喷乳的大奶母牛这种程度,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意书的想法是送陈生见官,然而卖妾典女之事证据不足,流程复杂,先不提成功与否,还会将丑事全捅出来,影响声誉。旁人可不会管他和意书是被迫或是被骗,他们只会说悍妻婊子谋害亲夫,小佩和乐儿也会受到其他孩子的冷落和欺负。
当他说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刻板守礼的意书愣了半晌,最后居然同意了,还把自己随身的拐杖给他,要他拿着防身。
“拐杖你拿着,我就不陪你去了,不想看到他那张脸。”
“嗯嗯。”他巴不得意书谁都不想见,只陪着他最好,自然不会有异议。
从暗室出来的阿照看着拐杖,想起自己刚才居然用它做了那种事,弄脏了意书的拐杖,她一定会很生气的。怎么办呢,意书会打算怎么惩罚他呢?
四下无人,阿照把手伸进衣服里,颠弄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紧了小穴里的药玉。这是意书特意弄来给他修复小穴用的偏方,所谓药玉,其实就是药物的载体,说是用了之后能紧致如初,就是送药要一直夹着,不能滑出去,这对于小穴松软的阿照来说略有些艰难。
当初陈生是给他吃了好几个月的药丸,把他的奶子变得比哺乳期的女人还大,明明没有怀孕,却还是能够淌出奶汁。他被喂了淫药,不能自己,经常一边捏着奶子一边揉着阴蒂偷偷的哭。
这种痛苦,他一定要陈生也体会一遍。
负责清理打扫暗室的是云衫府里的老家臣钱叔,钱叔一辈子未娶妻生子,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看护着少爷,少爷死后,就跟着少夫人云衫。
云衫也曾想给钱叔讨个老伴,然而钱叔是个断袖,只以年纪大了自己过习惯了为由,回绝了云衫的好意。然而钱叔今年五十出头,身体健硕,这番说辞属实有些勉强,不过好歹云衫没再多问,由他去了。
他那老娘还活着的时候,临死前就想看着他娶妻生子,可惜直到合眼时也没瞅见。既然不喜女子,即便是老娘的期许,也不该伤及无辜,拖累人家姑娘,钱叔心里明镜似的敞亮。
暗室里关着个皮相不错的年轻人,一股子书生气,正是钱叔喜欢的类型。听云衫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不必留情,随意对待,保证人不死不残就行。
这番话说的明白,钱叔心中有数。听到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钱叔心里不舒服,可惜了这张脸,却是被不知多少女人吞过的脏贱货,不然就凭云衫的暗示,说什么他也要尝尝这个书生的味道。
钱叔看他恶心,却仍要忍着不适给这书生松绑擦身处理排泄。这书生的菊肠不知有多脏臭,前头两次差点熏得钱叔晕过去,于是,为了省事,这几日他都给书生灌喂流食,稀拉拉的米粥混着几颗盐粒,也不管书生爱不爱喝,直接用漏斗插进嘴里灌进去。
少夫人的朋友秦小姐每晚都要过来,准时给书生灌喂药丸。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素温柔贤惠的秦小姐竟然有如此恶趣味,把书生的裤裆和前胸都剪开,露出挺邦邦的大鸟和冷白色的胸膛。
夫人的朋友,钱叔不敢多议,只是看书生乳粒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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