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插入。
他如此入迷,居然连我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发现。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嘴边,他果然下意识含住,湿淋淋的口水将我的手指瞬间沾湿,多余的则从嘴角漏出,滴滑到这小贱货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不上我的床,却被自己的手指肏得像条母狗,你是不是小贱货?”
他睁开眼,挺着空出来的奶子把乳头往我怀里蹭,被我推开后,嘴里的手指也抽离开,他把腥湿的手指从下面抽出来,想要来抱我的肩膀。我自然不会让这小贱货得逞,回手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捏得他双乳微颤,稍稍退却。
“射……不出来,帮帮小母狗。”
他也不见外,抓住我的手往他那根比之成年男子尺寸不足的东西上摸,只稍微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在我手上跳动两下,粘稠腥浊从前端喷射,淌得我满手都是。我赌气一般把白浊抹到他微凉的奶子上,他一脸迷茫,顺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湿滑脏透的乳肉。
“母狗也有这种东西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他那东西狠狠揉搓一番,再拿绳子绑起来。不过说实话,他那个东西好像是比初次在竹林看到时粗大了些,不过想想也是,他才十六岁,会长也是正常的。
他掰开两边乳肉,从乳缝中间看自己已经瘫软下去的小肉棒,有些难为情的夹紧了双腿,然后用光裸的手背抹干净乳肉上的白浊,托着乳头冲我笑道:“主人,快出来了,要喝一口狗奶吗。”
我为他自甘堕落的姿态感到悲哀,恨铁不成钢的挥退了他急切送上来的巨乳,他倒是没说谎,这一巴掌下去,我的手上又沾上了淫荡的奶水,温热而腥甜,混合着淫液的味道,直冲上天灵盖,差点熏得我流出眼泪来。
阿照还在那里自顾发骚,把褪到腿弯处的裤子彻底扒掉,上身的衣衫和我给他做的肚兜也不知所踪,往下一看,那件新做好的肚兜正塞在他的淫穴里,已经被泡成软烂的一团。
我伸手要扯,他却不肯,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汪汪叫起来,撅起肥润的屁股朝向我,不知廉耻地扭动着。摇晃之间,我看见他臀上的刺青,半个巴掌大的“骚”字,正板中刺在左臀上。
这回我是真要生气了,狠狠抽打了那块刺青,他显然也是知道那里刺着个“骚”字,屁股摇的更欢了。他还想要被打,在我抽打了他的奶子和屁股后,他的腿间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受不住,呜咽着哭起来。白天他还像个正常人一样,陪着我一起祭拜我爹,主动握住我的手,背着我从山上回来,乖乖的抱着孩子在一旁听我和张姨谈话,怎么到了晚上,我的阿照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还记得他刚来陈家时,瘦瘦小小的一团,脸蛋尖尖的,一和他说话就会脸红,羡慕的看着我带小佩认字。
他是不是也曾有着美好的憧憬,期望能过上安宁幸福的好日子,或许他也想要一起读书,他想要吃粘牙的甜腻的麦芽糖,他想要一个关心爱护着他的姐姐。
我怎么没早点发现呢,早点发现我对她的怜惜与疼爱,在她向我发出带她一起走的求救信号之前,不管什么狗屁名声德行,带着她和小佩早早地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陈生不仁,婚姻律法又偏袒男方,他让阿照伺候别的男人,又在洪灾之中弃我于不顾,就算律条没有规定,这种男人,我们早该与他恩断义绝。全照着这偏颇的律法行事,迟早要把人逼成可怜又可悲的模样。
我在哭时,阿照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等我自己哭完过去看他,他挪动屁股后退两步,直至被桌角抵住退无可退,我蹲下身子抬起了他的脑袋。
他没什么表情,好像对我的情绪毫不在意,等我亲了一下他脏兮兮的唇角,他才死命揪住我的衣袖,脸色发白,唇角发青,牙齿打颤,他绝望而灰败,哀求道:“我改,会改……”
他告诉我,如果他再犯贱发骚,就光着身子把他扔到河里去,或者用他给我做的拐杖把他的屁股打烂,被打疼了冻醒了,他肯定就不敢再犯了。
“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脱光衣服绑起来,放到我的床上,随意折腾。”我没想打他,也不会把他绑起来,我这样说,只是实在气急了,想要吓唬吓唬他。
他点头,随即又摇头:“我会故意犯错。”
“好吧,那就三天不理你,也不碰你。”
他白了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严厉的惩罚,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不好再舔回盆里,希望他最好不要频繁犯错,不然整整三天没有人听我发牢骚给我捂手暖被窝,我也会很难受。
不管怎样,阿照是个好孩子。毕竟,应该也不会有坏孩子愿意让我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用他温热又绵软的乳团暖手,还担心自己不小心喷出的乳汁会弄脏我的手,软乎乎的求我别用力揉。
我正打算出门去,他用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这么晚了,我能干什么去?去院子里打些水来给你擦擦脏兮兮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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