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露出,肥润的屁股朝外,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他的屁股和肥肿的阴唇,以及悬挂在腰间的圆润卵蛋,和那根细小不堪的阳根。
得到我的应允,他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面不改色的邀请我玩弄他的乳房。看我没有什么兴致,只捏了几下乳头就收回了手,他又让我摸他流水的女穴。
青黑的眼圈染上狂热的欲念,他不再刻意伪装怯懦,可他讨好的求欢混着长久操劳的疲惫,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顺合他的心意,我把手指插进了他因过度使用和孕育生女而有些松垮的女穴,他挺进着身子,想要把我的手指吸得更深一些。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动,也不强求我搅动手指,只是夹紧双腿,不愿意让我的手指抽滑出去。
看他夹的辛苦,我搅了搅手指,让他微微把腿张开一些,又将中指也慢慢插了进去。光是含着我的两根手指,他都满足的喟叹起来,寂寞的奶子得不到抚慰,他像虫子一样扭动着上身,试图用乳头摩擦我的里衣,以得到些许慰藉。
我让他帮我把失去知觉的那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然后用空出的手臂抱住他的肩膀。紧紧贴合,他不再乱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我的脸颊,却不肯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张嘴去捉,他扭头避了过去。
“脏。”
他不肯给我亲,我做势抽出手指,他把大腿夹的更紧,用力向前挺动用女穴去捉我的手指,然后乖乖扭过脸来,张开嘴巴伸出小舌,等待我吸吮采撷。
他的女穴和胸乳成熟芳香,唇舌也一样灵巧而熟练,可惜的是他现在的嘴唇干涩,口舌缺水,体验感受大打折扣,不然我肯定不舍得退出来,空留他眯着眼张着嘴含着舌,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我亲了亲他干燥的唇角,他愣愣的看着我,慢慢闭上了嘴,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动物幼崽般的嘤吟。
“意……书。”
“嗯?”
“你以后,多摸摸我,就像今天一样。”
“别人不是也可以摸,还会打你的奶子来助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他那样做是为了我,可能是我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压抑了很久,才会不受控制的说出来。
“不要,我……以后不让别人肏了,只给意书玩,怎么玩都可以。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是意书的人了,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或许是太过放松,他的话语里出现了很大的漏洞,足以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漏洞,软巴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了。
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我让阿照帮忙寻两根能做拐杖的树枝,起初他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我学着他闹别扭时的样子把头扭到一边,他放下手头的事情,贴着我坐过来,俯身去看我的脸。
我扯了他一把,拉他和我一同躺下,狭窄的石板床上无法宽松的容纳两个人,他不得不侧躺着靠过来。在此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稀有物种。
自从上次他情动缠绵之时话语间出现漏洞,就没再和我提过所谓孕奴的事情,也并未依照我的提议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我也在观察着他。阿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但他现在的眼神,和初见时他表现出的容易满足的乐观形象显然不同。
最初被我撞破这种眼神之时,他略有闪躲,现在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像是仗着我动弹不得,需要依赖他生存。我不喜欢这种被掌控和操纵的感觉,做一个连换洗衣物和方便都需要帮助的提线木偶。
“阿照,”我唤他,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扭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我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注视我:“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帮帮我。”
他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了两个字:“会疼。”
我的右腿已经恢复知觉,这固然是件好事,但随着触觉一同恢复的还有痛觉,漆冷的石板床被铺上厚厚的松针干草,可我仍会被夜间钻心的寒凉侵蚀伤腿,辗转难眠。
他一直有在帮我按摩,知道我伤腿刺痛,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帮我取暖,帮我捂好了才会重新回去陪着乐儿。不过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每次总光溜溜的进来,湿漉漉黏糊糊的出去,分明没做那种事,也会仅仅因为贴合与触碰而情动难忍。
有好几次他从我这里回去,我听见若有似无的水声和低沉的呻吟,借着月光看去,阿照袒胸露乳双腿大开瘫倒在婴孩身边,粗糙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女穴之中。
用手指把自己狠狠肏了一通,沉睡的阿照渴望怀抱,夜间要抱着东西才能舒坦,枕边的乐儿成了最大受害人,经常是被他从夜间抱到天明。
我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柔和秀美的唇眼,偏生生者一对粗硬剑眉,又硬生生被谁刮去了一半,变成了柳叶细眉,现在倒是重新长了出来,也没再修剪刮去,使他比初见之时雌雄莫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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