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我没搭理她,只专注磨着束带。如果不是她的年纪太小,我都要怀疑,究竟被她放在草堆里的是女儿,还是我才是她生的女儿。
皮质的束带被磨断,我把那个东西从她的女穴里抽出来,果然就是块石头,只不过被做成了阳物的形状,黏糊糊的,拉着绵长的白丝,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虽然石块并不粗,但她未有机会闭合的穴口仍微开着,从里面淌出些许淫白的汁液,沥沥拉拉滴落到石板之上。肿大带环的阴蒂抽动几下,从女性尿道口淌出透明的尿液来,而孕奴仍大开着双腿,把最脆弱的部位朝向我,供其亵玩。
皮质的束带好办,可腰间缠着的铁质腰带没有钥匙便难以取下,最后只能继续缠在腰上,暂时当做腰链存在。
发育不良的阴茎从鸟笼里放出来,马眼里的细棒也被抽出,在这之间,我没忍住揉捏了一会儿那两个悬挂在腿间的卵蛋,孕奴的那根近乎无用的阴茎竟慢慢抬起头来,充血鼓胀,也有两指粗细。
已然沉沦欲海的孕奴扒开自己的衣领,将一对浑圆跳脱露出。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既然我们过去就是那种不正当的关系,那么即便我含住她肿胀的乳头,将甘甜乳汁吞入腹中,应该也不是不可以。
“嗯……孕奴给主人喂奶了,男人的身体长着一对这样淫贱的大奶子,主人,再吸一点……”
啊,原来孕奴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与我共处的吗。
“主人,孕奴还想继续给主人生孩子,用男人的身体生孩子。不求能做主人的夫郎,但求主人对奴好些,这次一定生个儿子,别再打孕奴了,好吗?”
“嗯,再也不打你了。”
我这样告诉他。
想必我这幅身子过去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看着孕奴阿照忙前忙后,而我只能躺在石板床上看着,这让我很是不安。
知道了我的顾虑,阿照把软软的身子靠过来,把我扶起让我枕在他的怀里,捏了捏我的右腿。我的右腿肿得厉害,看着吓人得很,不知算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的右半身从腰往下几近失去知觉,只有手臂还能勉强动弹。
我的身体毫无好转迹象,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小佩。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既然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任由她处在危险与不安之中。
阿照轻轻捏着我因久卧而酸麻的手臂,因着要帮我翻身和给哭闹的女儿喂奶,他夜间难以安眠,眼下的青黑藏也不住。
“奴再去找找,别急,您安心养伤。”
帮我按完手脚肩背,他整了整松垮的衣领,把胸前的巨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用自制的简易背带将女儿背束在肩背上,膝跪在石板床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这是他每次出门前的必备流程,至于他临走时的眼神,我能从中读到些许期待与不舍。
他的长发微卷,每次梳头时,我都能看到他把黑色的卷发盘编起来,然而鬓边额前碎发难以打理,只能任由它垂落,只要一出汗,就打着卷儿贴在嫩白俏丽的脸上。
看过他晚间散发的模样,又总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结合起来看,我觉得他像是一头毛茸茸蓬松松的长毛犬,一副很好摸的样子。我之前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对这样软乎乎的阿照虐待施暴。
“阿照。”
“嗯?主人放心,孕奴不会偷懒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红着脸用发顶蹭我的手心,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主动触碰,这让我又起了疑心:“我说我之前总是打你,怎么还这么听话的蹭过来?”
他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抬起头时已是眼角发红:“主人,孕奴骗了您,不是因为乐儿不能没有娘亲,而是奴不能没有您。”
“就算我每天用鞭子打你,还给你戴那种奇怪的东西?”
他拼命的点头:“嗯嗯,奴最喜欢主人了,孕奴是主人的小贱狗,要给主人生小宝宝,生好多好多。”
孕奴表情甜蜜,我却不敢苟同。光是小乐和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小佩都让我们如此头疼,要是再生好几个,夜里睡不好觉不说,养活这么多孩子也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现在还躺在这儿连自己翻身都成问题,不光不能为阿照做些什么,反倒是不小的拖累,哪里还敢想那些事情。
隔着已经缝补好的粗布外衣,我摸了摸阿照突出来的乳头,皱着眉问她有没有足够的布料,能让我为她做个肚兜出来。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虽然方便哺喂孩子,但如果被坏人看见,这么软乎乎的阿照肯定要被欺负。
“主人,您说什么?”
“给你缝肚兜啊,抱歉,我们现在的情况,我是不是不该讲究这么多。”
他跪在地上,把脸贴在我的手掌心,抬起眼来看我。他看起来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疑惑,撞上他冷漠狐疑的眼神,我竟然有一些本能的害怕,想要往后撤去。
可他眼下的青黑刺痛了我,让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亲近,于是,我忍耐着毛骨悚然的不适,任由他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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