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你还踹我……」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什么?」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真的不做吗……?」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先生回来了。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你嫌我老?」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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