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的吻又急又深,淡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的瞳孔,像是要通过这四个眼球将他们二人相连。
她被看得魇住了,嘴无意识地张着接受他惊涛骇浪的吻,四肢像被电过了一遍,在oga身上攀附着。
易感期的焦躁被很好地抚平了,她猜是oga信息素的作用,因为没要药,没有被打晕的外力,能救她的只有ao之间天生的信息素。
但鼻尖耸动了几下,能闻到的只有自己的沉木香,脑海里走神地想起前几次生殖腔发热的情形,她突然意识到,西瑞斯的信息素味道与她或许是一样的,都是沉木香。
她的上身除却黑色胸罩外便是赤裸无物,西瑞斯双手从她后颈抚摸到肩胛骨,顺着内衣肩带去解扣在一起的锁扣,被紧缚的胸霎时贴在西瑞斯的身上,像石头上半落不落的水珠。
“别……”她的手在西瑞斯的胸膛上推抵,意识到内衣带子被解后,她也不羞恼,只是对两人之间的近距离接触感到不适应。
西瑞斯仰头亲她,湿软的舌尖伸到口腔的深处,舔完了又去骚扰上颚,直到嘴里都被他席卷了遍,他才餍足似的咬咬时云效的唇瓣,说,“你也很舒服,不是么?为什么要拒绝?”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火热的吻一路向下,下巴,脖子,锁骨,西瑞斯手撑着地逐渐起身,他把时云效抱在怀里抵在墙上,形成的身高差,让他轻易地吃到了alpha的奶子。
与alpha清冷的面容不同,她的乳晕意外的色情,大圈而粉嫩,正中间的是被他啃咬的翘立的奶尖。
时云效头后仰着靠在墙上喘息,入目的是白得刺眼的灯光,以前她没觉得这灯光有这么亮,但现在她觉得这白光要将她溢满的欲望照透了。
“我们不能,不能这么做。”她该拒绝的,她不是可以沉溺于欲望的人,后天没有分化出阴茎的她连做爱的资格也无。
她双手在西瑞斯肩膀上敲打,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但空气里的沉木香更重了,她像是被泡在沉木的树林里,呼吸间都是这腻人的让人欲火焚身的香味。
她意识涣散得厉害,易感期的愤怒被抚平了,涌上来的是她从未有过的情欲,她的腿夹紧了西瑞斯的腰,手在他的后背乱抓,耳边是奶头被嘬得啧啧响的水声。
他们像两只深陷在爱欲中的野兽,没有理智,没有逻辑,有的只是天生的直觉和野望,他们跌跌撞撞,嘴唇又吻在一处,牙齿磕住牙齿,把今晚没跳的舞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跳尽了。
裤子被解开时,她瑟缩了一下,长久以来藏起的秘密让她在这种混乱的境地里察觉出了不对,她抗拒地说,“不要,不可以,你快走开。”
但都这种时候了,西瑞斯怎么可能放她离开,浓厚的alpha信息素让他也难忍欲望,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翕动,他主动把脖子送到时云效嘴里,咬着她的耳朵,喘着快要把自己烧着了的热气,“你咬咬它,把它咬死都可以。”
浅白色的腺体变得粉红,散发出的沉木香气味更显迷人,时云效此前从不知道跟自己相同的信息素味道可以给人那么大的诱惑。
她清醒的视线变得氤氲,张着嘴顺着欲望咬住了西瑞斯的腺体,没有alpha可以拒绝oga心甘情愿送上来的腺体,即使她是一个没有阴茎的alpha。
alpha的犬牙较beta和oga更为锋利,这是他们标记oga时天生的进攻武器,通过牙齿顶端的空隙将标记类的信息素注进oga的身体里。
时云效听见西瑞斯被她咬痛的低喘,色情,引诱,下贱,矜贵的高傲的公爵大人也抵挡不了这种天生存在于ao间的吸引力,他迷乱地回咬着她的腺体,企图用自己没有同等功能的犬牙来给她标记。
时云效的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血还是西瑞斯的血,但这种流淌于人类身体里的液体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感官刺激,发育成熟的生殖腔叫嚣着空虚,这种密不透风的欲望让她孤掌难鸣,迫切地需要另外一个人来止住她这被虫咬般钻心噬骨的痒意。
“痒,好痒,我要死了。”
她捉住西瑞斯的手去摸她,掐她的奶子,揉她的腰腹,最好可以伸到下面的洞里,去给她止止痒,oga发情的信息素让她失去了以往的理智,现有的只有动物般的欲望,她已俨然成为了平日里她最讨厌的那类人——遇见oga发情就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废物alpha。
西瑞斯坐在床上搂着她的腰肢,手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就从开了一半的裤缝里伸进去,扯开alpha的内裤,寻藏在里面的肉臀。
黑色西装裤被丢在地上,露出的是穿了假阴茎内裤的下体,他低笑着,捏住这根假阴茎贴到时云效的腹部,假装不知道惊讶地问,“假的?原来学姐是没有鸡巴的alpha。”
时云效听得难过,即使现在无甚理智,她还是下意识地为自己的残缺感到羞耻。
“不许说,不许说,再说把你肏死。”她恶狠狠地说着其他alpha在这种场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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