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时云效对西瑞斯的消息都是已读不回。
连着几天,她起来照镜子都发现自己的唇瓣肿得像是发胀的香肠。
晚上睡觉也是越来越不安稳,经常会在凌晨四五点惊醒,起来上厕所时,会用上三四张纸来擦干自己全都是水的下体。
时云效开始产生怀疑,从那一天起就没有消肿的嘴唇和一直在发热流水的生殖腔,她怀疑有人夜里进她的房间对自己进行猥亵。
想出这个怀疑时,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第一时间害怕的是自己没有阴茎的秘密已经被人发现,而不是被人猥亵的可能。
没有阴茎的自卑扎根在她的血脉里,连对着镜子骂脏话,她也会把“都是没有鸡巴的错”放在心里骂,生怕房间里有什么不符合现代定律的隐形人存在,偷听去自己的秘密。
为了消除这个怀疑,她在购物网站上下定了监控,准备放在房间里观察自己夜间的活动。
监控安装好的那一天,门铃传来阵阵不绝的响声,她躲在猫眼后面看,发现是许久不见的房东格奥。
她不知道这个跨性别beta来干什么,但她无法拒绝,当下便开了门。
格奥像是这间房屋的真正主人,大摇大摆地在里面转悠,问她这间新房是否住得习惯,言语间夸赞自己的慷慨和时云效的好运气,说她走了狗屎运才会碰上自己这样的好房东,有这么一间便宜又好的屋子住。
时云效虽然讨厌格奥,但对这间新屋子还是喜欢的,有一耷没一耷地应着他的沾沾自喜。
这场突发的房东检查,让没进入社会的她,在这种类似于上下级的关系里,率先领略了如何与领导相处的不自在方式。
“看到你住得还是不错的,我就放心了。”矮一头的格奥向她贴近,载有汗臭的肥胖身体怼在她的胳膊上,黏腻的皮肤像是一条释放液体的爬虫,经过的每一步都会留下显眼的水渍。
她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体,展露了一个讨好的笑,心里想得却是格奥能不能快走。
“我知道你是z国的留学生,出来租房住没什么钱可以花,所以我将这间好房子给你住,是体恤你,怜爱你,但我从进门到现在,”他说话的音调转了又转,似老式油车里坏掉的收音机,大又沙哑,“你也没请我坐下喝一杯茶,是不是太没有礼貌,嗯?”
格奥笑得大声,肥腻的手在时云效的背上拍了好几下,两颊肌肉的颤动将白色的蒜头鼻孔牵得更大,像是两座隧道的拱门,往里看去,尽是黑黢黢的一片。
时云效内心狂骂,手指并作拳头藏在身后紧握,面上的笑几乎都要挂不住,她咳了几下,将格奥带到餐桌边坐下。
“是我招待不周,您在这里先坐,我去给您倒一杯茶。”
倒茶回来时,格奥没有坐在椅子上,反倒是拿起地上的一个纸盒,他看见时云效过来,就用手指点着纸盒上的名称,胜利地说道,“sile,你买这个东西是要干什么,surveilncecara,监控摄像头。”
他连着念了两遍盒子上的名称,“你是要在我的房子里装上你的监控么?”
“你要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在e国里乱装监控是违法的吧?”
格奥走过来,一步又一步,过高的体重让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在狂颤,似是spideran里小型化的金并。
e国的隐私观念极高,马路上随意的拍照都要避过路人,更别提是专门用来监控的摄像机。
时云效知道这个监控不好解释,但她总不能说是怀疑有人对自己猥亵才装的,这样说就是在控诉格奥房子的不安全,因此她只能左顾而言它。
“我准备养一只猫,因为平日里都在上学,我怕它在房间里乱跑找不到它,所以就准备放一个监控。”
“猫?”格奥卡在眼皮子里的瞳仁一转,“哪里有猫?”
“而且我们签订的条款里应该有说过租户不能养任何宠物吧?”
“isssile,你作为一个a大的高材生,不会连我们的合同都忘了吧!”
格奥说话似机关枪打子,一刻没停过,且愈演愈烈。
“你是不是在撒谎?”
“你是不是准备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想到我的房客里居然出现了一个罪犯,你再不说真话,我就要叫警察来替我问出你的真话。”
时云效被质问得满头大汗,内心又愤怒又无奈,想着自己怎会因租房子又遇到这种难堪的境地。
她当初就不应该贪便宜再租格奥的房子,狗改不了吃屎,怎能因癞皮狗展露一点好意又把他当作一只可爱的小狗呢。
「噔噔」,是敲门的声音。
“学姐,这是谁?”未被上锁的门打开,进来的是她连避了好几日不见的西瑞斯。
他的银卷发比初见时更长了些,散盖在精致的鬓角,好看的眉眼因屋内不认识的beta皱了起来,像是在看臭水沟里的一条臭虫。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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