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发疼。”
他是真的疼。
撸动愈发卖力。
李显弄着胯间硬物,难耐喘息,粗长的肉蟒泛起水光,脑子里有点昏沉,圆滚的龟头被他压下来,抵到了才承过他精水的黑衣上。
黑与白。
泾渭分明。
添上赤红饱满的龟头,此时看起来有种绝佳的艳情。
偏偏目光无比炙热,粘人。
灵玉垂下眼,望着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是男人的手掌。
饶是如此,还是不能把柱身完全包住,每次挺腰,套到根部,就有一大半柱身暴露在外,龟头艳丽地红着,不断往外吐前液。
“……被姐姐看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有感觉。”
“唔……好想弄出来。”
“显会压好它,不让浊物溅到姐姐。”
他很受用。
软如一朵被蒸馏的花。
拼命在释放自己的香艳。
嗓子哑得不像话,弱弱呻吟,像天生就会与人撒娇卖痴的猫儿。
龟头往衣物折迭缝隙里钻,柱身似乎又胀大一些,眼里水光潋滟。
“啊……”
他是会勾人的。
非要同床之上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只看着他,一刻不能转移视线。
于是灵玉望着他,览着他。
她能感受到,自己目光所到之处,他若有所觉地微微在抖,小声呜咽。
手上力道却大得可怕。
撸弄的速度一旦加快,他便开始虚弱的哭吟。
一声又一声姐姐,在灵玉听来,好似一个简陋的机器,只会发出这一种声音。
但是机器是冰冷的,冷静的,绝不会像他这般缠绵悱恻,抓人耳,挠人心。
李显皮肉白腻,是得天独厚的莹润。
一旦动情,又是丹霞般的生动美态。
然而后世史书上却不曾着笔写过他的容貌,吝啬到出奇的地步。
内庭也不曾留下他的画像。
甚至没有葬入皇陵,北周三百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葬入皇陵的皇帝。
后世学者考证,主流说法一致认为这是他的意思。
毕竟李显是天生恶命。
五月五日,恶日出生。
第一声啼哭,立刻引来数道天雷亟中皇宫奉先殿,火舌烈烈,将殿中供奉的历代祖宗画像烧个干净,成为一片废墟。
夜里天降红雨。
整座宫城如在淋血,积雨的宫道恍若死了无数人,阴暗诡谲,只是人人都看不见堆积如山的尸首而已。
还在奉先殿废墟上哭生母赵太后的平帝听见宫人来报,一把扯来钦天监的奏卦。
血雨点滴打上纸面。
身后是黑烟滚滚的残殿。
平帝踉踉跄跄站起身,呵令御龙卫前去皇后宫中,将此子就地扼死。
平帝一生优柔寡断,唯唯诺诺,夹在权臣外戚里难以喘息,赵太后一死他更如傀儡般,难得有一次帝王像,是下令让人掐断儿子的喉咙。
父不知子。
子不知父。
长平原上的万年吉壤不足以让一个从没被父亲爱过,数次险死父亲手下的儿子心动。
天下没有不灭的王朝,所谓吉壤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李显留在天子起居注上的话。
灵玉捻灭思绪,伸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
她手指有茧,有些粗粝,才抚上龟头,李显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如扼命脉,他含混笑着,往前爬。
朝她爬。
过分柔软的唇印上她冰凉的唇瓣。
他不敢吻,只敢轻轻碾一碾,捂热她的冷。
嫣红的唇抖如一颗心脏,好似把自己的心送她嘴边,引诱她吃下。
“好像……要出来了。”
“不行,会脏了姐姐的手。”
灵玉垂眸,指腹继续拨弄。李显被刺激得连连呻吟,敏感到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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