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时溯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好笑地说,“刚刚明明还求我尿进去来着,爽完倒是开始害羞了?”
白荔还在纠结与他及薛衍的关系,没兴致和他斗嘴,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时溯掐了下她的脸颊,看到她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便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生气了,自然就要哄嘛。
在时溯的观念里,哄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按在床上肏一顿。
不然怎么有句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这么想着,时溯面对面抱起坐在马桶上的白荔,自己坐到马桶上,将硬挺的肉棍戳进她的腿缝,在湿漉漉的腿心研磨着,想要找到那个隐秘的小洞口。
白荔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张地挣扎起来:“等一下!不要在这里……啊……嗯!”
没等她说完,性器硕大圆润的头部便挤入了湿滑的穴口,一鼓作气捅到了底,将她涌到嘴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啊……啊……”白荔被时溯用有力的手臂托举着,一下一下往上抛送,小穴也随着不断套弄着粗长的肉棍,挤压出黏腻的春水,淅淅沥沥地淌到马桶池里。
每一次落到时溯的大腿上时,他的性器都会尽根没入白荔紧窄的甬道,两颗饱胀的囊袋也会重重地拍打上她的花唇,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通红。
好深。
也好爽。
白荔在上下起伏的颠簸中爽得头皮发麻,把方才纠结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甚至主动揽上时溯的脖子,发出娇媚的呻吟尖叫声,扭着屁股去迎合肉棒的戳入,让性器的头部更容易顶到她舒服的地方。
“骚货。”时溯红着眼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在上面烙下鲜明的巴掌印,“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
轻微的痛感非但没有让白荔感受到不适,反而让她的快感放大了数倍,花心深处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温热的水液,将堵在甬道里的肉棒浸了个透。
“该死。”时溯低声骂了句,忍住强烈的精意,捧着白荔的臀瓣,疯了般往上耸动胯部。
“啊……嗯……轻……点……”白荔感觉眼前的事物几乎被晃成虚影,眼里蕴满朦胧的雾气,胸前的两个乳儿也拼命晃动,像两团半化的奶球,又白又滑。
时溯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低头重重吮住她的乳肉,贪婪地舔吃起来。
白荔的乳儿上不多时便沾满了男人的津液,亮晶晶的一大片,愈发显得乳肉滑腻莹润。
时溯转为用两只大掌抓住她的乳儿狠狠搓揉,同时胯下也不忘重重地肏弄:“这么喜欢被我干是吧?那就干个够。”
白荔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回应他。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薛衍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这两人的动静大到死人都能给闹醒,他怎么可能听不见?
时溯看见薛衍的身影,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松开,闷声继续肏干起白荔。
这是默许了薛衍的加入。
薛衍径直走到马桶前面,屈膝半蹲在白荔背后,掰开她的臀瓣,握着性器抵到她的臀缝里滑动起来,在龟头碰到凹陷处的时候挺腰入了进去。
白荔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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