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起来不像嘞。”
“真嘞,而且我那天离近了看他,长得真俊啊!”赵悦揪着阿楠的袖子兴奋地说道,他们正在讨论新来的知青--徐宴湛。
阿楠惊觉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见过面了,上次他们闹得有些不愉快。
“现在大冲把他当成大哥,还说徐宴湛经常给他弟弟带东西吃。”
阿楠漂亮的唇抿着,她其实心里知道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徐宴湛这几天发烧了,前几天下雨,他怕那个蠢女人为了几个所谓的西瓜就半夜又去给他干活,害他每天夜里起来,一次都没见到她。
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土路上,李大冲几个人在他旁边不停地叽叽喳喳,吵得他的头要痛死了。
李大安远远就看见阿楠姐和悦悦姐,“悦悦姐和阿楠姐哎!”
李大冲兴奋地讲着爬树的事情,徐宴湛提不起来精神耸拉着头。
“我给你说湛哥,今天咱们去摸爬蚱。”
李大冲注意到他突然抬起头,挺直腰,身上提起一股劲,像是一直开屏的公鸡。
李大冲:“”,他这么喜欢吃爬蚱吗?
阿楠正在游离思绪,赵悦用力扯了扯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附在阿楠耳边,“看!看!在我们正前方,徐宴湛!”
阿楠顺着她说话的方向看过去,他被一群人包围着,看来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明明大家没怎么说过话,为什么从他面前走过有点紧张,阿楠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装作没有见到他。
徐宴湛被一群人拥着,端正地走在路上,阿楠悄悄飘了一眼,他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徐宴湛长手长脚走得很快,他们隔得很远,谁也不会碰到谁。
阿楠不像让大家产生多余的误会,路过他时,故意把头偏过去。
徐宴湛在不远处停下来,心里憋着气头也不回地问大冲,“我们后面有人吗?”
李大冲迷迷糊糊地听不懂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面?,咱后面哪有人嘞?”
徐宴湛沉着脸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一副胸闷的样子,“既然没人,那就走快点。”
现在八月多份,正是蝉蛹出动的季节,每到晚上蝉蛹就会离开洞穴爬到树上,爬到很高的位置,然后慢慢脱壳变成蝉。
晚上阿楠吃完饭就收拾好摸爬蚱的装备,手腕上挂着一个桶里面放了点水防止蝉蛹变成蝉,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好打下来爬蚱。
阿楠下午五点就洗好了头发,坐在自家院子里自然晾干,她坐在小凳子上,长长的头发快到垂到地面。
阿楠的头发每天都会编起来,现在散下来是漂亮的自然卷。
天渐渐黑了下来,阿楠的脸在夜色种更加美丽,她的眼睛里有浩瀚星空,嘴角挽着温柔的笑容。
她站起来身伸了个懒腰,把绳子上晒得软软乎乎的头巾拿下来,下面头发没有完全干,她把头巾系在头上,长长的头发带着慵懒的卷散在背后,她看上去像是要去野餐的少女。
“爷爷,我走了啊,我得赶紧过去跟别人用一个手电筒,要不然今天就摸不了爬蚱。”
张爷爷坐在屋里和奶奶说今天村子里的八卦,阿楠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爷爷回应她,“妮妮,那你快去吧,别玩太晚嘞。”
阿楠听到家长应允,撒腿就跑出去。
下午回家的时候徐宴湛整个脑仁都是疼的,他走路的步伐都是虚的。
徐宴湛声音虚弱地说:“孙姨,今天别做我的饭了,我今天胃口不好,什么也不想吃。”
孙姨正在烙馍,今天给小湛做炸丸子,把炸好热腾腾的炸串卷进烙馍里,这是她闲着无事的看电视上的。
她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做饭,刚把毛巾拿起来擦汗就听到小湛说话了。
她在厨房里大声地回应小湛:“啊?怎么了小湛?是不是干活太累了。”
“有点,我先睡了。”
孙姨烙了几个就把柴火熄灭,她怎么听着小湛的声音不太对。
孙姨把饭菜端好,轻轻敲响他的门,“小湛?小湛?”
屋里的人没有回应,孙姨察觉有点不对劲推开他的房门。
她看见床上小湛整个被子蒙着头,“哎呦,小湛,你这样会热坏的。”
她赶紧走上前把被子扯下来,掀开被子小湛的整张脸潮红,额头上全是汗。
孙姨大惊失色轻轻推了他几下,“小湛?小湛?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小湛,我去叫医生。”孙姨慌慌张张地跑起来,有点六神无主。
徐宴湛像是着火了一样热,褥子也湿了一层,他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孙姨撞到凳子了,他哑着声音气虚无力,“孙姨慢点,我没事。”
说完又沉沉睡去。
下午五点的时候,孙姨请了医生到家里,打了一针现在小湛睡得安稳一些了,眉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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