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温度让他的大兄弟兴奋地抖了两下,害他差点踉蹌跌倒,最后是在隐约的笑声中落荒衝进厕所里。
门关上后他捂着胸口,靠在门上喘气。咖啡厅的厕所很乾净,香味清新,一旁的檯柜上还放了束梔子花。就是天花板对一百九的身高来说有些压迫感,潘寧世随便抬手就能摸到。
心跳的声音在耳道里怦怦作响,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衝动,又按耐不住期带,盯着手錶凝视着秒针一格一格跑,短短五分鐘好像过了半辈子。
「叩叩。」厕所门被轻轻敲了敲。
潘寧世受惊地从门板上弹开,纠结要不要开门。万一外面是其他客人怎么办?
「香蕉弟弟,快开门。让哥哥进去吧。」夏知书简直像七隻小羊里的野狼,软绵绵甜蜜蜜的声音,让潘小羊瞬间硬得下体疼痛。
他吞吞口水深呼吸一口气,小心地拉开了门。
夏知书像条滑溜的小鱼,从半开的门缝中鑽进了厕所里,再次把门关上反锁,弯着眉对潘寧世笑。
厕所的空间还算宽敞,但突然塞进两个人,还是侷促了起来。两人的呼吸几乎完全交缠在一起,潘寧世脑子嗡嗡叫,很快就把所谓社会人的拘谨跟常识都拋到脑后了。
他顺着本能抱住娇小的夏知书,男人的身体柔软纤细,体温偏高非常温暖,好闻的味道充满了呼吸,潘寧世牙根发痒,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吞到肚子里去。
很快,厕所里传出隐隐约约类似小奶猫叫声的呻吟啜泣,尾音颤抖,有种异常勾人的魅力。
所幸店里没有人注意到厕所这边的动静,自然也没人发现有个人被高大的伙伴按在门上,规律又兇狠地操得控制不住掉眼泪。
潘寧世一身西装只有前胸微皱,穿戴得整整齐齐,就拉开了裤链放出三十公分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插入柔软湿热的甬道,对着敏感的前列腺连续顶动,肉茎上那些突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柔嫩的肠肉,把紧缩的软肉撑开,坚硬的龟头几乎每次都会戳到底部结肠口的位置,试探着要戳进去更狭窄的部位。
一连串触电般的快感又酸又麻地从身体深处,往全身上下蔓延,虽然男人的动作有些过份粗鲁,夏知书的被顶得只剩下脚尖还岌岌可危地接触地面,但他本来就挺喜欢粗暴的性爱,现在这种彷彿被狰狞肉茎当成容器疯狂操弄的感觉,让他爽到脑子空白,勃起的肉棒赤裸的在空气中被干得直甩动,前端一张一闔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轻……轻一点……啊呜呜……拜託……」前几天才被做了几个小时,肉穴还有点肿,现在又被这么兇猛地抽插,饶是夏知书也有点受不了,更别说他眼看要高潮了,身体正敏感,偏偏身后的男人像头发情的野兽,早就忘记原先的羞涩,闷不吭声,粗喘地捞起他一条腿跨在肘弯,抓着他翘挺的肉臀,绷着精壮结实的腰,劈劈啪啪疯狂撞击。
「唔!」龟头又一次重重顶上前列腺时,夏知书倒吸一口凉气,踮着站立的那隻腿绷紧抽搐,身体直接站不稳歪倒,眼看就要往一边得架子蝶过去。
「小心!」潘寧世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低沉的笑声透过紧贴的肌肤传递过来:「腿软了吗?」
与其说腿软不如说抽筋,夏知书眼眶含泪地怒瞪笑得坏心眼的男人,接着一声惊呼被猛地转过身,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直接被人捧着屁股抱起来了。
「抱紧了。」潘寧世抓着夏知书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肩膀,两隻白皙修长的腿也抓过来按在腰上。「别叫出来喔。」
夏知书来不及回答,甚至气都还没喘匀,就被抵在门上凶狠地干起来。
男人肆无忌惮地掐着夏知书柔软的腰,凶狠地往上挺胯,他的动作并没有特别快,却很扎实,每顶一下就会发出愉快的喘息,抽出后下一次会进得更深,一下一下顶开高潮缩紧的内壁,龟头从肿起来的前列腺上擦过,最后恶狠狠戳在结肠口,很快就把那一段肠肉肏得丢兵弃甲,哆嗦着松开了一点小口。
照理说他们做爱的动静并不小,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人过来查探,一开始潘寧世还会分神注意门外的状况,然而很快就沉醉在绝顶的快感中,只顾着把自己用力塞进夏知书体内,速度也渐渐失控了。
「啊!」感觉到男人顶入的动作快了起来,夏知书浑身颤抖,前列腺液混合着精液从马眼往外淌,他先前进入了类似乾性高潮的状态里,精液有点射不出来,反而是用流的。
层层叠叠的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在大肉屌终于狠狠贯穿结肠口,戳进狭窄着乙状结肠中时,一股强烈到让人近乎窒息的浪潮席捲而来。夏知书像触电了一样痉挛起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溼了,他拼命用最后的清明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掌,憋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尖叫,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在半空中疯狂踢动摇晃,结合的部位喷出黏腻的淫液,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沾溼了。
厕所里充满性爱的气味,以及肉体拍击跟压抑的呻吟声。潘寧世双眼赤红地盯着高潮到几乎崩溃的夏知书,低头叼住他微微吐出来的粉色舌尖,嘖嘖的又吸又咬,腰上的动作半点也没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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