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前辈,你这种行为叫做性骚扰哦。”赤苇看清海绵垫上两人的姿态与他们之间的氛围,以他对自家前辈的了解,大致推测出了几种可能性。
他缓缓走近二人,看着木兔茫然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必他的这位麻烦学长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行为有多么的失礼,他上前把木兔从可怜的小个子身上扒拉下来,又弯下腰把小个子也扶起来,动作慢条斯理,一边蹲着给日向整理衣物,一边对木兔说:“乌野的已经出来找人了,再过不久肯定会找到这边来的,木兔前辈你……”他忽然话锋一转,“你再不去饭堂会没有饭吃,不吃饭影响到明天的训练,大家都看轻前辈看轻我们枭谷要怎么办?”
他担心木兔因为天真烂漫的性格会不自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只是由他这个学弟来说教似乎又有点不合情理,万一影响了王牌的心态,枭谷接下来几场重要的比赛可就危险了。赤苇心里觉着自己简直要变成一个老妈子,时刻关注着枭谷王牌的状况。
“什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吗?那我现在就去!”木兔双手捧脸一脸震惊,拔腿就跑出器材室,到了外边又突然急刹车一扭头,大喊:“徒弟弟你待会儿也要马上过来哦,我会给你留饭的!”
“啊……嗯。”
日向胸口还湿漉漉的,衣服甫一放下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乳头被木兔吸得又红又肿高高翘起,把白色的上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又因为沾染涎液变得半透隐隐约约现着红。
赤苇帮日向把衣摆掖好,抬头时正好与那两个凸点平视,愣了几秒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连忙撇开脸,不自然地抿起唇。
他犹犹豫豫开口道:“刚才……是木兔前辈的错,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有恶意……冒犯到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
日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摇摇头,“嗯,没关系……”
他还是愿意相信他人的,赤苇长得就很真诚不像会骗他的样子,而木兔白天的时候还曾那么坦诚相待把自己的扣球技巧倾囊相告,还自称是他的师父自顾自管他叫徒弟,所以木兔他也许这么做只是恶作剧在捉弄他而已吧,毕竟集训的几所学校里同样天然的不止是木兔一个。
如果只在这次参加东京集训的这几个学校中以天然属性为排名条件的话,音驹的灰羽列夫绝对名列前茅。
要不然怎么会在厕所前偶遇就不让他走了,一见到他就面露惊喜地猛然靠近,把他硬生生逼到了墙角。
“你叫日向是吧?亲眼见到果然是不一样,你这么点个头怎么能跳得那么高?好厉害!”
“我是日向,你、你好……呜哇,你太近了……”
“你真的好小一个好可爱呀,我跳得高只是因为我长得高,你可真了不起!”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在他面前落下一片阴影特别的有威慑力,把日向吓得瑟瑟发抖,灰羽半蹲长手一捞,握着日向两条细瘦的腿就把人举起来,同时分开腿盘到自己的腰间,再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个方法是他抱邻居家的小孩时用的。
灰羽列夫将人抱起掂了掂,接着吃惊道:“哇,你还这么轻,没好好吃饭吗?”
日向不服气,他妒忌对方优越的身高,竟轻轻松松就能把他脚不沾地的举起来,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出那种类似在隐射长得高没用的话,他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他梦寐以求的,“我吃得可多了,你看到了绝对吓死你,但是我吃这么多还是长不高,你知不知道长得高就已经赢过很多人了?”
这就是先天优势,身高带来的力量与高度的差距,是他们这种小个子运动员后天要花非常多的努力才能弥补,甚至付出了努力有时连追平都很难做到。
灰羽道:“你说得有道理。”他点头表示赞同,顺势捏了一把手心托着的臀肉,又软又有弹性,像是一团有筋道的面团似的,突如其来的动作使日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不适地在对方怀里挣动。
他的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试图推开他,屁股跟着向后扭动从灰羽的手掌心上磨过悬空着向下坠,灰羽的手直接触碰上了他短裤之外的大腿肌肤,十分的细幼嫩滑,像掬着一块绢豆腐,仿佛用力一握就会碎。
“这里好软好滑啊,日向你好棒。”如同把玩着一块橡皮泥连搓带揉,狎昵又色情,十指展开时纤长的手指偶尔能直接深入他的裤腿戳到他性器与皮肤的交界,羞怯瞬间烧上脸颊。
日向尽管内心感受到了不适,身体却无法遏制地有舒服的反应涌现直到头皮发麻,而灰羽又恰好在这时抓了抓他的头发,他腰腹间一软弯下身呻吟出声。
“你喜欢这样?”灰羽列夫凑近他贴着他耳廓以他独有的俄罗斯人性感的嗓音低声询问。
日向只觉得耳缘一痒缩了脖子,领口露出来的部分到耳根全都泛着潮红,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喘着气。
灰羽嘴角上扬,觉得他可爱至极忍不住想逗弄一番,低下头在日向颈侧偏后处嘬起一小块皮肤用力吸吮,对方便叫唤着疼,喊着要他放开,他压实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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