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凳子上坐下,绯红色的纱裙遮不住一点春色。两条赤裸的长腿走动肩,翘起的性器若隐若现。
孕夫站在桌旁倒水,卢连正好能直视孕夫被红纱盖着的臀部,以及前方戳出纱裙的性器,前端马眼处残留着白色的奶渍。“公子喝呃啊—又来了”
孕夫端着水杯的手还没碰到卢连,突然撑在了桌子上,翘起的性器喷出一股奶水,一部分进了茶杯,一部分洒在了桌上。卢连目瞪口呆看着那滩奶水。
“这杯脏了,奴家再给公子换一杯。”说完便端起水杯打算倒掉。卢连连忙站起来抢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扶着孕夫坐下,“不脏,不脏。”
说罢看着桌上的奶水,颇为痛心,“这实在是可惜了。”端仁捏着嗓子笑着,“这有何可惜,哪个怀身的男人没喷过奶水。”
“我本公子是说,你的奶滋味滋味甚好。”说完咽了咽口水。
孕夫装作回他,“这奶水多的是,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再重新给公子几杯便是了。”
卢连听完迫不及待拿起茶杯,孕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那还得公子帮帮忙”,孕夫拉过男人的手放在临产大肚侧面,“公子揉揉这,让孩子闹闹。”
卢连摸着圆润细腻的大肚,用力揉着,孕夫撩开裙子,双腿叉开,露出草丛间性器,直挺挺向外翘起,“嗯啊公子好会按往日呃顶到了公子孩儿顶到奴家精窍那了啊别踢那爹爹要泄身了好大的劲儿呃公子要出奶了奴家受不住了哈嗯啊”
卢连连忙把茶杯接在孕夫马眼处,小巧的孔里冒出一阵阵奶水流进茶杯,孕夫挺直腰出奶,满满一杯被端了上来,孕夫靠着把奶水一饮而尽的人喘气。
“公子,实不相瞒,奴今日找您其实还有一事相求。”此刻卢连正是心花怒放时期,“你直说。”
“说来惭愧,您看奴这楼里,明面上虽是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实际上早已是强弩之末了,银子转不开,连给姑娘哥儿们买胭脂水粉的钱都支不出来,于是只好向那宋氏钱庄借了银子,谁曾想,他们,”孕夫抹了两滴眼泪,“他们说银钱有利息,可那利息多得很,奴家哪来那么多利息还。”
卢连心疼不已,“那宋氏钱庄我也有所耳闻,到底是数一数二的钱庄,怎么通融一下都不行,你欠了多少,本公子替你还了。”
“这怎么能让公子还,说到底也是奴的错,奴拖了些时日,前日奴听说,前日他一发状子将奴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又将状子给了御史,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奴这生意还如何做得了”,孕夫摸着肚子,“这还不算,奴生产要找的产公也被他们留在半路,只能求爷将那状子拿出与奴,待奴生产完将钱还与他们。”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拿回来,那状子长什么样子。”
“公子只看那裹书上应该写有宋氏钱庄的标识,以表明那是宋氏钱庄的状子,莫要被御史发现,公子拿了也莫要拆开,奴去还钱时也好有些保障。”
卢连起身出门,“我这就去。”
孕夫挺着肚子去后室找了玄雷,他怀里抱着的是端仁第四胎产下的女婴,五个月大的孩子正是要吃的时候,“怎么醒了。”他把孩子抱过来,放在怀里喂奶,玄雷抱了他们放在梳妆台上,“乳父给孩子喂奶,给那废物喂奶,却好久没给本王喂奶了。”
男身胸部平坦,生完也只有一层薄肌肉,端仁抱着孩子,捏了胸部的软肉,让孩子吮吸小小的茱萸,“是乳父疏忽了好久没给雷儿喂奶乳父也涨的很雷儿帮乳父吸了去吧。”
他阵痛又来,挺起腰呻吟,捏着胸部的手抓住了窗帘,玄雷吮吸着孕夫身下的物事,“啊—雷儿乳父的奶水要被你吸干了啊肚子里的崽儿压到精窍了乖孩子继续踢那啊让爹爹出奶给父王吃呃啊—又痛了呃—”
玄雷手指探入后穴,穴道被压迫,产道已经开了七指,他把奶水咽了下去,把孕夫抱下回床上,端仁知他喜好这种,呻吟得越发动情,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双腿分开跪着,臀部张开微微撅着,绯红色纱裙脱在一边,哄着刚学会爬的幼儿,赤裸着白皙的身子,捏着一旁的床帘忍受着阵痛。
喧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玄雷用毛巾擦着孕夫身上的汗,端仁经历过一发阵痛,靠着床头喘气。在他生产时有时候玄雷是观摩小倌生产的恩客,有时候是接生的医师,有时候是过路的好心人,这是玄雷的癖好。
“乳父什么时候再给本王喂奶”阵痛越发密集,胎儿整个身子进了产道,孕夫分开双腿,把肚子朝着男人的方向敞开,分娩中的肚子不复柔软,肚脐也越发凸出,玄雷把孕夫物事按在大肚上揉了揉,低头含住了出奶的玉茎。
孕夫毫不掩饰呻吟出声,幼儿在旁边玩着孕夫的头发,胎体下行,玄雷从孕夫下身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看着孕夫被顶到微凸的臀缝,褶皱全被撑开,孕夫捏着横梁上垂下的床帘,挺了挺腰,羊水破开把铺在身下的毯子濡湿,“啊——”
玄雷按着孕夫的双腿,“用力。”
经产夫后穴松软,不一会穴口黑色的头皮便若隐若现,脚趾蹬住了床单,“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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