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疼吗?”萧云辞轻声问,“昨日确实胡闹了?些,我备了?药膏。”
“不、不必……”温凝觉得涂药膏实在羞耻,立刻拒绝,“休息几日就好了?。”
“那?么今日你便?躺着休息,不必做别?的。”萧云辞声音柔和,仿佛涓涓细流,“我还有?些事情要布置,无法陪你。”
“嗯。”温凝立刻点头,“你去?忙便?是,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
萧云辞闻言,倒像是想起什么,笑道,“还真有?一件事,需要宁宁相助。”
……
皇后宫中,内院闷热无风。
徐京奇缓缓跪在皇后的面?前,亲吻她的手心。
四下无人?,徐京奇依恋的神色尽显,他将面?庞贴在皇后的手心里,一向来带着讨好笑意?的虚伪的脸上,满是柔情与爱恋。
“好了?。”皇后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怎么跟狗似的。”
“奴才就是您的狗。”徐京奇仰头看着她,满眼都盛满了?她姣好的容颜,“奴才的命都是您的。”
皇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你就是嘴甜。”
“您终于笑了?。”徐京奇眼眸中流露出欣喜。
皇后垂眸不语。
她确实笑得少了?,自?从得知自?己再也不会有?子嗣之后。
她的身子已经坏了?,彻底的坏了?,可她却连复仇都不行,因为罪魁祸首,便?是如今带给她最大荣耀和恩宠的人?。
皇后想到?那?些往事,便?眼眸暗淡。
忽然,她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
那?股味道她从未闻过,不像是北明的香料,倒像是什么异域的香,若有?似无,又挥散不去?。
皇后缓缓蹙眉,稍稍俯身,闻了?闻徐京奇身上的味道,问,“你换香料了??”
“是,娘娘……”徐京奇满眼的惊喜,“您居然能发现……这是西域仅供的香料,极少见,我见这东西稀奇,便?燃了?一些,没想到?留香数日不散,倒是个好东西。”
皇后挑眉,“你知道本宫不喜欢用?香,只有?檀香能让本宫静心,也不喜欢有?风的地方……”
“有?风的地方会让娘娘身子不适。”徐京奇柔声道,“奴才都记得,回去?奴才就让人?将那?香料换了?,再也不用?香。”
“罢了?,都是小事,萧云辞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她缓缓坐下,皱眉问,“眼看着他风生水起,皇帝还是对他宠爱至极,七皇子一点用?都没有?,纯属废物。”
徐京奇勾起唇角,“娘娘不必担忧,就快了?,鞑靼送来消息,他们已经安排好,不同于以往,是个谋划已久的大动作,此次萧云辞必死无疑。”
温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身边,缓缓松了口?气。
萧云辞与她说了对付徐京奇与皇后的计划之?后,温凝又撑不住睡着了。
他应当是出门了……他不累吗?
温凝稍稍一动, 才发现疼得地方不止一处, 昨日那两个时辰实在是太疯, 到了最?后,她几乎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散架, 可萧云辞却仿佛有的是力气, 虽中途有歇息, 可全程都像是毫无?疲惫一般,将她弄得不轻。
她撑着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酸, 又重新倒了下?去。
人与人真的是不同的, 萧云辞应当是自小习武的缘故, 身体底子好, 自己在他面前?便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温凝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她得好好练剑才是。
虽说这种事情?大多都是男方费劲,可温凝觉得她躺着不动也费劲……还是更公平些, 萧云辞辛苦,她日后也要尽量分担一些才是。
她又休息了一会儿, 终于,外头的木槿忍不住了,轻轻敲门, 小声道。
“殿下?, 您好久没吃东西了,太子殿下?吩咐我们备了吃的, 如今送进去可方便?”
“好。”温凝声音慵懒,她已经?饿得麻木,如今倒是愿意吃些。
木槿一走进来,便发觉此次屋内氛围似乎与往常不同,她将手中的托盘端着放在桌上,然后去扶温凝。
刚一走近,看到眼前?场景,木槿便呼吸一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温凝有些懒散,可她面色却与往日不同,面颊虽一如既往的白皙,却透着一股桃花色,仿佛在夜晚悄悄绽开的花瓣,明艳不可方物。
她惫懒的面上有些淡淡的娇艳,眼眸流转间可见淡淡的水光,眼眸触及之?处,几乎令眼见者骨头酥软,难以招架。
木槿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松垮的里衣上。
她衣裳不如平日里穿得齐整,今日看起来松松散散的,露出一大片白皙。
可那白皙却又不全是白皙,玉色之?上,有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吻,又像是被人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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