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紧致异常,这种程度的触碰已很难再进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揉动让阿木哈真已靠近巅峰,李嬷嬷指甲在爱穴内壁的轻轻勾动让她彻底失去控制,少女只觉得双腿软得像泥做的一般,经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嬷嬷注意到她的变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给这个蛮族少女破了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抽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穴口时还发出“波”得一声轻响,可见这嫩穴吸得多紧,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大量的爱液,要是男人的肉棒,可不要爽到飞天?她不禁感叹:“果然是骚穴。”
苏云辞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鸨母。他觉得讽刺,面前蛮族少女说话倒是文雅,而自诩清雅风流地里出来的画舫鸨母,却是满嘴污言秽语!
鸨母并未注意苏云辞的眼神,而是继续用大拇指揉动着少女红润的花核,她的速度愈发猛烈。要按照她在画舫调教的习惯,此刻就该用鞭子抽在女人的屁股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乳房,骂她浪贱了。
但面前的少女身份尊贵,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况,女孩大腿那还挂着一把匕首呢!李嬷嬷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呜呜~呼~”少女稚嫩得呻吟起来,声音像小猫的叫嚷,青涩懵懂,带着几分纯真,发尖的声音娇中带甜,很是勾人,鸨母不禁满意得点头: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调教调教,只怕男人一听就会硬了。
嬷嬷近乎疯狂的揉动让少女彻底受不住,身体抽搐起来,她双膝绵软得跪在铺好的白狐裘皮上,那双玲珑脱兔也抖得极其厉害。
鸨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时沾着淫液的手指划过少女的乳尖,少女敏感得向上一弹,倒抽一口气,呻吟着:“啊~”
如此艳丽情景,如此娇媚浪声,让在一旁观看的苏云辞不知不觉间把手放在了阳物上,手掌包裹住阳物端口,想起鸨母方才的淫词,在少女的喘息中,幻想起女孩用具有吸力的花穴咬住了自己的“大鸡巴”。
揉动几下之后,苏云辞才镇定起来,松开手掌,狠狠扭了把腿肉,可腿间的阳物依旧鼓胀得难受。
他的反应被狡猾的鸨母尽收眼底。
这个苏大人看起来正人君子一般,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男人就有男人的弱点呢。
少女此刻眼前一片苍白的眩晕,待那股酥麻的力度过去,她醉眼迷离得望向嬷嬷:“呼……哈……嬷嬷,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就是女子的情动(被操到爽飞天了)。能诱起女子情动(把你操得这么爽)的位置大约有两处,一处是花核,还有一处在深处(逼洞里),小姐要尝过情事(你还是个雏,要给小姐你开苞)之后才能知道了(才能用逼洞来爽),不过小姐若是好奇,老奴也可以选一只最细的玉势,带小姐了解那个位置(帮小姐找找逼洞花心)。小姐喜欢这种体验吗(喜欢老奴这么操你吗)?”
阿木哈真大口喘着气,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用手摸了摸跳得厉害的胸口,沉默片刻,然后摇头:“我不喜欢,我感觉自己要去见我阿妈了。”
苏云辞觉得疑惑,没有翻译这句,而是反问:“阿妈?”
“我阿妈已经离世了哦……我刚才觉得要死掉了。”
这么直白的口吻,苏云辞觉得很可爱,不过,他只帮她翻译了后半句。
嬷嬷听得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阿木哈真念着这个词,又按照嬷嬷方才的大梁发音念了一遍,“还真是贴切呢。嬷嬷刚才说我那处是名器,所以,我有成为绝艳的资格吗?”
嬷嬷笑而不语,转头看向一边的苏云辞:“苏大人,您觉得呢?您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吗?”
苏云辞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直接用大原语回答了阿木哈真:“小姐,您当然有资格。”
阿木哈真长舒一口气,松懈得瘫坐在白狐裘皮上,双手撑在两侧,那副模样犹如在期待下一次欢爱。
苏云辞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烧灼到一般,瞥开了目光。
“真是多谢嬷嬷了,嬷嬷还有别的能教的吗?我现在已知道男女交合时女子的那部分,那男子呢?”她哈着气抬眼看向苏云辞,对着他胯下扬起的物件努了努嘴,“就是那物,这要怎么使用?男子的精华又是什么?”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苏云辞童鞋属于是翻译界楷模了,即使在这种场合,也强迫自己要翻译得信达雅呢。
鸨母虽然在画舫这种风俗场所工作多年,但是文化程度最高十八摸那种程度,放现在估计初中都没毕业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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