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阙君麟掐成了骚粉色。乳首被虐的感觉痛得阙君麟上瘾,他掐的愈发狠重,输奶径道被阻断,艳红奶头上的奶眼儿反而张得更开了。
没流出来的奶汁堵在了乳孔穴腔里,腺体还在不断制造骚奶淫液,把两坨深棕色壮硕肌肉内部撑得满满当当,像两颗随时会爆炸的水球,抖一抖胸肌就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涨奶了……大奶子好想被吸干……呃啊啊,爽得鸡巴都痛了……”
他发出粗重的浪叫,不注意松开了手,乳汁争先恐后地挤出狭窄的乳道,从肌肉奶子顶端猛然射出。同时阙君麟的25厘米大鸡巴屌眼一酸,精液和奶水一起像高压水枪般喷出。弄脏的床单上奶渍甚至比精渍喷得还远。
被玩过头的乳头破了皮,方才一下子喷了太多奶水,残余的奶汁只能一滴一滴地滴落,两边肌肉骚乳皆是自里向外又烫又麻。
阙君麟进入射精喷奶后的贤者时间,大男子主义重新冒头,自己只靠虐奶就爽爆的行为让他的肠胃再次绞痛,但是奶尖上残留的一阵阵淫靡舒爽又让他难以割舍。
再爽一次。就只爽一次。
他从抽屉里找到两根捆零件用的橡皮筋,迫不及待地往被玩肿的大奶头上套,在奶头和乳晕交接的地方箍起来,越箍越紧,乳晕被挤得缩紧,奶头因为缺血涨成紫红。
“干,奶头被扎起来的滋味太他妈爽了……”
阙君麟的手一直在抖。缠绕到最后一圈时,没有拉稳,皮筋松脱了,绷紧的橡皮筋瞬间回弹,抽打在紫红的乳首上。乳道松张,本该被堵在奶子里的雄乳哗哗漏了出来。
“下贱奶头被弹烂了……连奶汁都夹不住了……啊……”
男人发骚般浪叫,刚刚还像根肉虫般疲软着的黑紫大屌瞬间站了起来。他扭动着健硕的身躯,粗壮大腿夹得死紧,又肥又骚的肌肉大屁股也绷出性感臀线,朝空中挺胯,用硬鸡巴猛干着空气。
奶子上的感觉太猛烈,只操空气就射出了已经有点稀薄的白精。阙君麟呼喘着,突然发出一声喟叹,从马眼里稀稀拉拉地流出黄色液体。
自认为是猛1的阙君麟,居然因为被皮筋虐了乳头,爽到尿出来了。
他咬着嘴唇重新用皮筋绕紧奶子,嘶嘶吸气享受射精失禁虐乳涨奶的四重快感,不留神爽昏了过去。
等阙君麟恢复意识,他的奶头痛得完全没知觉了,皮筋绞得两颗肿大肉球变了形状,勒出骚贱的痕迹。
他焦急万分,奈何手指太粗,解不开已经缠紧陷入乳肉的橡皮筋,眼看奶头颜色越来越深,从火辣痛感变成缺氧凉意。
阙君麟生怕自己的奶头从此坏掉,以后一打赤膊就会被发现肌肉鼓胀的胸口挂着两颗缺血黑紫的干瘪烂奶,见到的人都得骂他一声“骚到把自己奶头玩坏的贱婊子”。
坚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糙汉子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得泪腺发作,呜呜哭起来。阙君麟傻憨憨地用胸膛狂蹭床单,想把皮筋搓下来,可是半天没有效果,只把破皮的乳头磨得更加骚烂。垂着的大鸡巴龟头也被床单摩擦,但阙君麟现在满腹恐慌,吓得根本硬不起来,只有火辣辣的痛。
眼泪鼻涕糊满枕头,心态几乎崩溃。奶头从硬如石子磨得快软烂,总算听到嘣一声脆响,两条皮筋被磨断了,阙君麟救出了他可怜的奶头。
乳汁从骚红的孔眼里持续流出,原本青涩可爱的粉白嫩乳首现在肿得比哺乳期妇女被婴儿咬伤的奶头还大,颜色是病态的青紫,肉球上绕着一圈圈皮筋勒痕,一看就知道遭受过淫乱的虐待。
阙君麟心慌意乱,犯傻把两根食指捅进还没恢复知觉的麻痹奶穴,从里面抵住奶壁往外推,抠搔了一圈又一圈,祈祷这样能让他变形的奶头重新变回圆鼓鼓的样子。
可是任他付出再多努力,对已经被玩坏的奶头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烂乳头上依然布满细细的勒痕,贱得出奇。
只看这对下贱奶子,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个浪得没边儿的卖屁眼和奶孔的婊子,谁都能用手扇他的胸肌大奶,谁都能用屌肏他的奶洞,谁都能用嘴喝干他的奶汁,谁都能用牙啃烂他的奶肉——无论是人还是畜生。
阙君麟哭着抽出手指。他乳孔大开,奶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流,两道被手指干软的小骚穴眼再也合不上。
猛汉落泪的样子绝对不好看,甚至很丑。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狐朋狗友的背刺和负债在身的贫穷没有打倒他,但是永无止境的性欲和被自己亲手玩坏的奶子却给了这个男人沉重一击。
过了很久,阙君麟哭得嗓子都嚎哑了,迟钝的大脑才想起来,入职nf俱乐部的时候,俱乐部给他配了一种可以修复肉体的药用史莱姆。
从事这行,难免遇到爱好特殊的客人,也可能遇到性欲旺盛且生殖器特别可怖的金主。除了某些自愈能力很强的种族外,风俗从业者身体在承受这样剧烈的性爱之后,势必会受到不可逆伤害。为了让他们继续赚嫖资创造价值,俱乐部向每名员工提供这种由总公司首席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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