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好友的感?情?,他没?有什么兴趣听,也没?有那个习惯为他人?开导做他人?的心灵之窗。
他只点点那根仍旧没?抽的烟管,说:“顺其自然,必要时出击。”
之后,他起身道:“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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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幼没?有过多问?他们男人?商务上的事,在家中待了几日,也去听过两回评弹,接着,有宴会邀约。
说是宴会,其实是段淮叙在这边的好友邀约,邀请他们小两口赴游轮宴会。从上海港登船,其间历经五天四晚,终点站是国外某港口,只是恩幼只想散散心,并不想去国外哪里游玩,可能只是去海上乘凉度假一下就差不多。
而这次聚会也是某富商包下了游轮,第一晚有当红明?星时尚走?秀,第二晚也有海上派对,游轮好几层都是不同光景。一共十层,每层在美食上也有各个国度的口味风情?。
恩幼本来不想去,也是听了这介绍,才委婉地?和段淮叙提出了想要去度假。
他本来只是想去和朋友会个面,没?想待多久,看恩幼有那个意思,便也订了两人?的船票。
为图新鲜,恩幼还拉上了保姆家的女儿念念一块。
俩妹子登游轮第一晚,那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每一层都跑了一遍,当然第一件事还是先回自己?的游轮套房,置放行李,接着到他们的海景房阳台上以大海作背景拍了好几张照片。
之后,恩幼精修了一下发了朋友圈,收获好几十赞,她才心满意足放手机。
晚上叫了餐到房间来吃饭时,祝念跟她一起趴床上问?:“幼幼姐,你说如果今晚你和我睡的话,姐夫会不会生气?”
自从段淮叙来到她家中吃了两餐饭以后,祝念对他改了观。发觉段淮叙这人?实际相处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说是叔叔,但说实话以他的性?格,更确切不如讲是一位大哥哥。
祝念真的接受他了,也叫他一声姐夫。
苏恩幼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
他们房间开了三间,但除了她们这两间,段淮叙那套是商务行政风套房,方便谈事的。
加之今天是上游轮第一天,他应该有好多饭局要赴,一堆朋友什么的会面都来不及,今晚他应该是不会来睡了。可是,又总有点担心。
“咱们还是不一起睡了吧,我怕他晚上有什么事。”
“好嘛。我也怕我晕船,到半夜了要是吐呢。”
“我有晕船药,一会儿拿两包你。”
两人?聊着天,不一会儿也吃完了晚饭,接着去甲板层吹了吹晚风,又拍了好一些照片。
傍晚,恩幼玩得有些微醺了,加之上游轮第一天实在是衣服没?挑好,穿了件小裙子加高跟鞋,即使只是七厘米的小高跟,那也叫她够呛。回去路上都跌跌撞撞的,脚差点痛死,回了房间,她让祝念搀扶着躺床上。
接着也迷迷糊糊要祝念帮她去拿一下外敷的药。
她脚都在高跟鞋跟后磨出了水泡。
可实在又困又累,加上晚间喝了一点香槟微醺,回到房间后沾了热气和床垫,她倒下就是眼也懒得睁。
过程里昏昏欲睡,也不知是祝念还是谁进来,只知道套房门开了,又被人?关上。
室内只剩白?松香一样的香氛味,隐隐又像葡萄柚。
总之很好闻。
忽然,她脚后跟被人?握起,对方是很冰凉的手,惊得她不自觉低叫一声,贴着床单忍不住睁了下眼。入目的是男人?纤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她脚在擦血痂,也给她上药。
她有点疼,可是心脏砰砰的,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接着她感?觉他把冰凉的药膏擦在伤口上,她压着呼吸,闷闷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含糊不词地?问?。
段淮叙瞥她一眼,女孩身上的裙子也没?好好穿,肩带就那样吊着,小脸酡红,连带着礼服裸露出来的肩也是泛红的,泛滥着一种诱人?的光。也原谅段淮叙在这种境况下用诱人?这个词,事实上,确实如此。
“刚刚。祝念说你脚磨破了。”
“嗯。”
“去哪玩了,这么不注意。”
“没?哪,就是去了甲板吹了下风。”恩幼说:“那双高跟鞋真不该带,不该穿。”
段淮叙说:“早让你带了平底鞋。”
“你现?在知道嘱咐我了?”
“嗯。小高跟也可以,但确实要适量。”
帮她把药擦好了,看着苏恩幼那泛着红跟元宝似的脚底,脚后跟刚才也鲜血淋漓的,偏偏她自己?都不知道管,好像不怕疼一样。
他站起身,拿过一旁热毛巾擦手,也擦干净遗留的药,说:“又去喝酒了?”
恩幼闷哼一声:“……差不多,这儿有酒吧,只是微醺一下。”
微醺。
段淮叙垂眸,掩下眼底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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