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性,她沉迷在这个能给她安全感的怀抱中,希望这个美丽的梦永远都不要醒来。阿飞怀抱着熟悉地女人。一时间思绪万千。阿飞不知道艾琳娜到底在说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感到了艾琳娜那颗痛苦的心,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从没有背叛过自己,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他。她的身体消瘦了,阿飞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根枯枝一般,没有了丰润的感觉。她憔悴了,面色蜡黄,黑黑的眼窝那样的无神,被酒精长时间地麻醉,使她在阿飞的怀里瑟瑟发抖,放纵的生活让她的身体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些都是谁造成的?阿飞很清楚。他抱着艾琳娜心里却在谴责着自己,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以前一个如花似玉地女人,一个作风硬朗的船长生生的毁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是罪人。他对不起远征号上的男人们,对不起这个深爱自己地女人。
艾琳娜哭着哭着就在阿飞的怀里睡着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稳的睡觉了,在这一刻,她是满足的,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身体蜷缩在阿飞的怀里。表情像个单纯地小姑娘一样,安静满足。阿飞一把抱起了艾琳娜那憔悴的身体,随手扔下了一枚虎金石,不过众人诧异的眼神,义无反顾的消失在了气氛暧昧的酒吧中。阿飞悄悄的抱着艾琳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他没有吵醒熟睡中的丹尼尔,轻手轻脚的把艾琳娜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刚才在经过玛雅的房间时,阿飞听到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响动,当时可给阿飞吓坏了。玛雅是出了名的难缠,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深更半夜出去抱回了一个女人,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折磨自己呢,还好阿飞功力深厚。走动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一下子就钻回了自己地房间,算是暂时地安全了。阿飞看着床上熟睡的艾琳娜。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因为喝酒喝得太多了,呼吸之间吐出很重的酒气,本来空气很清新的房间顿时被艾琳娜这个空气污染源给熏的气味难闻,而且阿飞又不能把窗户打开换换空气,要不以艾琳娜现在的身体被夜风一吹,第二天肯定会大病一场的,阿飞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着让人作呕的空气,也算是艾琳娜在睡梦中惩罚了阿飞一把。阿飞很小心的把艾琳娜的衣服脱光,一具美妙的侗体出现在阿飞的眼前。艾琳娜的皮肤因为常年被海风吹拂和毒辣的日光照耀,显得有些发黑粗糙,但这并不能影响艾琳娜的诱惑力,她双峰饱满,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意思,两个粉红色的菊豆在阿飞的眼前傲然挺立着,不断诱惑着阿飞一尝味道的冲动,艾琳娜健康有力的双腿自然交叉在一起,黑色的茸毛仿佛是微缩的黑色森林,藏着很多未知的秘密等待着阿飞的一点一点的开启。阿飞双手颤抖的抚摩着艾琳娜勾人犯罪的身体,他很想扑上去品尝一下真正女人的味道,这种欲望无法的抑制,他的鼻息渐渐粗重,双手不断散发着男性特有的热度,就连沉睡中的艾琳娜都非常配合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使得阿飞仅存的理智顿时消亡,瞬间变成了一头饥渴的猛兽。阿飞赤红着双眼,麻利的脱下了身上的束缚,一杆狰狞的龙枪高高的抬起了骄傲的头颅,大有不染血不回鞘的意思,阿飞猴急的摸上了艾琳娜的大床,一掀被子钻了进去,他抚摩着艾琳娜柔软的侗体,喉咙咕隆一声吞下了一口欲望的口水,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一脸煞气的玛雅出现在了阿飞的卧室前,冷冷的看着压在艾琳娜身体上的阿此时的阿飞身体半躬着,双手按在艾琳娜的双峰前,肩膀上扛着一双美腿,之前还张牙舞爪的怒龙不知何时微缩成了一条小蚯蚓,低拉锒铛的委靡不振,早就失去了刚刚的霸气,而阿飞偏着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玛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哼哼,好啊阿飞,我说你今天深更半夜的出去是干什么,原来是找女人去了,还是用这么卑略的迷奸手段,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每次我勾引你都不上当,我还在纳闷,哪有不吃腥的猫啊,我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有办法泻火啊,你是不是宁愿出去找女人也不愿意跟我好啊,我哪里没这个女人好了呜呜呜!”玛雅越说越气,最后口不则言的把心里长久以往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实在不知道平时精明如猴的玛雅,怎么会说出这么傻的话来。阿飞尴尬的表情被玛雅的一哭一闹给逗笑了,玛雅竟然会埋怨阿飞不占有她,好像自己根本就看不上她似的,真不知道这个小魔女的脑袋里究竟想着什么。阿飞仿佛已经忘了此时的尴尬,他嬉皮笑脸的说道:“瞧瞧,我们的大圣女怎么哭的和个泪人似的,这要是让幽灵殿的人看到非杀了我。”说完,阿飞抬手准备擦拭玛雅脸上的泪痕,但当他手掌刚刚抬起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雅,而且一只大手正按在艾琳娜的豪乳上,阿飞的笑脸顿时又尴尬起来。玛雅也看出来阿飞的尴尬表情,她脸蛋微红的嗔道:“你还不把你的爪子从这个妓女人的身上拿开,你占的便宜还不够么!”不是阿飞不想起来,而是他不能起来,他现在身无寸缕,要是贸然的站起来,这走光在所难免,如果玛雅借题发挥说他轻薄她,这个后果就太可怕了,到时候那疯狂的勾引战术绝对能把阿飞折磨的生不如死,所以阿飞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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