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自己地实力,让我造成错觉,麻痹大意。我看着半空那张牙舞爪的金龙,皱着眉思考着,我相信老杂毛绝不会是隐藏实力的人,更何况修仙只会教人忘情,又怎会教人奸诈呢?既然如此,那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仙器所造成的?这时,在空中飘然若仙的老杂毛忽然嘴角含笑地看着我,道:“天星,或许这是我们师徒最后一战了,你若有什么疑问便说了吧,我一定会回答你地,也不枉我们师徒一场。”老杂毛,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是如同以前那样了解我,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呢?我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以挽回的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也是一片开阔,顿时朗生对着空中道:“呵,老杂毛,你还是那么爱卖弄,那好吧,你就说说你为何实力会暴增到如此地步?”“哈哈。”老杂毛许是受了我地情绪感染,笑着摸着颌下的胡须道:“山人自有办法,呵呵。”说着他指着身边的金龙道:“为师的修炼的是仙人中的不传密法,也是仙帝亲授与我。”仙帝,又是仙帝!我心中愤愤地想到,为何每到一处都与我处处作对,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听到老杂毛说到是仙帝教他的,我心中顿时有些愤然。老杂毛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依然满面春风得在那解说道:“凡是在这仙器笼罩的范围内都会制造出一个域,一个最适合施法者五行的域,这样的域会成倍地增加持有者的修为,而且不会轻易地消失,一直到在这域中的双方有一个死去。”死去?难道我们真得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吗?难道一丁点的希望都没有了吗?我忧伤地看着曾经的师父,或许以前的那个老杂毛真的早已化成一缕轻烟了。老杂毛忽然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沉声道:“当然,这仙器也不是没有破法,在释放仙器的时候是仙人最脆弱的时候,所以要破这法器就要趁着这个时候,如若等法器完全展开,就没有弥补的机会了。”为什么?我十分疑惑地看着老杂毛,既然将仙器开启,要与我分出生死,此刻却又为何会将这仙器的弊端说出来?难道是另有隐情吗?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老杂毛看着我嘴上的笑容,语气忽然降到了冰点。道:“天星,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只不过是不想让我的徒弟死得不名不白,好歹我们也曾经师徒一场,所以我才将这秘密告诉于你,可是,我并不会手下留情。仙帝之命不可违。”说到这里,老杂毛顿了顿道:“多说无益!”说完后,不给我半点思考的时间,只见那金龙巨尾一扫,无数五行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奔腾而来。其势凶猛,连天地都为之变色,耳边不时地夹杂着呼啸声,但,让我感到心惊地不止是这来势凶猛的金龙巨尾。更多的是老杂毛那突然转变的话锋,他到底想做什么?我越发的感到其中的蹊跷。此刻的情况却容不得我再思索下去,身前地星光真气转瞬间就被巨尾扫得一干二净。将我的灵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刚才我只是感觉到这金龙强横,却没想到竟然强横到如此地步,我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条巨大的尾巴,上面的鳞片维妙维肖,一片一片得闪着金色地光芒,刺得眼睛生疼,拼了!我咬了咬牙。偏不信老杂毛真能下得了手,干脆不做任何抵抗,拼一拼,拼上这百多年的师徒缘分,拼上这百多年的思念。老杂毛,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在心里暗暗地想道。但横呈在眼前的巨大龙尾却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分一分地向我接近,在这瞬间发生地事情,却被我分割成了数份,当龙尾毫不怜惜地将我的灵体击飞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地身体如同被肢解一般,巨大的痛楚让我无法战立,只能随着势向一旁飞去,一直到砸到刚才和老杂毛建立的破茅草屋才停了下来。瘫在这亲手做的茅草屋上,看着自己的希望被老杂毛一个个无情摧毁,我不甘心地想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师父啊!你究竟想怎样,若非只有徒儿的死才能唤起往日你我的情分吗?身上地疼痛让我痛彻心肺,但是心中那道伤痕,却是无法治愈的,双重的打击让我根本没有继续战下去的勇气,面对着昔日恩重如山的师父,让我又如何动得了手,我只能躺在这废墟中,感受着最后一丝亲情,选择一份无奈地逃避。“起来!天星!”老杂毛那苍老的声音在空中叫嚣着。我无言地躺在地上,无法面对空中地面孔。老杂毛吼一阵,最后咆哮道:“好!你不起来!你以为不起来就可以逃避得了一切吗?难道你躲起来,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吗?不可能的!天星!”我不耐烦地听着老杂毛的话,用手将耳朵死死地捂住,早已心灰意冷的我,怎么也不愿意去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老杂毛见我的举动,慈眉倒竖,右手一凛,空中金龙狂吼一声,猛得向我冲来,将毫无抵抗的我再一次击向天空,狠狠地落在地上,老杂毛怒气冲天地对着落在地上的我吼道:“今日如若你不出招与我斗法,我就权当没有你这个徒弟,不单以后没有,就算是从前我也不承认,就算是养只狗也知道狗急跳墙,怎生得你这般无用!”老杂毛的话听得我的心略微动了一下,但是转而又沦为一片死水,徒弟不徒弟又怎样,现在都如此这般了,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老杂毛见我还是没有反应,脸上气得一片酱紫,怒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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