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一声呼唤,两人快步走向,渐渐靠近,渐渐靠近“啪”一声,女子被打翻在地。内疚的情感取代了南宫星秀心中的喜悦,欲以解释却不得空闲,因为怒气冲冲的云枫已经赶上,忧虑不已的南宫星秀跃步挡在云枫身前没有把握的说道“如果你想我内疚一辈子,你就绕开我走,我绝不会再阻扰你,但是以后你也别想再见到我,这一次我是说真的,要我还是要那个叫阿依妮的女子,你自己选择,”原本怒气冲天的云枫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地淋过一遍,身与心寒冷一片,脸色白的如同死尸,惊慌地退了几步,那高举的拳头松了开来,转而抱紧了头,心欲说口却无言,整个思维都乱了起来。倒在地上的女子捂着受伤肿起的脸流着泪怨恨地看着贺兰进说道“如果你来这里不是来找我的,那你又何必要来,再来羞辱我这个被你深深伤害的女人就真的能让你感到快乐吗,呵呵(苦笑)”怒火灌注双眼的贺兰进骂道“如果不是祢做得‘好事’,我会来找祢这个y贱的荡妇吗,想错祢的心,快把阿依妮还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这个贱货。”失神了半秒后女子悲怆地笑了起来道“贱妇,我是一个贱妇,一个被遗弃的贱妇,一个自作多情的贱妇”多少个夜晚的思念与盼望化作一滴红色的眼泪滴落到地上,那一颗依靠幻想粘在一起的玻璃心无声无息的碎了,碎得更加彻底,当希望来临时却又立即转为失望,希冀许久的温暖怀抱并没有到来,到来的反而是寒冷如铁的一巴掌,以及一句比任何武器还要伤人心的骂言,失望陷入到绝望之中,忍受了诸多的指责与磨难的心再也不能承受这重重地一击,当心破碎之时所有的梦想泡影都会幻灭,脆弱终究没能成为强壮,过去似乎也随着那刚吹过的一阵微风而去了,眼中的生命色彩黯淡下来。小孩的啼哭声音在这不合时刻的时刻响起,倒在地上的女子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草,猛地爬起朝小俊的方向跑去,愤不知其然的贺兰进在女子经过之时一掌拍在女子的身后,久不听他调动的内力聚在手异常凝结,狠狠印上女子的背后,一袭白衣的女子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后重重地跌在南宫星秀的身前,还有部分意识的女子缓缓向南宫星秀手中抱着的小俊伸了伸手后,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南宫星秀在女子鼻前探了探之后发现还有气在,长长地舒了口气,把孩子放到女子的胸前,握紧粉拳,愤怒的一拳轰出,却没有伤到几乎入魔的贺兰进半分,反而失去了先机。疯狂了的贺兰进脑中仅剩下个“杀”字,哪管得了眼前之人是谁,挥拳直打,本来就不善于打斗的南宫星秀在撑了三四十拳之后就被贺兰进一拳打在胸口上飞了出去,刚巧不巧的那鲜血喷到了云枫的眼睛上,清醒过来的云枫见南宫星秀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脚旁,内心呼之欲出的心魔大笑起来,一股滔天杀意笼罩了整个大厅,最后锁定在了贺兰进的身上。两个疯狂了的男人大吼了一声后朝对方冲去,拳头与肌肉的激碰声响起,衣物在第一时间就成了牺牲品,没有眩目的招式,也没有任何的花俏,有的只是生命中的力与力的碰撞,平整的墙壁在两人经过后留下的是一个个透光的大洞和深深的拳印,制造精美的椅子在拳与拳的交叉中碎成一块块的烂木,陶器瓷器也落得个粉碎的下场,光滑的地板已经是凹凸不平的烂石路,那些做为装饰的花草虽然没有被斩头也被折去了腰,原本尚属清新的空气顿时化成了气雾,飘飞的木屑和扬起的尘埃刺激着鼻子,被风带起于空中徐徐下降的花瓣上还沾有细微的草汁,呈现生命的热汗不断地从身体上洒出,布满瘀青和鲜血的手臂正向拳头传输着力量,两只充满着爆炸性力量的拳头再一次相遇,没有爆炸的气鸣,只有肉与肉的对碰,灵魂和灵魂的对撞,热气腾腾的两人同时清醒在这一拳中,剧烈喘着气的云枫指着贺兰进说道“如果星秀有什么冬瓜豆腐,我第一时间就找你算帐,死y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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