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也难以自控的力量,在内心里冥冥中作祟。
每当这时候,她都要羞辱他一番,然后惩罚他的身体。
直到看见江定心被欲望折磨得哀求自己,或者丑态百出像个无助的小丑,或者像个被鱼钩勾住嘴唇不得脱身用尽全力挣扎的鱼儿,那样她就满意了。
她今天才明白,她是那个鱼钩。
之所以今日是鱼钩,因为往日她就是那条鱼。
那时,她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
施于者必曾是受于者,受于者必将为施于者。
所谓命运的构成方式,席慕莲今日算是悟出来了。
原来,她给自己安排一个这样的剧本,不过是为了体悟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
为了压制住那股想要虐待江定心的冲动,她把手掌心掐到了出血。
表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
江定心察觉不出来她此刻在想什么,以及为何望着他而陷入沉默。
利剑出鞘若非伤人,则会自伤。
可她宁愿这样,因为她下决心要反叛自己,若不能解毒成功,宁愿自毁,也不要再流毒四方。
“怎么了?”江定心茫然地望着凝视着自己的席慕莲。
“没什么。”席慕莲低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带。
那阴茎已经因为刚才的爱抚而微微翘起了弧度,可爱的像根香蕉一样,还吐着泡泡。
江定心有些羞愧的捂住了脸。
席慕莲用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手感很好,指甲在顶端铃口处盘旋抚摸,惹来江定心气若游丝的呻吟。
“啊哈……”
天知道席慕莲此刻有多大的冲动掐下去,过去她的心理快感就来源于此。
“啊,该死。”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克制住了。
最后只是用力捏了捏,就罢手了。
转而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以及一颗跳蛋。
用尽量温和的口气,哄着江定心把那根硅胶阳具含进嘴里,用口水濡湿它。
然后把那颗跳蛋抵在他的铃口上,打开开关。
“呜呜呜……”江定心被堵住了嘴,只得用鼻腔发出呜咽。
这次席慕莲并没有用什么东西绑住他,也没有蒙上他的眼睛,江定心是自由的。
可他仍自觉地把手放在床头,也不去睁开眼睛去看,像被栓了十年的大象挣不脱捆绑住自己的细绳一般习得性无助。
手腕上那个玫红色的‘莲’字格外醒目。
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规则束缚着,只要他反抗了,只要他看了,只要他不听话了,就会遭到惩罚和抛弃。
耦合的是,江定心过分的乖巧像个钩子一样勾住席慕莲的心,她爱的就是这份乖巧,无条件的信任她,把身体所有的脆弱都交给她掌管。
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得到过。
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是她还在小的时候,在封心锁爱之前,所具备的,但遭到破坏的,被她把碎掉的残渣收藏起来不给任何人观摩的,那颗赤诚的心。
重复的情况再度上演,命运之轮转到此地,岔路口出现了。
就在一念之间。
时至今日,就算她还不会去爱人,唯一能够做到的是,不要伤害他。
她不要再重蹈覆辙!
宁愿毁灭,也要让那股力量在自己手心终结,让旧有命运的脉络断开连线。
思维像一张巨网般由点及面地张开,却只发生在喘息之间。
“江定心,睁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出奇冷静。
收到命令,他毫不迟疑,印入眼帘的是席慕莲近在咫尺的脸。
江定心被欲火熏染得雾蒙蒙的眼神,泛着粼粼水光,叫人莫名爱怜。
“看着我。”席慕莲再一次说。
终于聚焦,他怯怯地看着她的样子,让席慕莲本能地想扇他巴掌,然后狠狠羞辱他。
但她把那假阳具从他口腔里抽出来,低头俯身吻住了他。
克服原有的习惯,就是杀了过去的自己。
另类的自我毁灭,自杀。
唯有死透了,才能重生。
“嗯呜呜……唔嗯……”江定心口齿不清的呜咽着。
承接着席慕莲这突如其来像暴风雨一般的深吻,有些不知所措。
过去她的吻都算是一种奖赏,但今天不花分毫力气居然就得到了。
江定心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惶恐。
这是他不熟悉的领域。
失去了路径依赖,就好像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样,没有导航会迷路。
席慕莲把江定心钉在床头吻了两分钟,才把他放开。
然后便把那根硅胶阳具给自己套上,扶着它挤进江定心的身体里。
“啊……啊……”那后穴被撑开然后填满的滋味,让江定心一瞬间蜷紧了脚趾。
虽然有些胀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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