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欢欢比鬼还精,搞不好是她装睡好保清白。”小心方为保命之道。“清白!”社丫丫冷哧一声。“谁晓得她和别离剑有没有一腿,他看起来好像很饿。”另一道男声差点要大笑,丫丫这丫头愈来愈逗了,八成被她相公教坏了,这么令人脸红的露骨言词都说得出口。不过应嘲风的确一副饥饿相。“咳!我们不是来讨论她的清白问题,是不是该请她发表一下被绑的心得?”唉!睡得真熟,命真好。杜丫丫笑着让贤。“大哥,你来吧!小妹刚才扭了脚。”她又不是找死。和欢欢相交多年,他相当清楚欢欢睡觉的怪癖,欢欢有严重的下床气,尤其是睡到一半被吵醒,那脾气可说是火爆得很,生人最好回避。还有欢欢奸诈得很阴险,只要睡的不是自家的床,总会在床沿四周设下陷阱,她就曾被吊在半空中待了一晚。“奇怪,为什么我心头有种毛毛的感受?”他没好气地斜睨她。“收呀!那是心理因素作祟,你习惯提防欢欢的小把戏,所以先怕了再说。”她怎好泄露好反的秘密呢?义兄是结义情,但不敌多年手帕交,只好牺牲他了。没错,她的同伴便是丐帮帮主连祈风。他本想回扬州城喝杯喜酒,却遇到新娘子遭劫的乌龙事件,而谁叫他溜得不够快,倒楣被丫丫逮住,强迫他陪同她到阴风寨“散步。”这奇怪女人有相公不找,偏偏找他这个名丐头,存心想害他挨尉大栩的拳头。那家伙的醋劲可媲美胭脂湖,永远不竭。“是喔!那你来当先锋,我保护你的脚。”风凉话谁都会说。“喂!你是大哥耶!怎么一点气魄都没有,还好意思带领一大群叫花子。”连祈风笑着舞动碧玉权。“你不晓得乞丐都很怕死吗?我不能落于人后。”杜丫丫噘着嘴瞪她。“好吧!我自己来。”就着月光昏黄的光芒,她悄悄地走近,就在即将靠近床边肘,手倏然向身后一出,用力抓住连祈风的衣带往前送,丢进危险区。十数退快而细的黑影射向连祈风,他连忙一个后翻避开,接着四周飘起棉絮呛得他真想打喷嚏。怕惊醒阴风寨的匪徒,他硬是忍得很辛苦,整个脸涨成绯红色。更惊险的还在后面,一阵石头雨从天而降,敲得他满头包,好≈ap;ap;x4e0d;≈ap;ap;x6127;狈。“哈——是谁这么无聊,三更半夜来找我泡茶?”莫迎欢伸伸懒腰打个哈欠,睡得腰都酸了。连祈风吐掉口中的棉絮,瞪着躲在墙角偷笑的可恶女。“老朋友来探望你身体安康否,快起床招呼客人。”他有此示不高兴被捉弄。“是你呀,乞丐头。”乞丐最闲了,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在打呼。“那边还有一个小偷,你该问候一声。”他自认倒楣,遇着这两个讨债鬼。莫迎欢眼一眯,在黑暗中认出好友拉丫丫的身影。“丫丫,姓尉的放你出来害人呀!”“呃!你今天气色真好,变得平易近人。”怪哉,她的下床气呢?“不错嘛!你有夜光眼,瞧得出我气色如何,要不要顺便替我看看相?”莫迎欢笑得很阴森。她了解自己的怪癖,不过自从订了亲,她那个薄命鬼每每一早就来索魂,久而久之下床气也无形中被解了。“你住这还舒适吧,看起来挺宽敞的嘛!”杜丫丫故意打哈哈逃避问题。“丫丫,想不想往看看,我床分你一半如何?”来这一套,玩阴的能比得上她吗?连祈风在一分抱胸,冷眼旁观这两个女人在“叙旧。”她们倒是自得其乐,没人见他一身狼狈。“喂!两位,上盘花生、瓜子,顺便叫个唱小曲的姑娘,咱们来痛饮一番。”在黑暗中,他看到四道不怀好意的青森眼。“连哥哥祈风兄,你的轻功不是武林绝响,怎么马前失蹄,阴沟里找船翻?”莫迎欢挖苦道。他无奈地轻笑。“欢欢,你哪找来这些武器?”好歹也表现得像个肉票。“喔!我和人玩牌九,他们输到当裤子,我好心允许他们削尖竹片当银子。”一群笨蛋,赌技真烂。好好险。连祈风呼了口气“那石头和棉花哪来?”“墙角有个老鼠洞,拿石头补洞此乃大经地义,而一床棉被就那么多棉花,不用可惜。”连祈风佩服得想哭,被石头叩到真的很疼,她到底是防小人还是谋杀,没几下功夫还真逃不过,铁定死于非命,魂归阴司。她脑子到底装什么?尽想些古里古怪的方式整人。“欢欢,你打算在这里窝多久?”杜丫丫没空陪她玩游戏。莫迎欢眼珠子一转。“明天吧!我还得去师傅那试试凤冠霞披。”“你走得掉,不需要我们当轿夫?”杜丫丫怀疑她能出得了阴风寨大门。“嫁了人,记性变不好,莫非笨人口水吃多了也会变笨,姓尉的”莫迎欢调侃她,连她丈夫也拖下水。“莫、迎、欢——我相公和你没仇,不要老找他麻烦。”吃人从不知嘴软,拿人手不短。经由相公坦白,她才知欢欢假借她的婚礼“敛财”为数还不少呢!“哟!转性了。”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少扯些无谓的话,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唉!她忘性真大。“你们刚没在外面碰上祈山二怪?要不要我叫他们进来喝杯茶。”“喝!你想害我作恶梦呀!”有他们在,一切搞定。“噢——你嫌弃他们。”社丫丫打打哈欠地说道:“他们了解我在开玩笑,我可不是肤浅之人。”既然知道她没事,社丫丫和连祈风便不多留,莫家还有个难缠的男人正等着夜归妻子。他们离去之际,和祈山二怪打个照目,有些心悸他们在黑暗中那抹像鬼魅的形影。骇人呀!扬州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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