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别轻举妄动。卓太太的位置你稳坐了。”那是对付外人的方法,但婆婆那一关呢?“可是婆婆那边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令婆婆打消主意,要她别再为汉民找妻子吗?”卓奶奶那边是什么也不知道,翠美哪烦恼这个呀。“放心,我会告诉卓奶奶,要她别再为卓医生找对象了。”有她的鼎力相助,她相信定可水到渠成。那一夜,他照例前来过夜,而采凝可说是使出浑身解数、招数尽展地企图挽留他的心;而她的殷勤也全看在他的眼底,呵呵,原来她也怕激将法啊。“采凝,我们的合约书可以撕掉了吧?”撕掉?为什么?这可是他们关系的凭借耶。“撕掉干嘛?它碍著你了吗?”她不禁开始想歪,他是不是担心将来另娶她人时,她会拿出合约来压榨他、胁迫他?“没有啦。只是我们不再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老旧合约也该丢掉了,以免将来让外人捉到了把柄。”把柄?她就知道他一定是这么想的,那个外人肯定就是指她。“不,我要留著当记念。”“不行。”“我偏要。”两人一来一往,争执著要与不要,最后投降的人还是他。不过,他也警告她,留著不利的证据对两人的未来而言,肯定是一枚炸弹。而她却坚决地认定:“不是炸弹,是护身符。”好吧,她既当它是护身符,他也无话可说。他的妥协令她开心,心思飞得老远将来他要胆敢将她列为第三者,她可要凭此来个绝地大反攻。而汉民则想得较远,万一合约书曝光,他们的关系肯定会因此而见光死。不知何时,她又进攻至山头。
“嘿,纵欲过度是会伤身的。”汉民取笑她。她不忘损回去:“那个人不会是我。”好哇,这么肯定?胳肢窝敏感带一出击,痒得她哇哇大叫;一个闪躲不及,人也摔跌出床边。汉民一个捞手,有惊无险地将她捞了回来。“算你还有点良心。”一个顺势反推,倒成了他吃瘪。“好啊,竟敢陷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攻一闪,玩得忘形。时已凌晨,尚不知休战。也因太过尽兴,次日一早,两人显些宣告阵亡。用餐的同时,她忽道:“礼拜天搬回你那。”煎蛋卡住了他的喉咙,他没想到,一夜便收效了。“你真的想搬回去?”她点点头。若再不回去,他都要被抢走了,打铁须趁热。“好,当然好。”他当然同意,他还巴不得与她朝夕相处呢。“可是你的工作——”“等做满一个月再说。”“还要等做满?why?”当然要做满。她已在那忍受近二十一天的骚扰,不拿他的钱来过过楣气怎行?“没有啦,工作总得做个有头有尾嘛。再说人家也是大公司,大公司有大公司的规矩,总不能待个几天便不去了。”多么美好又负责任的解释。她不好告诉他,她始终还是要钱的,生怕他又要借此数落她唯一的嗜好了。算她说得有理。用毕早餐,各自上班去也。上午,余总并未为难她,只是不知何时她的桌上多出了一项赠品。“奇怪?谁的东西怎么放在我桌上?”征谋还假惺惺地当成没看见。见他没有表示,她也不愿打开礼物,随意将之扔进抽屉中,逼得他不开口都不行:“打开来看看。”采凝忍不住抬起头来,心想她的上司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送礼给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无功不受禄。如果没个正当又合理的理由,我绝不会接受。”十指如飞地游走于键盘上,她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谁叫对像是他?余征谋朝她走近,并俯向她的眼前。“你要理由,我可以给你。那就是,我想追求你。”死不改性,连祭出有夫身份也吓不跑他。难道他真不怕吃上妨害家庭的官司吗?“余总,凭您的条件,再好的女人也会为您倾心的。您何必这么委曲求全呢?再者,我也没兴趣一妻双嫁。”说得可明白,你想当小的,恐怕无望啦!余征谋怎么也难相信,往日只有人迁就他,可没他求人。看她倾国倾城也沾不了边,绝色美女又险险过不了关;他这么地低声下气、用尽心思,她反却一再推拒,想尽办法摆脱他,这还有天理吗?可惜他没有反过来想想,他对那些女伴们不也是这么残忍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丝毫不曾去感受她们的心理,还当自己吃得开。“你该给我机会,我会真心地只爱你一个人。”省省吧。若早个几个月,她或许会投入他的怀抱;但现在她发现了汉民的优点,她决定将未来投注在他一个人身上,不再三心两意了。无论再多的金钱诱惑,她也不为所动。“再说吧。”心忖:反正再痛苦也剩不到七天,捱到月底领了钱再走不迟。此时正好有人敲门,转移了他的注意。“谁?进来吧。”整整衣衫,又稳坐他的宝座上,来人是业务组的经理。趁两人交谈之际,她方有机会喘一口气。下班后采凝提著几盒小炒,来到惠凤的妮妮服饰店。惠凤才刚批货回来,正在整理著。“哈,老板娘。”惠凤转头一看是她,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怎么有空过来?咦,你在上班吗?”只因蓝蓝除了上公司班才会穿著正式套装出门。“上了二十多天了,不过也快结束了。”难不成她想做一个月便结束?“临时性的?”“不,是我和上司意见不合,所以我不想干了。”惠凤带点教训意味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干嘛还这么不成熟?忍让嘛,凡事要争,哪可能事事顺你意?更何况对方又是你赚钱的金主,你会和钱过不去?这太不像你的作风了。”她当然看重钱,但余征谋实在逼人太甚,三番两次对她无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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