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喉咙一紧,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睑,避开他眼里的锋芒。
“之前分成是钟萧祥和你谈的。”冷听风说。
闻言,她睫毛微微一颤,抿紧唇瓣,抓住文件的手劲更大了,手指深陷入牛皮纸袋里。
“他的事,你也知道,我得重审协议内容。”他又说。
“需要我做什么您可以直说。”裘欢牙关紧了紧,重新抬眸,和他对视。
冷听风没有出声,静静地凝视她,而她还在sisi地抓住文件,不愿意放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松开手,裘欢整个人会往后倒去,摔得极其狼狈。
不过是一份合作协议,她似乎把它看得b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向上攀爬的yuwang远大于普通人。
冷听风难得认真地观察起一个nv人的模样。
她长得很美,五官符合三庭五眼的b例,许是脸部线条b较柔和,容易给人一种自然无害的错觉,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透着些许水光,可以轻易引起任何男人的保护yu,例如现在。
然而,她脆弱无辜的神情和她坚持到底的举止,非常矛盾。
冷听风眸光从她厚薄适中的红唇缓缓下移。裘欢今天穿着一条黑se缎面半裙,搭配v领长袖白衬衫,丰满绵软的xr正束缚在衣服里。
仍记得她的滋味与手感。
他眸se转深,喉结滚动一下,微微偏了偏头。
沿着他指示的方向,裘欢看向不远处的方形茶几,上面有一杯红酒,里面猩红se的yet随晃动的游艇摇曳着,她问:“那是什么?”
从她迟疑的言语里捕捉到忐忑不安,总算知道怕了,他冷冷地掀唇:“迷情药。”
喝了之后,她将彻底成为yuwang的奴隶,一言一行由不得自己控制。如果覃深赶过来,将会看到她求着冷听风c的画面,毕竟游艇离岸不远,足以让他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她抬眸问:“你一个人?”
黑白分明的眼里水光更甚,像极了被人狠狠欺负的模样,冷听风眸波微动。
他确实在欺负她。
他在代si去的妹妹向覃深讨一个公道,裘欢成了他报复道路上的一颗小棋子。
想起冷雨晴,冷听风面se愈发冷峻:“可以放弃。”
简单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堵住她所有疑惑,因为她没有资格疑惑。
裘欢淡声笑了。
她松开文件袋,走过去,端起红酒,朝冷听风举杯:“一杯酒,换来两家公司顺利合作,值得!”
语毕,裘欢把酒杯里的yet一饮而尽,趁着意识还清醒,急忙回到冷听风身边,朝他摊开手。
扪心自问,她那时很紧张,她担心冷听风言而无信,毕竟他要是耍无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他还算是个人,爽快地把她梦寐以求的盖章协议递给她,裘欢急急忙忙地放好资料,找借口上卫生间,冷听风也没有拒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似乎丝毫不担心她打电话求助外援。
这一片区域是他的私人码头,没有得到允许根本不能靠近,何况……她步伐虚软缓慢,药效发作了。
意识迅速模糊,裘欢只能紧紧地握住通往舱室的扶梯,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但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她停在原地,急切地掏出手机,想联系顾天真和沈清影,又是一阵晕眩,手机没拿稳,脱离掌控,她眼睁睁地看着手机顺着阶梯往下滑去,最终滑入船舱客厅的沙发底下。
她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裘欢准备不顾一切地下去找手机的时候,一个踉跄没站稳脚跟,身子往下倒去。
千钧一发之间,男人的手臂g住她的腰,她整个人落入冷听风怀里。
“小心。”他说,言语流露出些许不悦。
“滚开——!”裘欢低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冷听风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她对他说过最凶的话。
裘欢嘴上凶狠,身t却实诚地厮磨他健硕的x膛。
透过衣物,冷听风感觉到她身上烫的厉害,连同她的呼x1也越来越灼热。
挣扎的动作放缓了,她正踮起脚尖,艰难地缩减身高差,凑上前吻他。
nvx馨香窜入他鼻腔,冷听风口g舌燥,没有阻止,甚至不经意地低头,拉进两人的距离。
唇瓣即将触碰的时候,裘欢猛地别开了脸,抵住他x口的双手逐渐攥成拳头。
她在和t内暗流涌动的q1ngyu作斗争。
“他不会来的。”好几秒后,裘欢沙哑着嗓音说。
“……”
“覃深不会来的。”
语气既坚定,又讽刺。
冷听风掰正她的脸,她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可那双清亮的墨se眸子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戏,隐约有点挑衅的意味。
她不是无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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