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都是金创药!白药等救治刀伤之药!甚至,这几个人中,还有两个是受了伤的,一个人的手臂用绷带绑着,另一个就更惨,一只右眼已用纱布蒙起,殷红的鲜血印出来。中午时候,南宫世家购进了三十几具棺木。傍晚“乱剑客”在一家酒店中喝得酩酊大醉,乱言乱语,又哭又笑,后被两个南宫世家的人拉回。天快黑时,从南宫世家中冲出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之人,却是“铁手”车无前!他的马上,挂了大大小小的包裹有六七个!正当他要催马疾走时,一条人影电闪而出,一把拉住马的鞭子。
那人却是“信阳公子”帅非野,只是他全身衣衫已被划破了好几处,神容憔悴,再无平日的潇洒倜傥。这时,帅非野激动地怒吼道:“车九哥,老爷子待你不薄,你怎么便忍心如此一走了之?”车无前道:“我有我的苦衷。”帅非野道:“只要有一点侠义心肠的人,就不会在这时候抛下南宫世家的!”车无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道:“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勉强?我倒要奉劝你一句,南宫世家已是风中残烛,与其在这儿等死,倒不如先隐藏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帅非野松开了马绺,狂笑道:“好个东山再起!我就不再阻拦你去实现你的宏伟壮志了,我帅某真是三生有幸,竟结识了这么一个有恢宏之志的人”车无前道:“你”帅非野挥手道:“去吧,去吧,迟走一步,便多一份危险,很不划算!”车无前一咬牙,一扬鞭子,催马而驰!帅非野踉跄着回了南宫世家。南宫世家的大门,早早地就关上了,连门外的灯笼也没有人来点,整个南宫世家这么大的一个庄院,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灯笼。人们不由暗暗叹息:“武林第一世家,恐怕从此便要一蹶不振了。”子时,整个苏州城都静了下来。四十几条人影突然闪现在南宫世家的院墙外!其中一个人一挥手,众人便如夜风中的蝙蝠般从院墙处飘飞而进!借着树影墙角的掩护,这一群夜行人悄无声息地向一个灯光最亮的屋子包抄过去。这四十几个人中,高手不少!穿掠游走之速极快。那间屋子四周是一丛一丛的大叶羊齿,长得颇为茂盛,恰恰给了他们以隐身之处。屋子先是一片沉寂,然后,便响起了一阵干咳之声。一个惊惶的声音道:“少主,你你的血竟是乌黑色的。”一个低哑的声音道:“是是吗?死殿殿主武功已出神入入化了,我爹之仇何时何时方能报啊!”又是一阵揪心的干咳之声!另一个声音道:“少主,车无前背信弃义,竟独自走了。”“走了吗?咳嘿走了好!走了好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走你们你们不怕不怕死吗?”“我们誓与南宫世家共存亡!”声音极为悲壮。屋外为首之人闻言做了一个手势!四十余人立即从几个方向,同时飞扑而上,从屋子的窗户穿掠而进!屋子里立即响起惊呼声,然后便是惨叫声!为首之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长得颇为清朗儒雅,他的腰上,悬着一把剑。听到惨叫声,中年儒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不会也从窗口进去的,而是堂然从正门而入。一踏进屋子,他便惊呆了。屋子里只有他自己的属下!而且站着的只剩二十几个了!其他的人,已成了死尸!他们已落入散布各个窗下的陷阱里。这种陷阱当然不是普通的陷阱,只要一踏在上面,便没有几个人能够保住命的。那十几个人,在陷阱中,正被慢慢腐蚀着,有几具尸体已现出森森白骨!刚才说话的难道是鬼吗?中年儒士已察觉出有异,正要下令撤退,四周窗口突然响起利箭划空之声。而此时,地面上突然“嘎”地一声响,又现出一个坑来,从里边飞速滑出无数条大大小小的蛇!众人神色大变!一阵箭雨加上毒蛇之后,便有七个人倒下了。箭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但加上毒蛇之后,一上一下,便让他们穷于应付了。何况,箭也是喂了毒的箭!在一阵箭雨停了之时,已有八个反应快捷的人向窗外弹射而出。便在他们穿出窗外时,又是一阵机关响动,所有的门窗突然同时弹出如手臂般粗的横格铁条!他们出不去了!有人立即挥锤向墙上砸去!“当”的一声,墙壁竟丝毫无损,原来,这墙壁竟是用二尺宽的上等青石砌成!屋外响起了刀剑之声,呼喝之声!当然,还有惨叫声。白痴都可以猜出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终于,外头也静了下来。死了,逃出去的人全死了!屋子中的十五个人脸上有了惊惶之色!为首的中年儒士抬头看了看屋顶。众人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正要跃起时,门窗突然“哗”的一声弹开了。众人急忙抢出门外。门外静静地站着六七十个人!南宫世家竟未有一人死伤!南宫或与中年儒士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张脸,他已看了十年!他正是解千草!当然,解千草便是“金面人”柳如风!柳如风缓缓地道:“看来,我低估了你!”南宫或沉声道:“不,你是高估了自己。没有人能够永远成功地欺世盗名!”柳如风淡淡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在百木的份上,我答应让你脱身而走。”南宫或道:“看在百木的份上,我可以赏你留个全尸!”柳如风的眉头一挑:“别忘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斤两我再清楚不过了。”南宫或道:“但邪终不能胜正!我爹,阿羚,还有南宫世家二百多条人命,必须由你来偿还!就你这一条狗命,换了这么多人,你应该知足了。”柳如风道:“如果我会知足,那我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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