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武林中人的食客心中已在嘀咕:“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先是一个娇艳女子说他是自己的朋友,现在又有三个道士自称是他的朋友,倒也是古怪得,此人像朋友满天下一样”听了风阳的招呼声后,红衣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而过蓝月却是有些惊愕了。边蓝月不至于孤陋寡闻到连南宫世家也不知道,他不由暗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地惹上南宫世家的人了。所以那本是颇有些风度的笑容便有些僵硬了,讪讪地挂在脸上。若不是有佳人在一侧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定早已借机溜走了。风阳道人已站了起来,嘶声道:“南宫少侠当年可是露够了脸,江湖中人都说南宫世家的人了得,连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也敢救下武当派的逆徒!”他的语气,已是极不友好了。南宫或对当年之事一直有些愧意,听风阳道人如此一说,忙道:“当年我年少无知,犯下大错,幸好武当派诸位道长宽宏大量,原谅了我的不是之处,在下在此一并谢过了。”说罢,他深深一揖。按理,风阳道人应该没有什么话说了,当年,南宫世家与武当派早已达成谅解,而南宫或现在又赔了理。也算是恭谦有理了。但风阳道人一向性子暴躁,遁入空门后,竟还未磨去多少,加上那次与南宫或发生冲突时,他们武当的四个“风”字辈人物己在江湖中少有名气,人称“武当四风”没想到却栽在当时尚是初出茅庐的南宫或手上,尤其是风阳道人,竟还受了伤!武当掌门人自然不会像他们一样心胸狭窄,慑于掌门人的威严,加上南宫世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们才没有兴师问罪,现在南宫或却已离开了苏州,落了单,那么他们便不愿放过这个讨回颜面的大好机会了。只见风阳冷哼一声,道:“南宫少侠倒是机灵得很,知道拿我们掌门人来压我。也好,以前的事,也就罢了,我们不与你计较。”听到这儿,南宫或心中一阵轻松,暗道:“出家人就是出家人,看得就是开。”没想到风阳道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更冷了,只听得他嘶哑着道:“但今日你与邪派人物相勾结,却由不得我们不管!”南宫或心中一股怒意腾然而生,他觉得风阳是得理不饶人,欺人太甚。自己什么时候曾与邪派中人相勾结了?这不是明摆着血口喷人吗?想不到出家人也有这一手!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强笑道:“风阳道长说笑了,我又何尝与邪派之人勾结过?”只听得风阳一声暴喝:“夺魂红蝶算不算邪派中人?”此言一出,南宫或吃了一惊,他忽然明白过来,与他对面而坐的女子竟是在十年前便已名扬天下的“夺魂红蝶!”“夺魂红蝶”所扬的名,自然不是她的侠名“夺魂红蝶”乃“风月门”门主,早在十年前,这个组织便已在江湖中搅起不小的风浪,当时,有不少武林正派人物死于她们的手下,这倒不是她们的武功如何的高明,而是她们有诡秘异常的媚功。能不被“风月门”的媚功所迷惑的人,几乎是廖如星辰了。她们生性极为y荡,与人拼战时,极使其下流妖术惑乱对手的心智而取胜,当时,不知有多少威名人物因此而身败名裂。没有人知道她们如此做的动机是什么。然后“风月门”突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如她们出现时那么突然。武林秩序重新安定下来,但许多名门正派的年轻人已不知所踪,这其中,许多人是怀着一腔正义与热血去寻找“风月门”要斩魔驱邪的,却那么奇迹般地失踪了。难道,这位红衣女子真的是“夺魂红蝶”?他忍不住转身向那位红衣女子望去,却见她正向自己微微笑着,她笑得很自然,似乎她与南宫或的关系已极为亲密。边蓝月神色变了变,他强笑道:“既然既然你已有朋友照应,那么那么我便告辞了。”言罢,便逃飞似的溜走了。红衣女子望着他那狼狈的背影,笑得花枝乱颤。也难怪边蓝月如此惊惶,以他那点修为,无论是南宫世家的少主,还是“风月门”的门主,都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南宫或不知红衣女子为何一定要将自己扯上,他忙结结巴巴地向风阳道人解释道:“其实,我哪认识什么‘夺魂红蝶’”他话未说完,便被风阳道人打断道:“事实便在眼前,你还狡辩什么?你看你的腰上有什么?”“腰上?”南宫或大惑不解,忙低头去看。他这么一看,便惊呆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上竟塞着一块粉红色的手绢!显然,这是女人所用之物!南宫或张口结舌!不用说,定是那红衣女子做的手脚!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要如此做?他这么想,便这么问了。只听他对那红衣女子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莫非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目的?”南宫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然,他发现再这么下去,到时真的会说不清了,当下,他便脸一沉:“请你自重些,在下并不认识你!”言罢,他将那块粉红色的手绢用力往地上一掷,转身对武当三子道“三位道长切莫误会,此乃他人所设之陷阱,在下有事先告辞了。”一揖手,他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见一条人影急闪,风阳已拦在了他的前边。风阳冷声道:“敢做,便要敢当,身为南宫世家之人,又何必畏畏缩编?”显然,他是一语双关,既指眼前之事,又暗示从前的事。饶是南宫或性子再好,也忍不了,当下他便停止了脚步,冷声道:“是我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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