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如何地伤心。当夜,皇甫小雀便在南宫世家住下了。南宫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方沉沉睡去。皇南小雀终是年少,第三日,她初来南宫世家的拘束很快便一扫而光了,再加上南宫或什么事都依顺着她,南宫世家的下人几乎都把她当作南宫世家的少公主来伺候了。但皇甫小雀却并不开心,因为南宫或不肯让她踏出南宫世家一步,这自是免得她在外面听到她父亲的死讯。无论她如何请求,南宫或都不肯松口。皇甫小雀一急,便道:“莫非,你竟是把我拐来的?要不怎么不肯让我出去?”南宫或吃了一惊,道:“拐你?拐你有何用?”皇甫小雀本是说着玩的,见南宫或如此说,那股傲气便上来了,她道:“有什么狼子野心,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比如比如你要把我拐来做你家媳妇!”南宫或一愕,大声叫道:“是么?我南宫世家的少主人要什么样的女儿没有?何必要娶一个粗蛮不讲理的人作媳妇?”皇甫小雀气极地道:“我粗蛮?你竟说我这样的窈窕淑女粗蛮?”南宫或道:“你不知道你那天的吃相有多可怕?就像一个一个哎,你别哭,怎么说哭就哭了?”皇甫小雀已哭成个梨花带露了,含糊不清地道:“你定是嫌我一个外人寄人篱下,还如此不知好歹,我明日便回洛阳”南宫或一下子慌了手脚,惶急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长了一张似刀的嘴,整天胡扯八道,难怪长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孤家寡人,都是这嘴惹的祸,我说的话,你全当没听见,好吗?”皇甫小雀闻言,转哭为笑,嘻笑道:“其实你也不老,只是一脸沧桑而已,有空的时候多与解百木学学驻颜术吧。”“驻颜术?哼!我这下巴上的刀疤,你知道是如何来的吗?说来吓你一跳,是‘黑白双煞’中的白煞砍的。”“吹牛,白煞的武功那么了得,一刀下来,别说这么一个下巴,你便长着十个下巴,也没了。”“说来你又不信了。女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若去我们江南的武林中人那么一问,谁不知我少侠南宫或?你知道人家给我取的名号是什么吗?”“我怎么知道?你胡绉一个便成了。”
“胡绉一个?你当我是沽名钓誉之人吗?我坦诚地告诉你,名满江南的‘玉面后羿’便是我了。”“你怎的会被人称作‘玉面后羿’?一脸凸凹不平,嘴唇也有些歪,却还叫什么‘玉面后羿’,我看叫‘歪面后羿’倒还差不多!”“错,错错!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向不爱走出南宫世家吗?因为我怕,我怕一出南宫世家,便被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围着,脱不开身,那多烦?”“我不信!现在我就随你出去看看!”“出去?不行,不行,出去之后,你便危险了?”“为什么?”“这不明摆着的理么?你一出去,人家便当你是我的女人了,所谓众怒难犯,她们见你一人独占宠亲,自是啊哟说便说嘛,怎么动起手来了?你看,你看,这儿一片乌青了,难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了。下手好狠!”远远地,南宫伐在大叫道:“或儿,过来一下!”南宫或忙道:“你先一个人呆着,可别乱走,我们南宫世家的仇家不少,你一出去,说不定便会惹祸上身的。”言罢,他一溜烟地向南宫伐那边跑去南宫伐一言不发,向他的书房走去,南宫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掩上门,南宫伐道:“‘无面人’越来越猖狂了,这次竟然要对青城派掌门人墨山水下手。”“墨山水?据说墨山水的武功已可跻身当世十大高手之列了。”“不错,但‘无面人’既然敢出手,便是心中有谱的。从‘无面人’几次杀人的过程来看,他并非是独自一人,在他的身后,定有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定是颇为严密,才能在数次刺杀中做到天衣无缝,被杀之人的死亡时间与催命帖上的时间总是完全相符。”南宫或道:“按理,杀人者的目的,只在杀人而已,至于时间问题,并不重要,无论如何,为自己限定了时间,杀人的难度便大多了。”南宫伐道:“不错,我也在猜测‘无面人’如此做法,用意何在。莫非,他要以此来威慑什么人?”南宫或道:“更奇的是‘无面人’所杀之人,似乎彼此之间并无联系,这与一般的杀人也颇有不同。”南宫伐望着窗外,悠悠地道:“联系总是有的,只是一时不为我们所知罢了,也许,一场武林浩劫又要开始了。”他的神色极为肃穆!看着他此时的神情,你便会明白为何南宫世家能在江湖中数百年来一直被人尊为武林第一世家了。南宫世家的人永远不锋芒毕露,但南宫世家的人永远有惊人之锋芒!有时候,隐藏着的锋芒,远远比毕露之锋芒更为有威力!南宫或望着他父亲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道:“皇甫姑娘应该如何处理?她不可能永远被我们瞒住的。”南宫伐道:“再等一等,但愿这一次,青城的墨山水能制住‘无面人’一杀不可止的势头,那时,皇甫姑娘离开我们南宫世家,也就不会如何凶险了。”南宫或问道:“爹爹怎会认识皇甫皇的?”南宫伐道:“其实,皇甫皇是我早就认识的人,只是以前并不独家连载知他的名字,所以西门丰毅提及皇甫皇时我并未察觉他所说的人,却是我所认识的人,我与皇甫皇之间,并无太多的联系,只是当年他曾救过我及你娘的命,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这也正是皇甫皇选择了我的原因,以‘刀尊’皇甫皇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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