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凌迟在我身上,他不懂我为什么如此“好心。”
良久,我闭上眼睛对他说:“李孜泽,刺猬的刺从来都不是他的矛,而是盾。”
几个月后老师让我们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你的同桌,这时李孜泽还没有开始拿照片威胁我,他漫不经心地写我是刺猬,我写他则是阴狠毒辣的蛇。
……
李孜泽扒开我的衣领,把我的思绪打了回来,他舌尖顶上腮帮,骤然不悦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还有他的吻痕。”
“嗯。”我说,“下面也有,你想看吗?”
这句话传达到李孜泽耳里的瞬间,他停留在我喉间的手骤然用力,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咽喉剧痛到麻木,我眼前发黑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挖出一道道血痕。
“放……放开…我……”
李孜泽对我的声音充耳不闻,面不改色道:“挑衅我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时锦,高中的时候你写我是蛇,我问你是什么样的蛇,你皱着眉头,答非所问地写蛇豕,蛇虺,然后把纸拍在我的桌子上,从始至终没看过我一眼。”
“时锦。”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你知道你那样子让我多想毁了你吗,你在给我傲什么啊?”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指甲插进他的手背,李孜泽骤然松开我的脖子,而我无力地,屈辱地再一次跪倒在他面前。
李孜泽居高临下地垂眸看我,手背上的血一滴滴刺在我的眼前。
昏迷的前一秒钟,我想我当年说的果然没错,李孜泽就是一条蛇,一条阴毒的蛇,一条把毒素尽数嵌入我肋骨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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