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手大力地揉搓我的乳头,还嘀咕:“怎么不出奶呢?”
“原来还醉着呢。”我昏昏沉沉地捧住经理的头,跟哄小孩儿似的说:“别闹了,睡觉,明天还要早点开车回去呢。”
我说完话就打了一个哈切,侧过头准备进入睡梦,忽然感觉大腿内侧戳进来一个硬物,贴着布料慢吞吞地抽出插入,滚烫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同为男人,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因为酒精的影响,经理的动作并不粗鲁快速,慢吞吞的像是在磨豆腐,还动一下停一下,手也不老实,摸我的腹肌,摸我的大腿,还抓住我的脚踝挂在臂弯。
我顿时醒了,酒都顺着汗水挥发出去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根烧火棍已经顶到我的屁股了!
“头儿……路凌……路凌……收起你那根驴玩意儿。”我咽了咽口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烫多粗,这时我才发现,裤子飞飞,只剩下一条内裤艰难地守护我的贞操。
经理不说话,沉默地自慰,湿漉漉的龟头粘湿了内裤,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路凌,这,这没有润滑剂,没有避孕套,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是因为经理扯下了内裤,将鸡巴戳到我的会阴,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它有这么滚烫,滚烫到我剧烈颤抖,上半身往上弹,又顾虑外面会有人,立刻死死地闭紧喉咙。
说老实话,深刻检讨自己,我并不是不愿意当0,但是……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我会大出血被送进医院啊!!
经理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床上,大半截都悬在床沿边,一条扛在左肩,用手抓住大腿,另一只手掀开我的内裤,让鸡巴钻进去,龟头顶着会阴滑开,贴着会阴,和我的鸡鸡“肩并肩”地磨蹭。
我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红白交杂,跟彩灯一样,经理尤不满足,还伸手来捏我的脸,俯身亲吻我的嘴唇,我自知难逃一肏,心如死灰地说:“路凌,我只有一个心愿,送我进医院之前先把我的脸遮住。”
经理磨了一会儿,低声浅笑,“我不动你后面,让我磨磨解馋。”
他当真说到做到,用手圈住两根鸡巴套弄,手指灵活地按摩,一点都没有往后摸,顶多按一下会阴,说:“你知道吗?男人这里也很敏感。”
我脸红脖子粗地抓住经理的胳膊,却不知道怎么做。
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你是说,你和我上床做爱的时候很痛?”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是一开始会痛一小会儿……还是……整个过程都很痛?”
经理:“都很痛,好痛,幸好我嘴紧,要是被秦明听见了,就猜到,他技术很烂了。”
“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所以从来不出声。”我神色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说不上是信念崩塌,但也差不多了,还差一丢丢就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经理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到。”
我揪着他的脸,揉扁搓圆,又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睡觉!”
一晚上没睡,凌晨五六点我躺在床上哪哪不得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灰溜溜地下床找湿毛巾毁尸灭迹。
床上没有沾多少,我扣了扣干瘪的精斑,手指甲里全是白色的粉末,用湿毛巾擦两下后还能看出痕迹,但是不明显了,一般人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瘫在地上,心好累。
经理醒后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看不惯周围的环境,也没什么表情,我开车将人送回去,又自己坐地铁转公交回家。
一回家就开始唉声叹气,心里难受。
可是这种事,我能和谁商量?
谁都不好开口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升给我打电话了,嗷嗷哭,嗷嗷叫,抽抽涕涕的要寻死,我顿时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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