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在那边的世界照顾好自己。那可是个欲望时代,没有钝化危机,眼馋你们身体的坏人肯定很多。”
“院长!”林音和段然也哭喊着扑在我身上,埋头痛哭。有这么多女孩牵挂着我,我忽然感到没有那么害怕了,对我而言,这也算是一个幸福的结局呢。
“快走吧,别再拖了。”我把女孩们推向虫洞装置。苏米却死死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头,说什么也不想分开。
入口吹来湿热的风,我嗅到了泥土和花朵的气息。苏米在我耳边说;“让我留下来吧,院长……变异后如果没有女生陪你的话,你会很痛苦的……让我留下来给你干,院长……我只想陪着你,院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求你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我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眸子,不自觉地将她抱紧。又一次,抱紧米儿让我有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松开她,仿佛我又会坠毁到无助的黑暗中去。
“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米儿。”我流着泪说。
米儿决心已定,她把林音和段然推进虫洞里,看着她们在光芒中消失。当一切都灰暗下来,安静下来,湿热的风、泥土和花朵的气息也都消失的那一刻,苏米拉起装置锁,断绝了这最后逃走的机会。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苏米、段市长和他的秘书。
段市长毕生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解决钝化危机,让所有人都再次体会到性的快乐。我和苏米按照之前的取芯片流程,帮市长和秘书摘除了脑代芯片,然后将钝化危机的一切起因都告诉了他们。虽然真相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但他们还是大受震惊,然后如释重负。
“谢谢你,陈默。”市长和秘书向我们做了最后的告别,便分别插着兜,走到了学院的小广场上,然后在如血般火红的夕阳中,各自用一声枪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只剩下我和苏米呆在房间内。我心中的欲火越来越强烈,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与冲动在我的身体里流转。
我浑身燥热,将苏米抱在实验台上,粗暴地扯开她的内裤,将已经有些肿胀的肉棒顶进她的娇嫩小穴里,便疯狂地操起她来。我一边抓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压着她的双腿,腰部猛烈地进攻着,抽插着苏米的骚穴。
苏米搂抱着我,被插得淫水直流,这剧烈的程度让她不得不张着小嘴辅助呼吸,才能换过气来。
“嗯啊……院长……院长的鸡巴好大……要干死米儿啦……”
听着苏米的淫语,我的小腹似乎要烧起来一样,刺激得我的身体不由我自己控制了。即使我臀部摆动的频率已经让我感到有些酸痛,可是我的身体好似不受我控制一样,仍然加速抽插着苏米的小嫩穴。
苏米冰凉的小手贴在我的乳头处,随着我们身体的摆动,手心不断按压着我的乳头。这几天的紧张感似乎都消散了,我全身都放松下来,压在苏米身上,享受着她肉体的温柔包裹感。
终于,在浑身火热的膨胀中,我感到精囊一阵收缩,下体迸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足足射了十多下。
下体一抽出来,苏米的粉穴还在一张一合,满肚子的乳白色液体就涌了出来。
“哈……院长好厉害……把米儿的肚子射满了呐……”
我的下体似乎忍受不了空气的冰冷,马上就又塞回苏米温暖的穴肉里,顶着向外流的精液和淫水,继续抽插。
渐渐地,我的意识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我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多少天了,也许三天,也许一周,甚至几个月……我也不知道自己变异到了哪一程度。
我每天看到的场景都一样:实验室里挤满了从我身体各处生长出去的触手,多到贴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粉色的肉茎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几十根一起缠绕着苏米的裸体,把她牢牢束缚住,固定在房间中央。
苏米的嘴里塞着一根蠕动的肉茎,我通过它不停地喂她喝入淫液,以维持她的生命。她要喝的时候,就会紧紧含住口里的肉茎,用舌头舔它、吸吮它;实在喝不下的时候,就张着嘴,让嘴里的淫液满到溢出来。
她的胸脯被两根大肉茎紧紧缠裹着,两团乳房被挤压地变了形,粉红的乳头从肉茎的缝隙里露出来,仿佛在呼吸充满淫臭味的空气,被压得射出香甜的乳汁。
她的手臂也被缠满肉茎,这些肉茎的头部都缩在苏米的腋窝里,贴在皮肤上,不断地喷射黏稠的淫液。她的肛门也插着一根,像蚯蚓般钻进她的肠子深处,缓慢地蠕动着,间歇性地喷射着黏液。
而苏米那被插得合不上了的嫩穴,正在饥渴地吞吐着我的本体巨棒。我的巨棒每一下进去,都把她的肚子顶到凸了起来。
地上堆积着无数白色的卵,许多孵化出来的黑液在卵堆与触手之间爬来爬去,但因为房间内只剩她一个宿主,所以它们最后都涌向苏米的身体,挤进她的穴里。
越来越多的寄生体与她结合,这导致她的身体异常敏感,一高潮就忍不住从尿道口射出清白的尿液。淫水从她的子宫深处大量分泌,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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