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冰冷的环境,带着些许凉意,他是人偶,本不应该害怕寒冷,但他似乎想要靠近那个太阳,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好。
可一旦靠近她,自己身上的肮脏就被光照得更加明显,只得狼狈逃走。最后的他被两种思绪深深折磨,他早就不正常了。
从荧法可言,只是重复着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荧没有操人的经验,全凭本能深入温柔乡,好在天赋异禀尺寸傲人,每一下都能死死地碾过敏感点。
“嗯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散兵死死地拱起细腰,尖叫着颤抖了两下,穴内喷出淫水冲刷肉茎,高潮之后又瞬间脱力,脑袋无力歪斜到一边,小嘴微张,涎水混着眼泪从嘴角滑落。
荧单手扶着散兵的脸颊,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散兵眼尾的殷红让他此刻更加媚骨天成,荧又忍不住俯下身与他舔吻在了一起,又移向脖颈留下虔诚而占有欲十足的吻痕。
可下身的动作却不似那么温柔,荧快速挥舞着肉棒,连接处被打出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与啪啪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
散兵在长时间的性爱中变得敏感至极,仅仅只是被舔了下耳朵都会哆嗦着射出来。“唔啊。。。又要去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再也不给你操了。。。啊啊啊啊!”
但荧管不了这么多,她知道这只是散兵意情迷乱的时候胡言乱语罢了,人偶哪有这么容易坏,一瞬间她想到了散兵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散兵都快绝望了,却不料荧捅进了一个更为隐秘湿润的地方,一个小嘴紧紧吸附着龟头。
“这。。。这是。。。!”荧兴奋地看着散兵,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猫猫都快抓狂了,蹬着小腿哭着怒吼到,“你这个!肉棒怪物!”
他有点后悔让荧操自己了,自己确实是有子宫的,可人偶并不具备孕育生命的功能,所以宫口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从来没有人侵入过这么深的地方,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无条件的接纳荧。
人偶的子宫太小了,肉茎一路捅到子宫壁,这是与穴肉被草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让他头一次对情欲感到恐惧。。。。不。。。不要。。。太过头了。。。这样操的话。。。真的会上瘾的!
散兵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荧抓着腰猛地跩回来,这一下进入的太深,散兵没忍住抬起一只脚就潮吹了。
“哦哦哦哦~!”
荧抓住那只抬起的腿,白嫩的长腿遍布细汗,荧忍不住舔了舔。继续就这这个姿势猛操散兵的子宫,听他近乎癫狂的淫叫。
荧抽出手抚上散兵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他肚子里的形状,又恶趣味的按了两下。
“呜啊啊啊。。。嗯啊,别。。。别按啊,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荧又翻来覆去的把散兵操了好多遍,但是荧的精力很好,年轻人的活力是不可估量的,再加上她体内蕴含不少的能量,一副不把散兵做死不罢休的态势。
散兵痉挛着女穴,射出稀稀拉拉的尿液时,荧终于射在了散兵的子宫内,精液冲刷着子宫,散兵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灼烧,他现在整个人都失去了高光,眼白外翻,舌头耷拉在嘴角,大张着双腿,穴内包不住的白浊顺着臀缝落下,已然一副被操傻的浪荡婊子模样。
这幅淫荡的表情看得荧心猿意马,当即低下头吻住散兵的唇,含住舌头在嘴里舔弄。
荧摸了摸散兵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俯身凑在散兵耳边,用掺杂着情欲的浑浊声线缓缓开口,“看起来肚子还没装满,我还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等到他们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没人知道这个山洞是怎么来的,只说是地脉异常流动产生的不完整的秘境,后面只是加派人手看住周围,以免更多无辜的人被卷入其中,直到地脉的紊乱平息。
同样的,也没人知道两人在秘境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散兵出来的时候,眼神倦怠,面含春色,声音沙哑,脖颈上遍布红痕,肚子高高隆起,看起来似乎与怀孕别无二致,而荧倒是出乎意料的精神抖擞容光泛发,担心了整整一周的派蒙终于放下心来围着旅行者又哭又转。
等荧安抚好派蒙的情绪,一回头才发现散兵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小手轻抚小腹,好像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不断的注入太多“能量”,多到身体都来不及消化就成这样了。
派蒙疑惑的看向散兵,再看看荧,问道:“哇哦,他这幅样子是怎么了?”
荧玩味的摊手:“谁知道呢?可能我给他是吃′太多补品了吧。”
散兵被荧接到尘歌壶里休养,此时的他正无所事事的站在院落欣赏美景,流水潺潺,树影斑驳,散兵很喜欢这样静谧悠闲的氛围,如果下体没有传来液体流出的异样感的话。。。。。。
这个该死的旅行者!
散兵摸着自己涨大的肚子,不止一次地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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