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能后入征服这个美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蜜桃臀,用gui头狠狠地顶撞她高傲的子宫,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无力的娇喘,那时才真是天下男子之最大愿。“别太嚣张了,我可是你的……师姐……不要~太深了~轻一点……”三师姐赵仙儿极为热情,但热中带辣,说话是直了些,对自己却又很是喜欢的样子。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动地骑乘在自己身上,用着她妖娆的水蛇腰,蜜瓜臀缠绕住自己的ji巴,最后只能在她滑到喷出热浪的美穴当中泄出精水。“怎么样~仙儿的身材,比其她几位师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坏蛋……这么粗的rou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四师姐卫灵芸不似三师姐,她不爱与人说话,单爱念书。平日无事便红袖添香,写得一幅好字。不过她虽不爱与人交道,唯独对自己还有些耐心,喜欢听子申谈天说地,就是两个时辰也只是托着腮,安静地听着。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将灵芸师姐压在那亭子的石桌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举在头顶,ji巴一边cao她的粉穴,舌头一边亲她的樱唇。这叫上面动下面也动,最好教哪个宫女在一旁偷窥叫师姐发现,到那时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又夹紧,爽啊!”“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又顶到那里去了~”五师姐徐湘懿是一个大美人,十分当得起一个“大”字,她身形修长,一对豪乳呼之欲出,特别是她的眼神,极为撩人。可惜她对自己好像总是看待弟弟一般,从不流露男女之情,却又总是处处留情,仿佛再暗示什么。子申最爱她的一双美脚,因她本就比他高,当徐湘懿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走时,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让无数凡夫俗子羡绝。“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难道是因为用脚,让你兴奋起来了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姐姐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喜欢,所以,就让师姐用黑丝美足来狠狠地踩挤你又腥又臭的jg液出来吧……”脑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着实分不出个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道:“师姐们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则是各有千秋,却只是美得不同。”这话一说,惹得其中几位仙子面若桃腮,犹如含蜜。师祖笑道:“你若喜欢,就将她们都配给你作妻如何?”五位女仙都惊了一下,子申更是如当雷劈,此时他已有十八年岁,整日在宫中,不是宫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渎更是常有的事,如今这话倒叫他欣喜万分,一时间反而呆若木鸡了。“师傅……弟子又惹您生气了?莫开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师祖收起笑脸,正色道:“为师并不是与你玩笑,叫她们配你,乃是与你习双修之道,为师亦要走此路。难不成本宫会拿三百多年的道行,与你玩笑么?”子申惊道:“师……师傅,你也……”看着平日端庄,美如秋蝉的师尊,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那日师傅在山顶上,身后是一轮金阳,皎如太乙金仙。那皇帝高托传国玉玺,跪拜在师傅脚下,尊她为玄女。而师傅却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轻启玉齿:“退下……”她修长的身影下不知会是如何窈窕纤美的玉体,从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看出:那高耸浑圆的乳型撑起两颗仙桃轮廓,细如雪啄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对高贵的玉足轻轻地走在雪中,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飘飘然一个得道的瑶池仙子。师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说的是禅语,讲的是玄机。若真如师傅所言,有那一天,顶要她跪在床上,亲吻自己的gui头,替自己含笛吹箫,舔舐春袋,含住阳根。“师傅,徒儿的ji巴如何?味道还乘您意么?”那时管叫五位师姐跪在床下,隔着床帏听师傅这极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声。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几颗什么“壮精丹”,或是什么“硬根汤”,最好能喂几颗什么“玉女呻吟散”,或是什么“洛神下尘丸”给她吃。“奇怪……为师的身子怎么这般热燥?子申……你……轻一点~为师承受不住……”这还不算,其实最好奇师傅叫什么名字,依她长得这般没,名字必是又尊有雅,还带肃穆与清净。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来,便只能想着姓氏,但无论姓什么,到那日床上却都只能喊:“姜儿……宁儿……杨儿……”之类的娇喘与服从了。想到这儿,子申年轻气盛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那师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他的新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师祖三年后渡劫归来,自教她们与你修行,只是在这之前,你需得运炼华气,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资格与我这没貌的五个徒儿双修炼道,明白么?”子申新道:“师傅这是看我将当炉鼎,因此来诱我。可却不知,管我这些师姐任一个女子放在世间,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没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床上猛抽狂cao,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于是子申一边掩住新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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