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拉着季如夜的手,再次承诺了一遍:“我回去就找你母父提亲,好吗?”
时风潜用了征求的语气,季如夜却好像撑不住了似的,猛然跌跪在地上,说话的尾音都在颤:“姐姐,我……我本来也……没有说不的权力。”
季如夜努力斟酌着用词,说出来却还是怕时风潜以为自己不愿意,于是连忙补充道:“您愿意娶我,是对我的恩惠。”
时风潜没想到季如夜会用上这种有些夸张的词汇,一时也愣在了那里,好像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对方内心的沉重。
“可是我想我不能骗您”季如夜显然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整个人几乎要埋在地上:“我……我之前和您……可能不是第一次……而且那晚我去那里……她们……都没有防护,虽然我也、也没办法生孩子……而且我不像您的正夫那样,能帮到您什么,我——”
他越说越像是坠进了冰窟,冷到打起颤来,最终则像是给自己下了个死刑:“我是个没有任何价值和用处的男人,只会给您添麻烦,明明不是处子却欺骗您,幻想凭这个让您收下我……我配不上您的,请您……忘了我吧。”
他说的这些,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都不可能再接受他,即便是风潜,受得了他一处两处,也总不能处处对他迁就。
他对此本是无所谓的,他活着本来就是行尸走肉,可上帝偏偏让他碰到了时风潜,让他在这短短几天里,一面坠入地狱,一面体味前所未有的温暖,他觉得自己也几乎要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过去他还有那么一丝幻想。
他能察觉到这次任务并不寻常,如果他在这次任务里好好发挥,让风潜拿到一个足够大的功劳,那他就还算有些用处。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那个没用的自己。
他知道是自己的家人受了利用,破坏了风潜这次机会,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就像刚接到这个任务时,他明知道这是想让他做高层内斗的牺牲品,却还是根本无权拒绝。
他越这样想,越觉得愧疚难当,他此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自己一切小心思和盘托出,等着时风潜的审判。
“如夜。”时风潜轻叹一声,对着季如夜说道:“你抬头。”
眼前低顺的脑袋抬了起来,果不其然,那脸蛋上已经挂了细细一道泪痕。
季如夜自己好像还没意识到,时风潜就伸手替他擦了擦,紧接着对季如夜发问:“你确实有错,但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在季如夜眼里,他所有的错都很严重。
但既然时风潜这样问了,他也只好开始给自己这些不堪的劣迹排起座次来。
看他那副认真却又有点迷糊的样子,时风潜就知道他仍陷在从前的思维里,于是干脆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季如夜正错愕着,便被时风潜压在了床上,看着时风潜开始脱他的衣服:“姐、姐姐,我……”
他手忙脚乱地抗拒着,却不敢用太大力气,末了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抵抗的,干脆沉寂着放弃了,任由自己的胸口已经暴露在时风潜眼中。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时风潜一边命令,一边半是威胁地将手伸进了对方半敞的衣服里:“答错了就惩罚你。”
季如夜没从时风潜嘴里听过“惩罚”这个词,未知的恐惧令他有些害怕,却还是试探性地开了口:“我……我身体不干净……”
“不对。”时风潜当即否定了这个结论,并伸手扯下了季如夜的裤子:“如果和多几个人睡过就叫做不干净,那这世上没几个女人是干净的。”
那怎么能一样——季如夜心中并不认同,被时风潜摸上耻骨的时候却也不敢反驳,只能小声补充道:“可我之前骗了您……我说我是第一次,但实际上……”
他没有说下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处子了,面对风潜时便更难开口。
时风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嗯,你确实不该骗我。但我能理解你,这只是小问题,我并不介意。”
怎么可能有女人不介意这个——季如夜继续腹诽,但这下连错两回,时风潜已然摸上了他的性器,让他连呼吸都凝滞住了:“我、我我……”
他磕巴了半天,定了定心神也只能说道:“我太没用了,一点都帮不到您……”
“错了。”时风潜听他翻来覆去还是这么想,便直接握住那已然被她摸得挺立起来的性器,语气第一次有些恶狠狠的:“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要惩罚你了。”
“那您惩罚我好了。”出乎意料地,季如夜闭了眼睛,豁出去似的说道:“如果……如果您想罚我,如果我还有这个用处让您开心,您就罚我好了……”
说完,他像是开了个委屈的口子,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为什么你、你从来都不想这样对我……因为我长得不像男人吗……”
话音还没落,季如夜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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