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不过,掩藏在暗夜之中,姜娴毫无所觉:
“你怎么不太高兴,既然今日要来,昨日怎么不跟我提一声,我好提前在这儿等你。”
这廖家宅子荒弃了多年了,里面杂草丛生,还有今天那马家的态度……姜娴这姑娘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过来了,让他如何放心。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那些哥哥们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让一个姑娘跑到鬼屋来?
不过,一看到她,顾珩就想到昨日这姑娘的大胆撩拨,顾珩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暗芒,只觉得光是想想,腿就软了,不过,他心里也明白,面前这一位可是个霸王花,不仅带刺,还会吃人呢,想要得到她的青睐,怕是不容易呢。
顾珩心道,这阵子生意上的事情,是不是要重新规划一下,毕竟钱是赚不完的,可是媳妇儿只有这一个,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一店了。
姜娴眉头压根没松开的意思,听了顾珩的话,皱的更紧了。
这人,自从跟她摊牌后,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她昨天那举动,不仅没把他吓跑,今天看来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这么熟稔又笑意满满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他俩很熟吗?
想到此,她转过身,就往里面走。
懒得搭理,笑话,她去什么地方凭什么向他报备?
顾珩也不生气,好脾气的惊人,此时,若是赵承光那些人看到顾珩,怕是完全无法相信这是顾珩,不是认为这只是跟顾珩长的很像的人,就是以为顾珩被鬼附身了,毕竟这里是鬼屋嘛。
顾珩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面,他一路跟在姜娴的后面,半是保护者的姿态,半是絮絮叨叨的,从姜建海说到赵承光,包括自己“自曝”做了点小生意,平日姜娴想要什么,都可以跟他说云云。
姜娴倒也没有完全不搭理顾珩,她一边在廖家走来走去,熟悉环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顾珩说话,听到感兴趣的还问两句。
两人都未发现,气氛融洽温馨到了极致。
不过,这种温馨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姜娴停住了脚步,似乎发现了什么异样。
此时,两人所在地是廖家主屋正厅,廖家很大,三进的院子,如今的所在地,正是会客的主屋正厅,位于二进院中。
姜娴本来也只是随意看看,廖家整个院子都荒置很久了,正厅之中除了两个缺胳膊短腿的椅子,该有的桌子、香案什么的,都没了。
不仅正厅,周遭的那些屋子,凡是能打开的,里面都空旷的吓人。
这大约便是没有宗族的坏处了,听说廖家一脉单传,廖家人也独来独往的,根本没有族亲在这里,及至廖地主这一代,连后代都不在身边,整个廖家说起来,也就剩下廖地主一个了。
廖地主走后,这个宅子自然也无人守护,除了那些本就雕刻在墙上的各色壁画,什么都没了。
看起来,未免也显得凄凉。
此时,姜娴正站在正厅正对的墙面处,下面本应该有个香台的,估摸着,香台也被人搬走了,那墙上面雕刻的壁画是一个比人还高的观音像,观音菩萨坐在莲花之上,一手托着净瓶,一手拿着柳枝,一脸的慈悲。
色彩明丽,净瓶原本该是半嵌在墙体里,不知被什么人扣了,只留下其中灰兮兮的墙体,不过,便是如此,这观音像看起来依然宝相庄严。
顾珩见姜娴一直站在那儿不动,这里敲敲,那里敲敲,问道:
“如何?”
刚刚进来说话之际,顾珩已经把他和廖地主的关系说给姜娴听了,这话本是昨天就要说的,奈何……
姜娴当时只是新奇的瞅了他一眼,然后意味不明的说了句:看不出来啊。
顾珩倒是想追问,怎么就看不出来了,难道他看起来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还是咋滴,可惜,人家姑娘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兀自在那儿敲敲打打的,一直到这会子,她在这儿至少转了两三圈。
姜娴似乎在思考什么,顾珩也不催促,末了,她沉吟片刻,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这墙太厚了?”
顾珩接话道:“所以,你觉得其中有什么玄机?”
姜娴兀自在观音图的身上摸来摸去,这个壁雕过于的栩栩如生了,她直觉上就觉得它有点突兀。
她们曾经有过一个传授她们机关术的师傅,教过她们一些关于墓室、密室方面的特征,如这个过厚的墙,还有这种栩栩如生的壁雕,就有点那意思。
“廖地主家传承至少数百年,祖上也有过辉煌的时候,家里就没有密室这些么?他没跟你说过?”
顾珩眉一挑:“有是有,但那个密室里啥也没有了。”廖地主留给他的那些东西,就放在那一处屋子里,他拿走了,便算是和廖地主两不相欠了。
“你要去看看么?我把钥匙带来了。”
实际上,这栋宅子的所有钥匙都在他那儿,廖地主死前跟他说了,这宅子等他死后,以后便留给他了,甚至房契书都在他那儿,只是,他目前也不想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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