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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打算,他的儿子娇气又固执,现在还时不时闹着要离开,操都操了小半个月了,也没见得操出感情来,反而还跟个小古板一样时不时的掉眼泪,白嫩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和他说父子之间不能这样。
他当然知道父子之间不能这样,但没有那个儿子会像他的儿子一样勾人,也没有那个爹会和他一样对儿子充满着不堪的欲望。
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们是最亲近的人,那他儿子给他当老婆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草一顿草不服,那就草到服为止。
陈见军一般下班后会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进房间里找莳安,他那娇气的儿子嫌弃他一身的汗味,只要身上有汗就不让抱。
陈见军在这种小事上向来是纵着莳安的,即使莳安每次都想逃避,故意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也不会强行把人拉出来。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莳安不愿意出房间,他还可以进去里面找莳安。
这些都是小事,不至于惹怒陈见军。
当莳安今天罕见的在客厅等他的时候,他嘴上不说,但心底还是高兴的。
少年的坐姿很端正,即使客厅里没人,他的腰板也总是挺的板板正正,显得那纤瘦的腰身如抽条的柳叶一样,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陈见军冲进厕所洗了个战斗澡,不到五分钟就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他穿着宽松的短裤,一米九几的身材高大健壮,古铜色的胳膊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胯下的巨物在走动间一甩一甩,犹如凶猛的野兽一般。
莳安看不见以后,基本上都靠听觉来判断来人的方向,但他听觉不是很灵敏,时不时的就会判断失误。
陈见军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歪着头看向了斜方。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见军看着莳安白嫩的脸蛋,觉得他这样也傻的可爱。
他弯下腰,在那嫩生生的脸颊肉上咬了一口,他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一不小心就在莳安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莳安乖乖的任由他咬脸蛋,没有像往常一样闹着要保持距离。
等到陈见军松口,他才伸出胳膊抱在了男人的腰身上。
“爸爸”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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