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替他绞干。
“不会,以前是夏福帮忙。”萧元河理?直气壮。他除了习武就?不会别的,况且以前有人侍候。
他站到?卫娴面前,低头让她给自己绞头发,这才发现她的衣裳也湿了,大约是被他衣袍上的湿雪浸到?,于是从她手上拿过巾帕,自己动手,催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
“别着凉,生病不好受。”
“我又不是你,病西施。”卫娴手里没了巾帕,踮起脚尖跟他抢。
“赶紧去?,你要是病了,会过病气给我。”萧元河开始胡诌,“你不知道吧,其实我特别容易被病气击倒。”
卫娴半信半疑:“真的?”
萧元河最喜欢她圆眼怀疑不信的模样,伸手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还不快去?,我喉咙难受了。”
“要不再?喝点姜茶?”卫娴吓了一跳,实在是被他生病吓怕了,明明平时生龙活虎的,一病就?特别没精神,小模样可怜兮兮的。
“没有,不喝,你快去?洗澡换衣服,我在床上等你。”
卫娴的脸瞬间红透了,白了他一眼,转身洗澡去?了。
萧元河走出里间,到?外间去?,推开房门,外面就?站着从小照顾他到?大的夏福。
“哎哟,主?子,你可不能这么吹风,赶紧的,到?偏殿暖和些?,老奴替你把?头发绞干了再?睡。”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昂着头,背着手,大步走向自己之前住的房间,计划着等头发干了就?溜回正房。
“对了,把?我的被子搬到?正房去?。”
立刻就?有人行动,直接把?他的铺盖卷过去?,还给他铺好。
他裹紧睡袍坐在炭炉边,夏福在他身后替他绞头发,圆脸笑?眯眯的。
“主?子晚了一天归来,王妃可担心了,午膳都没用呢。”
“去?备些?吃食来,我们晚膳也没用。”
守在门外的萧保宁和萧以鉴默默猜拳,谁输谁去?备吃食,结果?萧保宁输了,赶紧飞身掠去?,备吃食可不能慢呀。
卫娴泡了个热水澡,人舒服不少,也精神了,换了件厚实的冬季寝衣,外套一件厚裘袍走出来,发现房里没人,但是看到?床上多了床被子,她红着脸当做看不见。
她走出外间,迈出门槛,发现旁边花厅亮着灯。
这处暖阁烧的地龙,每间房都会很暖,最适合萧元河夜里饮酒赏月,花厅的栅窗一开就?能看到?天空。
“闲闲。”他就?坐在圆桌后,抬眼笑?着望她。
卫娴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他给自己取的小名,一时无言以对,默默往里走,做在他对面,
她其实也是饿的,正想着找些?点心垫肚子,没想到?他准备了热饭热菜,还都是她爱吃的。
萧保宁垂手低头站在角落,看着自家主?子像个贪图享受的纨绔王爷,将王妃揽在大腿上,喂她吃鱼丸。无限好文,尽在
真是没眼看!
吃饱喝足卫娴就?犯困,眼睛睁不开,勉强洗漱收拾过后,躺在床上呼呼睡过去?。
萧元河将她往里侧推,自己躺在外侧,侧着脑袋看她。
她不愿意的话?,他是不会强迫她的。
“安心睡吧。”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一片柔软。
他实在没想到?今天她会开着船去?接他。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在她心里又更进一步了呢?她对谁这么好过呢?
想到?这些?,萧元河咧嘴傻笑?着替自己盖好被子,平躺着闭上眼睛,实际上兴奋得?睡不着觉。
今天还给她取了小字呢!
一个只?有他能叫的名字,只?属于他名字。
翌日一早,卫娴醒来,发现他乖乖睡着,没踢被子也没生病,睡颜安详,眉稍扬起,嘴角也是翘起,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平时都是她睡外侧方便起夜照顾他,结果?昨晚她睡在里侧,这是不需要她夜里照顾的意思么?
她偷偷亲了亲他,结果?,把?人亲醒了。
“早呀,闲闲。”
起初她觉得?这小名不好听,现在听着他哑着嗓子叫出来,还挺有感觉,有一种甜蜜呢喃的味儿,他叫的时候声音像是在舌尖滚动几?遍,温柔缱绻。
“早。”卫娴想下床,但是不敢从他身上跨过去?,只?好躺着等他先下床。
谁知他躺着不动,她伸手推了推他,不知道摸到?他哪个地方了,他闷哼一声,脸腾地红透,快速翻开被子蹦下床,跑进净室。
卫娴后知后觉,也闹了个大红脸。听到?净房里传来水声,还有一些?若有似无压抑哼声。
净房里,萧元河尴尬低头看着自己,暗骂:“叫你不争气,碰都碰不得?了,简直禽兽!”
刚才肯定把?他的闲闲吓到?了。
他用力捏住自己,但是又不得?其法,憋得?难受,以往的法子也不管用了,看来,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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